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出空间后,方爸和方妈去晨练,方默南则去做丰盛的早餐。
有相聚就有分离,吃饭早餐,韩志谦一家三口离开了,当然专家团队留给了方爸差遣。
走的时候不忘从方默南他们来的车子后备箱里搜刮一番,幸好有空间,不怕他搜刮。
方爸当然去准备‘接驾’事宜了,方妈请假,天大的事,陪女儿最重要,即使背后被人议论也不怕。
所以方默南他们就住在温泉宾馆,小日子过的舒心、惬意。泡泡温泉,出去赏赏景致。
七天眨眼就过,这一次柳水寒带着她家的那口子一起来了。
进来后柳水寒明显的激动了很多,而她家的虽然依然沉默不语,但眼神不再呆滞,有了神采。
“方医生,谢谢你,耀国虽然每晚还是梦游但时间上缩短的很明显。”柳水寒不住地谢谢道。
“是吗!那恭喜了。”方默南笑道,听到病人好转,作为医生当然高兴了。
“先把把脉。”方默南接着说道。
崔耀国伸出手腕,方默南认真地品了品脉道,“嗯!按照原来的方子在吃上7天,这一次效果会更明显,睡眠也会好转,头晕、乏力也会除,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不知这病根……”
方默南的言辞很明显,就是你们想到原因了嘛!
说道这个柳水寒他们早就想到了,有她时间上的提醒,还有崔耀国工作的地点,还有什么想不到。
就是有些为难,崔耀国却好似找到知音似的,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估计是憋的太久了。
原来十年前崔耀国在三省交界的地方城关镇派出所当所长,而十年前三省一条街上发生了一起奸杀案,受害人不但被侵犯了,且恰恰就死在三省交界碑旁边。三省的警方匆匆赶到现场后一看都傻了眼:死者的头在一个省,身子在另外一个省,而双腿却在南竹所在的省。这案到底该谁办?三方都犯了难。于是急忙都向自己的上级请示,最后还惊动了公安部出面才有效解决了问题。
而当时这件案子太轰动了,为了安抚人心,公安部限期破案,三方公安都卯足了劲儿,想要尽早的侦破,以其有个露脸的机会。
然而越是这样,就容易出问题,冤假错案就在所难免了。当时崔耀国向对面抓到凶犯的公安提出了重重的质疑,无奈人微言轻,又是跨着省,他又没有抓大真凶,最后结果不言而喻,‘凶手’被判了死刑。
他一直这么自责着,且越来越沉默寡言,三省交界处,本来就乱,历来是治安难题。
城关镇这里就是一脚踏三省的地方,城关镇处于三省接合部,有“鸡鸣三省城关镇”之美称。在城关镇几十平方公里的地方,居住着三省边界地区30多个自然村的数五、六万百姓:这里有“内地金三角”之称,这是当地人对这一区域的形象说法。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不同的风土人情和错综复杂的历史原因,这里一度成了“案件多发地”,纠纷不断,矛盾频发,社会治安混乱。
据崔耀国说的有很长一段时间,这里成了三不管一条街。他说,街上有人聚众赌博,公安去抓时,人家只需把牌桌挪一挪,就到外省境内了。这种状况常常令在场的办案人员既痛恨又感到无能为力。
同样,一些不法分子瞄准了三省接合部的有利条件,时常钻空子。因此,流窜作案、易地销赃等治安问题时有发生。他们在这个省作案,然后轻易逃跑到另一省避难,公安也有些无可奈何。
这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然而治安乱好啊!虽然很不厚到但乱才能让崔耀国拼命的工作,用来麻痹自己。有崔耀国这个玉面阎罗镇着,起码他所在的省,治安要好于其他两省。
倒是他出色的工作能力,得到上级的赏识,升职就自然而然的了,这也算是无心插柳的结果吧!
可是随着升职,对于经常忙碌且喜欢刑侦的他来说,没有案子可破,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加上他升职,十年前的那个家伙升的比他还高,郁闷的他得不到排挤,五年前就开始了梦游。
方默南也无奈,如果十年前有dna的话,就好解决了,现在事情过了十年,所有的证据还留不留着都成问题,方默南只好干巴巴地安慰道,“也许抓到真凶,不就能翻案了。尽量多多开导他,这样能好的快些,”
两人点点头称谢告辞离开。
姥姥和方妈转头进来,“怎么样了。”姥姥好奇地问道。
“找到病根儿了,余下地就靠他们自己了。”方默南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方默南把事情详细地复述了一遍,听的方妈和姥姥瞠目结舌的,“还有这种事。”方妈咋舌道。
“大千世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有。”方默南笑道,“好了,既然没事了,老妈我们该走了,云县已经在催了。”
“这就走啊!”方妈依依不舍道,却也无可奈何。
“不走不成啊!”方默南撒娇道。
方妈转了副笑脸,“行了,什么时候走,你爸也不在,去省里了,为了高速公路出口的问题,少不得还要去京城一趟,为了修路的事‘跑部钱进’,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不过能这样十来天都陪着她,当妈的也心满意足了,毕竟云县还有病人等着呢!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
“对了,那崔耀国他的梦游症就完全好了。”方妈问道。
“没!七天后你把这个方子交给他,连续吃上三个月才行。”方默南斟酌的写下了方子,递给方妈。
“这样就成,你不用复诊吗?”方妈担心的问道,“会不会不负责任。”
“放心老妈!我现在就是悬丝诊脉都没问题,电话问诊都没问题,保证药到病除。”方默南蹭蹭鼻尖,自信地说道。
“南南,可千万别,这关乎人命。”方妈谨慎地说道。
“安啦!不见到病人,我不可能冒冒然的开方的,虽然我有这个把握。”方默南摆摆手笑道。
方妈好笑地看着她道,“我家南南也会对自己没信心?”
方默南哭笑不得道,“老妈我是该自信,还是不自信啊!”她接着笑道,“老实说,信心这个东西很容易变成盲目的自大,留三分余地永远是必要的。对生命的敬畏,我也不敢啊!”
不过走之前,熊报春开着车先把方默南送到方妈的住处,然后方默南一股脑的从空间中拿出不少好料,都是常温下能储藏的,起码能吃上半年,塞的方妈的一间卧室里满满当当的。
塞的方妈直说够了够了,方默南笑道,“吃完了打电话我给邮寄,或者胖子的货车捎来。”
“行,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方妈笑道,这丫头,即使不打电话,她可是算计着日子呢,差不多了,东西就来了,决不让他们断顿,当然如果方妈他们送人的话,那就得另说了。
就像韩志谦被韩爸爸打劫一样,这是意料之外的。
回去的时候没有雪,不过这车速也快不起来,高速公路还在修,年刚刚过完,道路上车来车往的,加上道路维修,而这国道上的拥挤就可以想象的出了。
这车速慢的,方默南只想骂娘,竟然比来的时候还慢。
一早就走了,路上堵堵,走走,直到后半夜才到了家。
方默南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风尘仆仆的,维卡拉早早的接到他们要回来的电话,汤面早早的备上,吃完饭。
维卡拉道,“这是在你走后收到的礼物,至于谁送的,来人说你拆开你就知道了。”
“嗯!”方默南挑挑眉抱着黑色的皮箱走回了书房。
其他人也累了,主要是堵在路上这气不平,也各自无话,各自休息,一夜无梦。
方默南则坐在书房打开礼物,“笔记本电脑。”
通上电源打开笔记本,“呵呵……”方默南笑了,嘴角泛起甜蜜地笑意,终于用上了傻瓜操作系统了。
出现视窗界面后,居然弹出一个文档,方默南点开了后,脸少有的瞪大眼睛,越看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似的。该死,口干舌燥的,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哼!闷骚的男人,还说我呢!他自己不是阴词艳曲的。
该死让他弄得心神不宁,连修行的都不能静下心来,这个‘混蛋’,撩拨她。
方默南看着他的画像想打‘小人’,却又舍不得,只好跳进水里游泳,游得精疲力尽的,才睡下。
也许只能在梦里,追着他‘打’了……
“唔!还是家里舒服啊!”方默南站在山顶迎着朝阳,伸伸懒腰惬意地说道。
家里在方默南他们走了的这十来天里,没有多大的变化,一切都按部就班的。
只是过完年离开的人有些遗憾,走之前没有跟方默南他们见面告别。
这也是无法的,意外总有发生呗。
熊报春穿着运动服奔跑上来,耍了一套军体拳,出了一身的臭汗,才罢手。
熊报春平复了呼吸后,看着方默南犹犹豫豫地,眼神闪烁,“呃……师傅。”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方默南背对着他,可以清晰的感觉他气息的变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