“嗯,在机场的突发情况给我提了个醒,敌人无孔不入,他们甚至还能乔装打扮混入咱们身边,所以我要更小心些,这个疗养中心是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所有的人都备注在案,有指纹和dNA记录,不容易被外人混入。”司睿诚忧心忡忡的说道。
“美国那边已经开始颁布了通缉令,虽然还没有太大的动作,但我还是得提前提防着他们会反扑,百宝楼那边你不用担心,以黑鲨的行事作风来看,他们只针对他们要对付的人,不会牵连太多不必要的无辜,所以你以后也不能到处乱跑,最好随时随地都呆在我身边。”
听完他的一番分析,白锦愉心里发虚,但她目前脑子里面最大的疑问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老公啊。”司睿诚故意曲解白锦愉的意思,不去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我是说你的身份,你在伦敦这里的身份。”白锦愉很严肃的强调她的问题,不再给司睿诚留下回避的机会。
“你还没猜到?”司睿诚居然反问她。
她不是没有猜到,是不敢去猜。
她们白家三代,勤勤恳恳都在百宝楼中生活,虽然日子富裕,勉强称得上是豪门吧,却从来不把自己当成豪门,花钱也不像那些暴发户似得,大手大脚,恨不得满天撒钱来炫耀他们的富裕。
所以,白锦愉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要嫁入豪门,或者是更厉害的什么家族中。
“霍尔·林,是你什么人?”她咬着下唇,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无比沉重,又真实的心跳声。
司睿诚没有回答她,反而问:“你和林是什么情况?你怎么没和我说过你认识他?”
“你也没问过我啊,我哪知道在疗养中心还能遇上他?”白锦愉也不是爱炫耀的人,她才不会主动和司睿诚说自己认识什么什么的大人物,司睿诚的身份那么神秘,搞不好就成了笑柄。
结果,她的担心完全是对的,好在之前没有提过林的事。
“你这算是回答我的问题么?司太太。”司睿诚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也没有回答我啊,司先生。”白锦愉还和他犟上了,对自己老公的事还要猜来猜去的,她也是醉了。
“哼,长能耐了。”司睿诚轻笑一声,加快了车速。
颠簸的路面闹得白锦愉叫苦连天,要抱紧司睿诚的腰她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司睿诚就像是长在了车座上,这样一番颠簸他竟然能够纹丝不动。
“你这个坏人,我难受死了,快停车啊。”白锦愉大声嚷嚷着,她的声音都被颠簸的颤颤巍巍。
“这才哪跟哪啊,还有更坏的呢。”司睿诚捏着她的下巴,把她从怀里拉起来,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车速缓慢下来,他按着白锦愉的头,不放她离开,在她唇上,舌尖,征伐一番,觉得不尽兴,不够体现他心中的怨愤,又用两只手托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
“嗯,你干嘛啊,这样危险……”白锦愉惊呼一声,惊吓之余,却是更加抱紧了司睿诚。
“我看你喜欢得很啊,继续吧。”司睿诚又按住她的头,在她唇间肆虐。
一手掌握方向盘,他几乎不用看路,都能稳定的不去撞上两边的松树。
白锦愉就吓得不轻,却也没有办法挣脱开司睿诚,到最后她也懒得反抗了,反正她知道,司睿诚是不会舍得让她发生危险的,他这样霸道的行为定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放松下来,白锦愉就开始有点飘飘然,甚至有些享受颠簸的乐趣,也享受司睿诚这个撩人的吻。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接吻技巧很娴熟,他总是知道该如何帮白锦愉忘记羞涩与矜持,配合他的侵略攻势。
颠簸之中,两人不断摩擦碰撞的身体也逐渐产生了温度,她没有意识的扭动两下,司睿诚一把按住她的腰:“别乱动,你真想和我车震的话,咱们也得换辆车,这个我发挥不开。”
白锦愉一下子红了脸,小嘴也被他折磨的微微红肿:“你这个坏人,谁要和你……”后面那两个字,她可不好意思的说出口。
司睿诚真是爱死了她这幅娇羞的模样,那通红的脸蛋仿佛能掐出水来,眼神也变得万种风情。
“你最好一直别和我坦白,这样我就能有借口,继续惩罚你,接下来,你说我怎么惩罚你好呢?”司睿诚的大手滑入她的衣服里面,轻轻的撩动着她敏感区域。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你先停下来。”白锦愉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有些喘,娇娇柔柔的,十分诱人。
“停不下来了,而且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希望我停下来啊。”司睿诚把车停到路边,双手揉捏着白锦愉的长腿,她的腰,把她的衣服往上撩起。
“不要,万一有人看见,你让我怎么活啊。”白锦愉按住他的手,怯生生的看向四周。
她这才发现两人已经出了松树林子,停在了一处院落门前。
或者更具体地形容,这是一个处在松树林子中间的小别墅。
还是司战神家里最常见的套路,蔷薇花藤围绕着的白色栅栏,田园的小栅栏门,里面是两行樱桃树和大片的郁金香。
繁花围绕着一栋白色的小别墅楼,楼层不高,只有两层,一层全是透明的落地窗,从外面就能够看到里面简约的装修和华美的家具,与疗养中心那边,奶奶住的房间的摆设差不多,感觉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这里是……”白锦愉勾着司睿诚的脖子,缓缓的从他身上下来。
司睿诚也没有缠着她不放,两人一起离开游览车,走到小栅栏门前。
小栅栏门没有锁,直接一推就开了,司睿诚把房门钥匙丢给白锦愉,自己则去开车进院子里。
白锦愉没有动,就站在一边等着他。
“怎么不进屋?”司睿诚停好车后走过来,挽住她的腰。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应该你去开门。”白锦愉把钥匙交回到司睿诚手中。
司睿诚深吸了口气,没去接钥匙,而是回头看着那一院子的郁金香。
“这是她当年亲自为我栽下的,算起来有十六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