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影也终于明白,昨天为什么会迷迷糊糊觉得救她的人是.......
算了,不提。
“你嗓子现在有点哑,但是现在怀着孕许多药不能吃,不过可以慢慢调理。”
男人起身,把安若影床上的桌子放好,将保温瓶里放在桌上,旋开盖子,用勺子给她盛了一碗白粥,“来,喝点粥。”
安若影看着他的脸失神,张开嘴,温热的白粥喂到了她的嘴里,顺着喉咙口嗓子眼下去,润了润她灼烧的喉咙口。
“我自己可以。”
任墨又强硬地塞了一口。
才把勺子骄交到她的手里,起身,去旁边的柜子取了一床棉被,盖在她的身上。
又找到冰宝贴,在她的眼前慢条斯理地撕开封条,把她贴上的动作都极尽优雅。
男人的掌心很热,冰宝贴上脸的时候,总有种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桃花眼向上,能看到这男人颇为认真皱眉头的模样,像是在做一件极为专注的大事。
“你怎么突然想到把头发染黑了?”
小女人嘴里含着汤勺问道,其实距离最后一次,她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恩斯了。
“为了你。”格外低沉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你不是说不喜欢金发的吗?”
“贴好了。”
男人又坐回座位,安若影抬手,摸了摸额头上贴着的冰凉触感,继续低头喝粥。
可是每一分每一秒,她都生活在另一个男人的目光之中,总是显得有些不自在。
“恩斯先生。”
“恩斯先生?”
她连着喊了好几次,男人都没有反应。
直到突然,任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看着我吃饭?”
“你的房子不能住了。”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安若影想着是救命恩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你的房子被烧了,想要在这儿再找一处房子也不容易,我看你这么可怜,又是我把你给救了的份上,之后你就住在我家吧。”
“.......”
小女人用手抓住,才让嘴里的勺子没有掉到地上。
按照恩斯的意思,住在他家似乎是一种勉为其难的恩赐,可是安若影根本没想过要住啊!
“恩斯先生,我很感谢这次你救了我,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很乐意用金钱和物质来抱到你,这不是在亵渎您好意,只是,我不想总是欠着你人情。”
加上上一次,这个叫布莱克·恩斯的外国男人,已经救了她两次了。
“我讨厌庸俗的事。”
安若隐抿了下嘴,耐着性子,听她的救命恩人继续说。
“我不缺钱。”
“但我想要的,你给得了。”
安若影顿住,一双眼瞳的目光全落在他的身上,“你想要什么?”
“肉偿。”
看见染了黑发的外国男人,以一张冷漠脸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两个字,安若影不知道是该尴尬还是好笑。
男人挑了挑眉,深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不是吗?”
“不是。”
话落,坐在床沿的男人突然微微起身,身子前倾,大掌扣住小女人的后脑勺,唇不带犹豫地贴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