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镇中,与杨涵蓉通过话的女玩家,转过身来看向沈若梦道:“我们镇长很好,不过她这时应该正带着兵马去支援外谷西面的关卡了!”
“什么,支援外谷关卡,难道那里发生了战事?”沈若梦一听顿时一愣,急忙问道。
“这个,应该是吧,否则镇长带兵去支援关卡干嘛?哎,你怎么就走了。”沈若梦的话倒是问倒女玩家了,只能含糊其辞的道,只是她还没完,沈若梦便跨上马匹向着西面奔行了过去,让女玩家好一阵奇怪。
沈若梦骑马而行,路上与向她而来的兰花带领的兵马相遇,来不及与她多什么,沈若梦即刻命令千余兵马转向向着西面而去。
出了镇子大门的沈若梦等人在路上又遇到了带着兵马追着她们而来的景奇以及他的数百兵马,沈若梦不由分夺了他的数百兵马,两股人马合为一股,继续向东面行去。
而此时,外谷西面的关卡上,韩珩的技能持续时间已经到了,关卡和山崖上的江河亭兵马再次遭遇苦战,韩珩等人在抵挡了一会儿后,眼见无法抵挡住敌军,便在其一声大喝撤退中,大军火速撤向了后方。
就在此时关卡外的河道上却有一艘挂着锦帆的战船带领着数百艘船只向着关卡行来。
位于锦帆船头一名身着锦服手提长刀的大汉,看到关卡已经被攻破,很是有些郁闷:“这帮敌军怎么回事,怎么还没等某甘兴霸换好衣服就败了,真是太没意思了。”
大汉一完,身边立刻便有水卒谄媚的道:“老大,不是还有江河城吗,那才是我等眼中的猎物,至于这的一座关卡就让给那些旱路上吃土的旱鸭子们便是。”
“的是,拿下江河城才是正事,只要攻下了江河城,我等以后就是汉军了,到时让你们跟老子一起到大汉城池中好好享受享受。这整日在水上讨生活,好久没去城镇中吃喝一顿了,嘴中都快淡出鸟来了。”大汉抬起头颅很是高傲的道。
大汉与士卒们打的火热,倒是没有没有忘了让船队加速前进,由于关卡已经被攻破,大量水匪战船在汇合其他水匪兵马后沿着关卡的门洞逆流而上,直向江河亭外谷通往内谷的关卡而去,路上遇到山贼兵马正与江河亭兵马在旱路上交战,也不理会,直接带着船上的众多水匪向东进发。
正在峡谷的旱路上边打边退,拖延山贼兵马的韩珩眼见河上的水匪们径直向上游而去,顿时大急,只是手下兵马并无水军根本无法阻止其前往上游,只能期望援军早点到来,能将水凡住,否则后果不可预料。
在外谷西面关卡被攻破,韩珩正带着兵马阻挡山贼人马前进的时候,杨涵蓉带着上万黄巾力士与从内谷西面山道上下来的姬良柔率领的兵马在内谷通往外谷的关卡中汇合。
外谷西面的战况紧急,两人也不多话,两股兵马合为一路大军,连夜行出了关卡,向着外谷而去。
二十分钟后,杨涵蓉的数万大军出了内谷,距离西面关卡只有一半路程的时候,遇到了逆流而上的水匪大军,顿时一惊:“没想到西面关卡已经被敌军攻破了,就是不知道韩珩等人如何了。身边没有水军,只能期望戚风能阻挡下这股水匪兵马。不过以戚风那数千水匪面对数万水匪兵马有些悬,但愿波才等饶内谷兵马能及时到达内谷关卡,与戚风一起守住关卡,不让这支水匪进入内谷之中吧,等我率领黄巾力士击退旱路上的山贼兵马,再来收拾这些水匪!”
杨涵蓉想着,不在停留带着大军向着西面疾行行而去。
在杨涵蓉的大军与水匪船队相对而行不久之后,戚风的水军战船载着数千名水卒顺流而下出了内谷关卡,向下游而来,行了不过十里,却与一支大队人马遇上了。位于战船上的戚风眼见从北面而来的这支兵马有着江河亭的旗帜,上书一个周字,立时大喜,急忙让手下战船靠岸。
来人正是周泰率领的数千水卒,由于进出江河亭的西面河道被敌军围住,周泰等人无法将战船开入江河亭中,只能将大军战船停在了北面长江岸边,周泰知道江河亭内情况堪忧,率领数千水卒登岸步行,由北面唯一没有被敌军围困的峡谷关卡进入江河亭,在半道上又遇到了沈若梦带领的近两千玩家兵马,从她口中得知江河亭如今的情况,便急切带着兵马赶来,却正好与出谷的戚风水军遇上。
两支兵马汇合在一起,戚风与周泰两人来不及细,让手下数百名兵马带着阴家人和俘虏到附近的镇子之中暂时住下,周泰、戚风、沈若梦、景其等饶兵马共计万人,登上戚风带来的水军战船沿河而下,向着西面关卡驰援而去。
十数分钟后,顺流而下的江河亭周泰等人便遇到了逆流而上的水匪兵马。
此时,江河亭的兵马已经大战了十数个时,边已经开始放亮,就着边点点的晨光,处于楼船上的周泰看到贼军前头行着的战船上挂着一面锦帆,很是奇怪,会是什么水匪这么奢侈居然用锦布做帆。
而此时处于前头的锦帆战船船头,锦衣大汉眼见前方出现大量水军战船,却很是兴奋的吼道:“终于遇到敌方水军了,儿郎们随吾将那些战船拿下!”
大汉一声大喝,水纺战船突然加快速度向着周泰等人袭来。
正处于一条型楼船上的周泰,眼见对方先头的一支艨艟上挂着锦帆,不时还有铃铛声传来,想到了什么眼神顿时一凝自语道:“锦帆贼!这股长江的水匪怎么跑这里来了,不过既然是敌人,那就怪不得某周幼平了,正好会会你这长江上的惯匪!”
“水军即刻给本将冲上去!”周泰大喝一声下令道,顿时原本缓缓而行的江河亭战船速度陡增,由于是顺流而下比起逆流而上的水匪战船的速度要快了不少。
两支水军上千艘战船相对撞击在一起,顿时便有一阵阵砰砰砰的声音响起,双方各有不少战船被撞沉,江河亭的水军战船在质量上明显比水匪们战船要好,加上速度比其快,沉没的战船大多都是水贼们的战船。
处于水匪们前头的锦帆艨艟船也被江河亭的艨艟船撞击的摇摆不定,处于其上的大汉却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反而看到江河亭的战船更好,居然两眼放光的大笑道:“好船,好船,哈哈哈,这些战船都是某甘兴霸的了!”
大汉的一声大喝,却全部被处于型楼船上的周泰听得一清二楚,居然将他的战船看成了自己的,这锦帆贼实在嚣张。
周泰脸上浮现怒色,向其喝道:“锦帆贼甘宁,某周幼平前来会你!”
周泰完直接跳到了一艘正摇摆不定的艨艟战船上,整个艨艟更是剧烈的摇晃了起来,许多水卒差点站立不稳落到水中,可在其上的周泰却是如履平地一般,稳稳地站在船头,脚下一跺,船身咚一声震响便将摇晃的战船稳住,对着艨艟战船上刚刚站稳身形的士卒喝道:“快向那锦帆战船行船!”
在锦帆战船上的甘宁突然听到一阵大喝,却道出了自己的名号,让他有些意外这江河亭的水军武将之中居然还有人认识自己,便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将周泰跳船稳住战船的这一幕落在了眼中,不禁挑了挑眉头,很是兴奋的大喝道:“没想到这的亭内,居然还有你这样擅于水战的武将,看来今日我甘兴霸不会太过无聊了!”
“嘭!”
两艘艨艟都向着对方撞去,爆发出一声巨响,两支战船在水中肆意摇晃,溅起数米高的浪花,船上的所有士卒都被撞击之中的战船击飞出去,落入了水中,只有周泰和甘宁两人稳稳的站在战船上,如脚下生根一般,身形没有半分颤动。四周无数水花飘起,两人都提着一把短柄长刀噔噔噔在动荡不定的船上踏出几步向着对方扑去。
“铿!”两把明晃晃的刀片在水花之中若隐若现,每次刀光闪现火花迸溅的时候,两人激战之中都将对方袭来的力道很是巧妙的传递给了身下的战船,使得战船一直在水面激荡,溅起一片片高数米的水花,从未停歇。
两人附近的水面被激战中的两人弄得波涛不断,使得四周的战船如避瘟神般远远的逃离,生怕被这些波涛卷入其中,船只被弄得散架。在如今混乱的水战之中,水面激荡不平,到处都有船只交战,一旦落入水中,除非水性极好在加上运气才有可能有一条生路,否则只有被淹死的下场。
艨艟之上周泰两人激战良久却是难以分出胜负,这时两人麾下的兵马已经激战良久,水战不比陆战,对体力的消耗更大,两人都是没什么,可他们手下的兵马却有些疲惫了。
甘宁眼见手下水匪无法占据上风,虽然战船数量和人数要比江河亭多,可战船却不如江河亭的好,打了许久,水匪们也只与江河亭的兵马战成了平手,顿时让其有些着急。
水上交战战船的好坏至关重要,虽然水匪战船多人数多,可奈何战船质量太差,水纺装备也不如对方,一旦持久战斗下去,胜负难料。
甘宁心中想着即刻开启了名将技,一道赤色光芒笼罩向了水匪和他们的战船,顿时其战船的速度陡然加快数倍,远远超过江河亭的战船速度,江河亭的战船还没反应过来,水贼的战船就已经攻向了他们,被突然的变故弄的大乱兵马伤亡不少。
正与甘宁交战的周泰眼见甘宁释放了技能,本方船队处于下风,也马上发动了名将技,顿时江河亭的战船便被笼罩在一团肉眼不可见的黑光之中在水上神出鬼没若隐若现,让水匪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又在什么地方消失。
而江河亭的战船也并没有占到优势,水匪们的战船速度太快,即便是神出鬼没的他们突然出现在水匪战船的附近,可水匪们却可以以战船的极速躲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攻击,江河亭的战船也很难攻击到水匪们的战船。
两方谁也奈何不了,只是在徒劳的相互攻击消耗体力气力,激战了许久之后,双方士卒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周泰、甘宁见激战许久却难以奈何对方,只能双双撤兵离开十里远,在河面上进行休整。
就在此时,波才等内谷中的兵马也已赶来,与周泰的水路兵马相互呼应,让甘宁难以从陆路前往江河城。加之波才的兵马虽然不善于水战,但若是在江河亭的水军与水匪交战的时候,在陆上进行缠射,上万弓箭手射出的箭矢即便射不太中水上的水匪,但也能对水匪们造成很大的压力,加之甘宁并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后备的水军没有到来,见到事不可为,便带着兵马急速向下游退去。
甘宁的兵马退去,波才和周泰水路齐头并进向着河水下游压过去,一路撵着甘宁的水匪兵马向西面的关卡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