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陛下给萧凛和公主赐婚之后,人人见到萧指挥使都称他一声“驸马爷”。
萧凛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是极为高兴的,脸上偶尔也能看见笑容了。
公主还是住在皇后的元仪宫,不过外祖母住在林府,她时不时就回去看看,偶尔也偷偷去新宅住几日,和萧凛碰面。
皇后自然知道女儿的行踪,不过婚期都定了,她也不愿管了,女儿大了,想管也管不住。
公主某日提起,说她喜欢元仪宫中那面一人多高的雕花铜镜,以后要在公主府也放一面。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萧凛那去了,不出三日,萧凛就买了一面放在新宅。
当晚,他殷勤的拉着公主的手,兴致勃勃的说道:“阿樱,跟我走,我带你看一件我新得的宝贝。”
“这次又是什么?”
公主不明所以,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以为又是哪位官员为了讨好他,送了什么宝贝来。
自从父皇赐婚之后,萧凛每日都喜气洋洋的,也不那么爱板着脸了,一些胆子大的官员也敢来巴结他了。
水至清则无鱼,萧凛也不是谁的礼都收,就连她自己也会结交一下世家夫人小姐,维系关系,毕竟以后还要在京中生活,在朝中立足。
“去了你就知道了。”萧凛嫌她走的慢,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来走。
卧房前厅。
萧凛在雕花铜镜前将公主放了下来,他搂着她的肩膀,先是亲了一口,然后指着铜镜中她的身影问道,“阿樱,你看这个宝贝怎么样?”
公主在铜镜中看见了自己和萧凛,他又指着镜中自己的身影,她羞涩一笑,甜甜的说道:“你惯会哄我开心。”
铜镜有什么稀奇,算不得宝贝,他又指着铜镜中自己的身影,公主自然以为他口中的宝贝说的就是她。
萧凛看着镜中的公主,她穿着简单粉色常服,上好的浅粉色云锦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将她那张莹润的小脸,衬的更加娇靥动人。
微翘的嘴唇粉嫩红艳,叫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光滑的脖颈肤若凝脂,泛着莹莹光泽,映衬着小巧的下颌更加娇俏。
再往下瞧,是胸前鼓鼓的两团玉兔,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
想到今日带她来这里的目的,萧凛胸腔里窜起一股撩心的火,将她拉到一旁的宽大的罗汉榻上。
房内地龙烧的温暖,罗汉榻上铺着柔软的白色狐裘,萧凛将公主按在榻上,先是浅吻了一遍,然后隔着中衣,大手将其中一团握住。
一个冬天快过去了,公主在宫中养的,身上有些圆润,可是那肉偏偏十分懂事,会讨主子欢心,尽往该长得地方去。
萧凛揉着她,惊奇道:“阿樱,你这里好像又长了,我可得好好量量。”
说完,他双手一起搓弄她,她腿都软了。
“萧凛,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干坏事!”
萧凛兴致来了,从来不管白天晚上,公主都习惯了,何况她也是喜欢,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
萧凛拉着她的手钻进衣服里,坏笑道:“不信你自己摸摸!”
公主“噌”一下收回了手,嗔了他一眼,哪有他这样的,还让她自己摸。
无论她是公主还是万樱,男女那事儿上,萧凛一定要掌握主动权的,他最喜欢将她欺负的要哭不哭、长睫挂泪。
那时候她全身是都是粉的,包括眼角,特别招人疼。
所以,萧凛将她的小衣扯松了,霸道的拉回她的手,时而收紧时而放开地逗弄。
公主受不住,别过脸,面上尽是动人红晕。
萧凛目光示意雕花铜镜,“阿樱,你看那里。”
公主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在铜镜中看见了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她立即收回目光,这也太羞人了!
她突然明白过来,萧凛刚刚说的“宝贝”不是她自己,而是这面镜子!
他要让她从镜子中,观赏两人的“活春宫”。
“萧凛,你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
公主说着话就往外推他,想要起身。
他太坏了!也就萧凛这种下流胚,能想出来这种荒唐事!
萧凛哪里肯依,他等的就是现在,将她抱的更紧了。
褪了衣裳,头上钗环尽卸,浓密青丝散落在白色的狐裘上。
她乌发如云,眉眼惊心动魄,嘴唇精致嫣红,又是被他刚刚亲完,上面泛着釉光,色泽如血。
她不知是羞还是气的,可能两样都有了,整张脸都活泛起来,惊艳到不可直视。
这样美的阿樱,让萧凛生出了征服欲,以及摧毁欲。
他在她雪白玉兔上,留下指印和吻痕,一遍一遍的欺负她……
“阿樱。”
萧凛抱着公主沐浴,他今日将人欺负的狠了,还逼她看“活春宫”,她说什么也不肯理他了。
萧凛一向厚脸皮,她不理他,他就将唇凑了过去。
“走开!”
公主娇娇哼了一声,扭着身子躲开他。
可是浴桶才多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拉扯间身子不小心又歪到他怀里。
香软抱个满怀,萧凛印上她绵软丰润的嘴唇,啧啧亲吻。
公主躺在他怀里,身子比这浴桶中的水都软,樱唇微启,眼神迷离。
萧凛一直观察着,逗弄了一会,见她脸色坨红,人比花娇,一下子放开她,“阿樱,既然你不高兴,我不欺负你了。”
他一脸坏笑,语气却一本正经。
公主:“……”
她现在正不上不下的,听见他这句气到不行,扬手推了他一把。
“滚开!”
萧凛坐在那纹丝不动,此时她越生气,他就高兴。
公主气得起身想要离开浴桶,萧凛怕她出去冷,一把将人扯下水,嬉闹了一阵,才将她抱出去擦干。
转眼到了第二年春。
林霆霄收复了西州,俘虏了晋王,凯旋归来。
朝中人这才恍然大悟,明白林霆霄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