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对于血腥针眼类的东西是真的害怕,并且比一般人的程度都重。
但除了这一点,这丫头的胆子,就快是要包天了!
堂堂安家千金,就牟着那些不要命的极限运动玩。
听到安慕丞的话,任墨的脸色也是有些凝重,手上的动作却是帮两个人把房门打了开来,“不用你说。”
“......”
安慕丞往里吸了口气,还没发作,就被有先见之明的温辞镜给拉了出去。
送走两个人后,屋子里终于就只剩下躺在床上昏睡的安若影,和站在门口的大男人。
任墨光着一只脚,走到床边,脱掉外套,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差点弄丢不见的小女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才终于找到了那一份唤作“踏实”的归属感。
男人嗅着小女人身上的味道,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
原本就差不多因为生物钟要醒的男人,感受到腰间收紧的力气,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低头窥见小女人抱着自己的腰,在默默地流泪。
“怎么了?”
男人刚起床沙哑的嗓音,带着浅浅的温柔,抱着安若影手臂的力道也加重了。
“血......”安若影把脸闷在男人的胸膛,说完这个字就开始止不住地抽泣着。
任墨听到这个字,在还没有清醒的大脑里过了一遍,才弄清楚安若影说的是血。
一只手臂紧紧抱着她,另一只手摸着安若影的后脑勺,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发丝,轻轻地抚摸着。
“什么血,跟老公说说。”
“我昨天洗澡的时候,突然水就变成了红色的血......”
安若影回忆起昨天只有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整个人又是害怕地身体在发着颤。
整个浴室的瓷砖,自己的身体,全部都被莲蓬头喷洒下来的血给染红了。
那一刻的画面,现在回忆起来,都是触目惊心。
虽然流了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又回到了正常透明的水,却已经足够把她给吓得灵魂出窍。
“我好害怕。”
任墨低头亲了亲小女人的额头,试图给她一些力量。
“后来我想要打电话给你,但是突然灯都不亮了,原本这个地方就阴森恐怖的......”说着,安若影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抱着任墨,“老公,我真的以为我就要见不到你了。”
任墨低头,瞧见安若影哭得惨兮兮的侧脸,心头就起着丝丝的疼。
听到小女人遇到这种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打电话给自己,又觉得高兴得不行。
悲喜交加,这情绪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明白。
“昨天只是停电了,没事的。”
安若影靠在任墨的怀里,听着他一下一下,沉着有力的心跳,也把她始终慌乱的心带回了节奏。
她就这样闷闷地听着,没再说话。
“然后你就害怕地钻进了柜子了?”
“嗯。”安若影应着。
“没穿衣服?”
“呃,好像是的,那个......是谁先找到了我?”
任墨的面色一僵,拍了下安若影的小屁股,“我找到的。”
“哦。”小女人松了口气,“是你就好,我连浴巾都没找到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