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心里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
父亲,终究还是对夏七熹下手了。
他拨打了夏七熹的电话,询问她受伤的情况。
“我去看你,顺便看看伤口。”
“罗嘉,你不用来了,我在诊所这医疗呢,伤口倒不深,不过,你知道吗,对方竟然是马修,他在暗处,以后,肯定会对我下手的,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针对我?”
“这些人,丧心病狂的,也许每个和他们有过节的人,他们都不会放过。”
果然是父亲。
他语气平静,挂断了电话,迅速开车,去找父亲。
此刻,马修正在和席一秀吃饭。
他喂着席一秀,她的手被绑着。
“我不是病人,你这么束缚我,你难受,我也难受。”席一秀被关押的这几天,已经长出许多的白头发了。
“我宁可你是病人,只依赖我,我愿意照顾你,一秀,和你分开的日子,虽然我有钱,不再有人骂我管我,但我发现,我非常想念从前,你和我是夫妻的时候,那时候,我有家,有温暖,多希望,我们能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从前的美好都是你破坏的。”席一秀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难道你没有错吗,我是你丈夫,你在人前对我是什么态度,你有三个自己的子女,就不肯再给我生个孩子了,我不过是你寂寞的陪伴,也像个仆人,可我是男人啊,你为什么那么粗暴的对待我呢?”马修想到自己从前过的窝囊自己,不由得激动起来。
“你和我结婚前,就知道我的暴躁脾气,你不可能要求一个女人,又有事业,又是贤妻良母,你赚不到钱,给你钱给你公司,你都亏本,只能居家,是我养活你的,难道还要我讨好你?而且你扪心自问,这些年的夫妻,我对你怎么样?我出轨过吗,少给过你钱吗,我累死累活打拼的时候,你拿我的钱在潇洒,是你自己放弃过这样的生活,你如果不乐意,也可以和我离婚,有必要绑架我的孩子,逼我们家破吗?”席一秀对马修恨之入骨:“我看,你是有心理疾病,真应该去看下心理医生。”
“席一秀,你别得意得太早,我留你在身边,也是为了证明我自己,如果我可以拥有和你一样的高的起点,我的事业会比你更好。”马修冷冷地说。
席一秀十分敏感:“你是想对席骏辙下手了吗?”
“你那个草包儿子,你觉得,他能继承总裁的职位吗,不如留给别人,一样可以经营好你的公司。”
席一秀冷冷一笑:“就凭你也想赶走席骏辙?我儿子我知道,他不是草包,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助理夏七熹,是你的对头,你拿这个小姑娘,毫无办法。”
“夏七熹,如果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切就安静了。”
“不,不可以。”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席一秀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她等待这个人多说几句话,然而那个人发现自己失言,顿时不吭声了。
这个人,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否则,他为什么忽然又不说话了?
“门外的是谁?”席一秀问。
马修拿抹布塞到她的嘴巴里:“不要问,我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对你是一种保护,当然,我更希望,你能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们就再默默做个陪伴,这样也算是另类夫妻。”
他走了出去。
他阴沉着脸,看着儿子罗嘉,对他很失望,竟然为了夏七熹,差点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