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说:“七熹,你还是太单纯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如果变化,也许很快,婚姻得不到快乐,就在外面找乐子,但不代表他会离婚,男人嘛,玩玩而已的居多。也许,你想多了,这个女人,我调查了,还比较简单,为人也比较干净,并没有任何外遇,除开你说的顾声,她不是花心的女人。”
夏七熹摇摇头:“乔泽,我不是以女人的身份来判断的,我是以警察的身份来判断。你想,既然这个女人这么干净清白,为什么遇到顾声,就放开了呢,当天认识马上就上床,这不更像是圈套吗?顾声哥虽然斯文俊逸,但对于酒吧老板娘这样的身份来说,不算什么,更不会是一见钟情的对象,他普通而平凡,收入不高,无法包养小三,如果她一见钟情的对象是你,倒还情有可原,可顾声哥他只是普通的大学老师啊。”
乔泽搔搔头,有些羞涩:“好吧,七熹,我承认,对于感情来说,你比我了解透彻,我再继续深入调查她吧。”
忽然,走廊传来声响,只见席骏辙大步而来,估计是听到了温瑞安受伤的消息,急忙赶过来了。
夏七熹躲避不及,正好遇到了席骏辙。
他立刻站住了,凝视着夏七熹,说:“好久不见。”
夏七熹垂下眼睑,心里很疼,席骏辙满脸胡渣子,曾经那个俊朗的如风般的少年,消失不见。
她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回答席骏辙的话语。
“你,从韩国回来了?”
夏七熹一愣,忽然明白,可能罗嘉为了骗席骏辙,说自己是去韩国整容了。
她低声说:“我从哪里回来,不关你的事情。”
身边的乔泽急忙给夏七熹解围:“骏辙,你们已经分手了,前女友去哪里,从哪里来,都不要过问为好。”
席骏辙说:“我听说,你整容成功了,恭喜你。”
语气干巴巴的,显然,他在没话找话。
“你怎么不问我,整容的钱哪里来呢?”夏七熹继续折磨席骏辙。
“我知道,你是问我母亲要的钱,你要钱,是应该的,我能给的,都会给你。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误会,小七,你能记得乔泽,记得温瑞安,但你不记得我,你说,是不是我的感情,太失败了,也许,是我对你不够好……”他陷入深深的自责里。
乔泽都看不过去了,对夏七熹说:“你们谈,我回避下。”
他都心疼痴情的席骏辙。
任谁都看不过去,曾经那么明朗的少年,为爱情,憔悴成这样。
“不必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夏七熹拿帽子挡住自己的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残缺,她说:“我听说你要和林慕华订婚了,恭喜你,这才是最好的结局,不爱一个人,一点也不会心痛,所以,不必为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前任而担心什么。”
“小七,我和谁结婚,都不重要了,因为不是你,任何人对于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他总是在表白,明知道她不在乎,却还是忍不住一说再说,好像对自己说一样。
“席骏辙,你结婚前,还是要问问自己,你会幸福吗?”虽然知道他迟早会结婚,可她到底在乎他,不想他被林慕华那样的心机女欺骗。
“幸福?”席骏辙感觉身心都是那么疼痛,好像一把刀,在身体里捅了一个洞,流出咕咕的鲜血。往事一幕幕在心底浮现,却只是他一个人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