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什么?”
付师叔冷哼一声:
“既是冯少爷有事找你,你便陪冯少爷把事情说清楚!”
说完。
她看都懒得看武师姐一眼,转身便是离去。
而出去后,她还没忘了用她的强大内劲,‘咣当’一声帮冯安世关上门。
“……”
武师姐彻底傻眼了。
宛如被彪形大汉逼到了死胡同里的无助少女,看看已经被关死的房门,再看看充满着玩味冷笑的冯安世,人已经麻了。
但武师姐究竟也非是凡人,转瞬她便反应过来,忙是急急跪倒在了冯安世身前哭诉:
“干爹,干爹,女儿也不想这般,女儿也是着实没办法了,女儿只想活下去哇……”
“呵。”
冯安世嗤笑:
“你以为,爹我还会信你的?自己滚过去,把裤子脱了!”
“唔……”
武师姐瞳孔止不住瞪大到极限,俨然根本没想到她都伪装成这个外表了,冯安世竟还对她提出这般无礼的要求……
奈何。
此时付师叔必定会在外面关注此事,她还不敢说出她被隆泰皇帝棍棒教育的事……
只能无比哀怜的看向冯安世哀求:
“干爹,女儿不过是蒲柳之姿,怎能入得干爹您的法眼啊。干爹您若实在不解气,便打女儿一顿吧,千万不能对女儿乱来哇……”
冯安世哈哈大笑:
“你爹我本来只是想打你一顿的,但看你这么金贵,镶金了一样,你爹我还非想尝尝你滋味呢!”
“额……”
武师姐一时吐血的心都有了,却是再无可奈何,但她刚要颤颤巍巍的脱掉裤子,等待着冯安世对她命运的审判。
外面。
忽然有冯安世的亲随禀报:
“少爷,老爷刚才传讯过来,让您赶紧回府,他老人家有要事找您……”
“?”
武师姐顿时一个机灵,眼睛里止不住闪过一抹晶亮,俨如绝处逢生!
“知道了!”
“不过本少还有点事,你们等下本少!”
可冯安世下一句话,瞬间又让武师姐沦落到阿鼻地狱。
转而冯安世便无比冰冷的看着她怒喝:
“还他娘的傻愣着干什么?你自己不脱,难道要本少帮你来脱?”
“……”
武师姐彻底绝望了,只能是颤颤巍巍的开始脱裤子,顿时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饱满弧线,无比艰难道:
“干爹,女儿知错了,还请您,怜惜女儿啊……”
说着便是无比凄楚的跪在地上痛哭。
“你他娘的哪来这么多骚情?不知道本少赶时间吗!去那边跪好了!”
冯安世却不给武师姐留丝毫情面,撕着她的头发便是将她拉到了一旁的桌子边。
“唔……”
不多时。
正当武师姐以为她就要沉沦到再也出不来的阿鼻地狱里呢,瞳孔却是猛然放大开来,下意识回过头。
冯安世竟没对她乱来,而是……
“啪,啪啪啪啪啪!”
冯安世自是看到了武师姐错愕的眼神,嘴角边止不住露出一抹冷笑。
转而便是抡圆了手中玉带,噼里啪啦便朝着武师姐的雪白弧线上狠狠抽打过去。
“干爹,女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您别打了,别打了啊,女儿再也不敢了啊……”
刚开始武师姐还在忍着,但片刻之后,随着冯安世抽打她的力度越来越大,她便再忍不了了,赶忙急急求饶。
然而……
就在武师姐这不住的求饶声中,冯安世却忽然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
他这无意间……
竟似……开发出武师姐的某种属性来……
…
“前辈,真是多谢了,您对晚辈的抚照,晚辈,包括我冯家,必铭记在心!”
外面究竟有付师叔在看着,而冯安世之所以虐待武师姐,很大程度上也是做给付师叔看,试探付师叔的。
自不会贸然。
又接连几鞭子把武师姐的骚情打掉之后,便快步离开,笑着对付师叔拱手感谢。
付师叔面色不惊,淡淡笑道:
“冯少爷太客气了。能与冯少爷您这样的年轻俊杰结交,也是贫尼的荣幸。”
但说完,她的脸上却也闪过一抹淡淡绯色。
显然刚才武师姐一通求饶的虎狼之词,让的她的心里也有了某种波动……
冯安世忙笑着拱手:
“前辈,那晚辈便先告辞了,有何事,您直管招呼晚辈便是。另,对您这边的情报,晚辈这也不会停的。”
“那感情好,便有劳冯少爷您了。”
付师叔亲自起身来,把冯安世送到门口。
…
“安世,你的意思是……那付师叔,已经不仅仅是拉拢我冯家了,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冯府。
老冯书房。
听冯安世说完他刚才付师叔这边的骚操作,老冯都傻了眼,一时回不过神来。
冯安世此时却有点摸到了全局的线,笑道:
“爹,我今日在皇极殿斩杀董师兄,虽是冒了极大风险,但现在看来,效果比想的还要好许多!”
“至少,皇权的威严,算是进一步立住了!便是付师叔这种方外之人,也不敢那么嚣张,开始变的乖巧了。”
说着。
冯安世止不住想起了后世的一个笑话:
‘自从马克沁出现之后,那些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一个比一个都学乖巧了,都从能征善战变成能歌善舞了……’
“这个……”
老冯不由摇头苦笑:
“安世,为父明白,你当时除了此举,便再无选择,只能这般!但咱们父子,为父也不说虚的!”
“摘星楼远比你想的要可怕更根深蒂固许多!你这般当众斩杀他们的弟子,还是他们牌面般的弟子,甚至还有他们长老的儿子……”
“他们怕绝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狠厉报复……”
“爹!”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冯安世点了点头,但迅速便又如标枪一般锋锐:
“这本来就是个辩证的东西!你我大好男儿,手握江山社稷,掌握这世间最顶级的资源,难道,还怕这些魑魅魍魉瞎折腾?”
“无怪乎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而且,爹,我感觉,把大乾龙氏推在明面上,我们父子暂时隐藏在暗处,就算一时说不上好棋,但也绝不算坏棋!”
看着冯安世年轻却无比锋锐、充满着斗志的脸孔,老冯感慨的同时也止不住振奋:
“安世,既然你心里有数,那为父便放心了!你尽可放心,关中那边为父早有留手,已经派人去掌控局面!”
“只要你能稳住皇城,稳住京城,自己安全得到保证,为父保证绝不会让关中给你添半点乱子!”
“哈哈,爹,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
但冯安世刚要笑嘻嘻上前拥抱下老冯,给这老家伙一点动力呢,外面忽然有家奴恭敬禀报:
“少爷,宫里来信了,好像是储秀宫的淑妃娘娘有事找您……”
“嗯?”
冯安世顿时一个机灵。
父子两人转而便是止不住的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