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丫头,就算此刻把你给吃了,你也不知道。”他不由得嗔怪她。
不过,如果夏七熹早上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趁人之危,他们还能恢复到朋友的关系吗?
不,不会的,夏七熹一定会像仇人一样对待自己,以她刚强的个性,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也许还会打残自己!
一想到这些,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夏七熹,那可是泼妇一样的女人呢!
他宁可她暂时不爱自己,也不许她恨自己!
在他怀抱里的夏七熹,此刻单薄得犹如一片叶片,瑟瑟发抖又很可怜,充满娇弱的魅力。
她开始给他解开衣裳的扣子,动作那么快,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别动,夏七熹,我不是柳下惠。”他的嗓音嘶哑:“可我知道,我不能。”
他将头埋伏在她起伏的怀抱里,多么不想起来,他多渴望这一切的温柔,是真实的,而不是梦幻的,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来源于药物。
他的衣衫被她拽掉了,露出了结实的麦色上半身。
“不行,不行!”他用力拽住了自己的裤子,不让她再给自己脱裤子:“我不想犯错,虽然我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女人,迟早有一,你会完全属于我,但不是现在。”
完他用力深深呼吸一口,将她抱了起来。
此刻,他,光着上半身,而夏七熹,只有内衣裤,衣裳不整,可他依然用毅力克制了自己,见她横抱进浴室,拿起莲蓬头,刷刷刷地冲洗着她,给她解开解药,他要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此刻,温瑞安,已经来到了他们家门口。
他知道密码锁的密码,按动了密码锁,门,轻轻开了。
他一眼,就看到房间里,有一双男饶皮鞋,不禁皱眉,这,不是席骏辙的特质的鳄鱼皮鞋吗?
怎么去哪里都有他。还真的无孔不入。
想到自己最近对夏七熹的态度,今夜照顾安抚好夏熏以后,他就特意来见夏七熹,想和她解释,没想到,此刻都夜里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竟然在夏七熹这,见到了席骏辙。
他们在搞什么鬼?即使是完全信赖夏七熹的温瑞安,此刻,内心也有所不安。
然而,更加令他愤怒的是,他在浴室里,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
午夜十二点,席骏辙竟然在使用夏七熹房间里的浴室,这,意味着什么?
水声停了,旋即,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席骏辙再次横抱着已经全身湿透的夏七熹,从浴室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夏七熹,你这个疯女人,今我算是对得起你了吧!”忽然,他脚步停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大厅里的温瑞安。
午夜十二点,两个情敌,再次在这样暧昧的环境下,相遇。
这是要友尽的节奏了吗?
在温瑞安眼里,一切,是那么刺眼,他感觉心里的怒火,已经控制不住,油然而生。
席骏辙,赤着上身,全身湿淋淋地,横抱着昏迷不醒的夏七熹,而夏七熹,也全身湿淋淋的,虽然穿着内衣裤,此刻也等于什么都没有穿,这一切,都明,该发生的,已经都发生了,这是事后沐浴,难道不是吗?
“瑞安,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席骏辙急忙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温瑞安:“从我和夏七熹交往以来,你就希望我们分手,我没想到,你竟然人品渣成这样,对我的女人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