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亏你想的出来,不过那确实是你的作风。”白锦愉把筷子递给司睿诚,这个简单的动作她并没有太在意,苏澄却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呦呦呦,瞧你这小媳妇当得,真到位啊。”
“去,不许笑我,早晚有你做别人小媳妇的时候。”白锦愉也学会了用这招挖苦苏澄。
苏澄眼珠转了转,惆怅的叹了口气:“司教官不放人,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当别人媳妇呢。”
司睿诚刚夹起来一口菜,还没往嘴里放:“军营里没规定不许结婚啊。”
“人家爱国,人家要报效国家,忠于人民忠于你,我能说什么啊?”苏澄那一个白眼翻得,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让我请他退役?还是找个借口开除他。”司睿诚一本正经的问。
“不要啊,千万不要,就当我没说过,不然以他的那个性子,肯定跑去自杀了,还是先这样吧,反正我也还没有打算这么快结婚。”苏澄挽着她的马尾,优雅的转了个身:“你们快吃吧,吃完了早点回去休息,尤其是你,休息好了就好好上班,给我家王涛放两天假。”
“知道了。”司睿诚和白锦愉对视一眼,两人心里有话没有说出来。
他们要是去英国,恐怕王涛还有的忙了。
饭吃到一半,白锦愉看了一眼司睿诚,舔了舔嘴唇,想说话没敢说,过了一会儿她又看着司睿诚,还是咬着嘴唇没说话。
司睿诚自顾自的低头吃饭,咀嚼的空档对她问:“你这幅样子是想亲我,还是有话要说?”
白锦愉嘟着嘴白了他一眼:“当然是有话要说,大白天的你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么?”
“我哪不正经了,回头你对着镜子再去做一下那个表情,自己分辨一下呗。”司睿诚还把过错推了回来。
白锦愉摸了摸脸颊,回归正题:“那天那个黑衣人抓住了么?”
司睿诚终于肯抬起眼皮来,深深的看了白锦愉一眼:“没抓住,让他跑了。”
“啊?你们那么多人都没有抓住他?”白锦愉一脸的失望。
“嗯,没抓到,所以呢,需要枪毙么?”司睿诚放下碗筷,语气有些不爽。
“那倒不用,我只是表示一下遗憾。”白锦愉赔笑着,把碗筷又交给司睿诚。
司睿诚把碗筷接过去放下,勾着白锦愉的头,和她互相抵着额头,轻音且坚定的说:“你放心,你受的委屈我会加倍给你讨回来的。”
白锦愉看着他那双深蓝色的眸子,感觉到一阵担忧,她本来只想要尽快抓住周享,了解了这段恩怨,就平静的过日子,现在看来,他们已经很难平静了。
他们不想去招惹别人,可总有人找上门来。
“怎么,对你老公没信心么?”司睿诚对她这幅表情表示很不满意:“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司睿诚把她拉到身边,搂着她的肩:“以后要听话,不许再一个人冒险了。”
“嗯,经过这次的事我得到教训了。”白锦愉乖巧的点了点头。
“现在才得到教训啊,以后拜托你长长记性好吧?要相信我的安排,不过你能自己承认得到些教训也是好的,其余的就不要管了,那个黑衣人虽然没抓住,但我抓住了你跟踪的那个女人。”司睿诚这才据实相告,不过他还是没有打算把白锦愉被注射了那药剂的事说出来。
如果她就此安然无恙,那这件事就永远的埋葬好了,他不想给她任何的压力和负担。
“真的?那问出来周享在哪了么?”白锦愉激动的抓住司睿诚的衣袖。
司睿诚挑了挑眉,尴尬的笑了笑:“还在审讯中,她嘴巴很紧,不容易搞定,一会儿我再问问杰子审讯结果。”
事实上,他昨晚光想着白锦愉的安危,什么周享一类的,他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锦愉敷衍的“哦”了一声,放开司睿诚的衣服,继续低头吃饭。
司睿诚以为这是过去了,就也继续吃饭,没成想过了一会儿白锦愉来了句:“我就知道。”
“啊?什么?”司睿诚不解的看着她:“你又知道什么?”他心虚不已。
“以后咱们俩的处境,没有点本事防身太艰难了,这次我得到太大的教训了,赶紧吃饱饭回去就开始锻炼身体,你也别藏着掖着的了,有什么看家本领都交给我,以后再遇上这种事,打不过那个黑衣人,我至少还能打两下那个女人。”
白锦愉喋喋不休的说着,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听她的语气,司睿诚有种茫然,感觉对面坐着的不是白锦愉,而是苏澄。
“你说你得到的教训,就是这个?”司睿诚真后悔啊,还不如把药剂的事据实相告了,看她还敢不敢再说这种话。
“当然啦,你有意见么?”白锦愉冷着脸,好像司睿诚如果说有意见,她会立刻翻脸。
“我……是有点意见,我建议咱们从英国回来,你再展开你这些所谓的训练,在此之前,你消停点,不要离开我的身体,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离开军营,可以么?”司睿诚和她好言商量,她的身体情况还有待观察。
白锦愉很不给面子的摇摇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总往后面拖着,是不是不想教我,想赖账啊?”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如果太累呢,对你不好。”司睿诚苦口婆心的解释着。
白锦愉终于明事理的点了下头,然而,她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咱们就从小幅度的训练开始,今天下午就开始。”
说完,她继续埋头吃饭,再也不看司睿诚一眼。
司睿诚那叫一个郁闷,不过仔细想想,她说的话也没错,现在的敌人越来越强,也不能光防范,他们在暗处,千防万防也怕有疏漏,倒不如认真的教白锦愉一些御敌之术。
“那就开始吧。”司睿诚妥协了。
吃饱喝足,有了下一步计划的两人麻利的告辞回家。
白锦愉一路上都挺兴奋的,不停地打听着司睿诚打算怎么训练她,是从射击开始,还是从体能训练开始?
司睿诚无耻的笑了笑,说:“从哄我开始。”
“什么?”白锦愉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