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言捧着她的脸,心疼地看着在乔治怀中的小丫头,“梦梦知不知道自己对什么药过敏,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我,疼,过敏是什么,梦梦不懂呜呜呜呜”
意识清醒的小丫头,感受到的疼痛比半梦半醒的时候更加强烈。
她又开始喘着气的流泪,初为人母的卿酒言的胸口仿佛压上了一块大石头,用拇指帮她擦拭着。
卿酒言和乔治说了句话,就出到门外,用打给了今早才打过的号码。
对面的人可能已经睡了,打了一次没有通,卿酒言又继续不停歇地打着。
“郁君修你快给我接电话啊”
焦急的汗水从她的额前落下,身上的风衣被她往里裹了裹。
“喂”
刚睡醒的慵懒男声通过电话传来,低沉而魅惑,卿酒言却连半点欣赏的心情都没,“郁君修,梦梦生病了。”
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男人猛然惊醒,一把从床上坐起,打开了酒店房间的灯。
“生的什么病?!感冒,发烧?”
“急性胰腺炎,都怪我,给她吃的太多了,医生问有没有药物过敏史。”
“她”
郁君修就要脱口而出的话突然止住,话锋一转,“你让我能进法国,我就诉你。”
“郁君修,这关系到我女儿的身体,不是儿戏!”
“对,是我们女儿,所以你要快点了。”
两个人虽然在谈判着什么,可都知道小梦梦的情况不能再拖,说话的语速极快。
“好,我答应你,你快点说。”
远在意大利的男人虽然担心,可坐在床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不应该有的笑容,“你不能食言。”
“不会。”卿酒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快点,梦梦在等着,医生在等着。”
“没有,她没有过敏史。”
“你”
卿酒言的胸闷突然就憋了股闷气,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被人像这样耍过,刚想要挂断电话,脑海中却又突然浮现起小梦梦的那些梦呓。
【粑粑,疼,梦梦好疼。】
【姐姐,我想粑粑。】
【疼,呜呜呜呜,好疼,粑粑,梦梦要粑粑!】
“郁君修。”
“嗯?”对面的人坐在床上,似乎也很意外卿酒言没有把电话挂断。
“我等会让把电话给小梦梦,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卿酒言有些不自在地说着,又朝他嘱咐了句,“不要向她提我们的事。”
“我知道。”
对面低沉的男音又变得酥软,卿酒言表情微变的把电话拿离耳边。
她走进房间的时候,小梦梦已经躺倒了看诊的床上,身上和身下都被她带来的薄毯垫好和盖着,细心地尽量不让小丫头的皮肤和外界接触,乔治陪在她的身边,轻轻握着她的小。
卿酒言又拿起通知一声,“我把电话给她了。”
“嗯。”
小梦梦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眉头紧锁,卿酒言没有吵醒她,只是把放在了她的耳边。
原本难受在睡的小姑娘,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蓝色的眼睛蓦地睁开,张开嘴“哇”地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粑粑你在哪里啊,梦梦肚子疼好难受啊,你个混蛋粑粑为什么不在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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