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动手啊,还等什么呢。”于蓝儿再次催促。
“哦,哦。”苏沫茫然应答。
被于蓝儿这一打岔,苏沫竟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动手。
“娘,你拿刀扎他手,刚才他想摸我来着。”
“蓝儿你......要不先转过身去。”
于蓝儿见苏沫迟迟没有动作,忍不住上前接过苏沫手中的匕首,看着匕首的刀尖还沾着血,于蓝儿的兴奋之情溢满全身,甚至有些癫狂。
随后又狠狠扎在顾少爷的手背上,锋利的刀刃立刻刺穿手背。
“我让你想非礼我,臭不要脸的蠢蛋。”
于蓝儿又拔出匕首指向于胜兵:“你刚才说要侮辱我后,再扔到村口,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是吧。”
在于胜兵的印象里,于蓝儿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现在突然敢拿刀伤人,肯定是受了刺激成了疯子,疯子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身体不自觉的往后挪动,嘴里也在不停的求饶。
“没有没有,堂妹我错了,哥错了,求你放过我。”
于蓝儿盯着于胜兵脸部的视线慢慢下移,最终停留在两腿之间,手里的匕首也在慢慢靠近。
就在要扎到的那一刻,苏沫赶紧拦下于蓝儿的下一步动作,此时苏沫也认为于蓝儿是吓傻了。
“娘,怎么了?”于蓝儿不解的看向苏沫。
“你这一刀下去,万一把人扎死咋办?”
“死了就死了,咱找个地方把他们两个给埋了。”于蓝儿说的一脸无所谓。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手上可别沾上人命,让娘来。”
苏沫还在犹豫要不要动手,小竹却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过来。
“大娘,你快看看,这是啥?”
“你哪来的?”
小竹指着墙边的柜子说道:“就那个柜子里面有个暗格,在那里面找到的。”
苏沫随手拿起一个瓷瓶,打开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气味立刻钻进鼻腔,苏沫赶紧盖上盖子,翻到瓶身底部,只见标签上赫然写着《砒霜》两字。
原来是毒药啊。
“娘,这个媚药是什么?”
苏沫看着于蓝儿手中的瓷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反倒是小竹抢先回答了于蓝儿的问题。
“我知道,吃了以后会像牲口一样发情。”
苏沫看向地上苟延残喘的两人,冷声问道:“你们准备这么多毒药做什么?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们。”
顾少爷面色惨白,紧闭双唇,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于胜兵已经害怕到极致,此时也顾不上自家少爷,直接选择了背叛。
“毒药是少爷用来杀人灭口的,媚药是用来给不顺从的女子用的。”
“狗奴才,你敢背叛我,我一定要杀了你。”顾少爷叫骂道。
苏沫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于是继续问道:“前后一共杀了多少人?玷污了多少女子。”
“毒死的有十几人,玷污了多少我记不清了。”
“被毒死的尸体呢?”
苏沫已经起了杀心,原先还想看在于蓝儿身体没受到实质性伤害的份上,只想废了他的手脚,留他一命,现在看来此等祸害,留着也是污染空气。
“尸体......尸体在......”于胜兵犹豫着不敢说。
苏沫手中的匕首抵到于胜兵的脖子上,咬牙切齿问道:“尸体呢?”
“狗奴才我让你闭嘴,不许说,我要杀了你。”顾少爷再次无能狂怒。
于胜兵哪里还会再管顾少爷说什么,看着苏沫颤颤巍巍道:“少爷在城外的庄子养了一些凶悍的狼狗,尸体都进了狗肚子。”
听到这,苏沫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这种强权时代,像顾少爷这种家大业大的人,甚至都不会留给受害者家属讨公道的机会。
苏沫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侧头对着于蓝儿和小竹说道:“你们两个去门外等着。”
两个小丫处在于胜兵说的话所带来的震惊中,听闻苏沫让她们出去,也没问缘由,乖乖开门出去,顺手还把门又给关上。
“婶婶,都是顾少爷做的,和我没关系啊,你放过我把。”
苏沫对于于胜兵的话置若罔闻,能这么清楚的知道细节,怎么可能没参与。
苏沫拿起其中标有哑药的瓷瓶,打开瓶盖,走到顾少爷身边。
“死老太婆,你要做什么?信不信以后我杀了你全家。”
“你要是敢下毒,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沫没有应答,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渣。
顾少爷见威胁没用,又成改求饶。
“大娘,你放了我,我给你银子,一千两,不一万两。”
苏沫依旧面无表情,一脚踩在顾少爷胸口,一手捏着他的下颚,顾少爷还想挣扎,但任凭自己用力,身上就好像压了千斤重的巨石,动弹不得。
在大半瓶哑药灌进顾少爷嘴里后,苏沫依旧没松手,直到确保药完全进入肚子,才松开手。
至于剩下的半瓶,当然是全部进了于胜兵的肚子。
苏沫搬了把凳子坐下,随手从空间掏出一把瓜子,她要好好欣赏两人被毒哑的经过。
药效发作的很快,两人开始呼吸急促。
脸上的表情也逐渐从惊恐,到愤恨,最后慢慢转变成绝望。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两人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
苏沫并没有就此放过两人,又随手震碎了两人的手筋脚筋。
顾少爷直接痛到晕厥,又被苏沫啪啪两巴掌打醒。
苏沫又拿起媚药,脸上露出七分坏笑,三分讥讽。
“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这男人肯定是没有试过,今天我让你体验体验。”
说着又给顾少爷和于胜兵各喂了半瓶媚药。
药效发作后,由于手脚尽断,两人只能像条蛆一样不停的挪动身体,靠身体和地的摩擦来减轻身体的燥热。
苏沫打开大门,一手拎着一人,走出房间。
“娘,你处理好了吗?要不要把这两人给埋了?”
苏沫的手一抖,于蓝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暴力。
“你们两个躲到这院子的后面去,我去去就回。”
苏沫提着人就要往门口停着的马车走去,突然一个念头在苏沫的脑子里闪过。
于蓝儿的变化来的太突然,莫不是被夺舍?
想到这苏沫突然回头,死死盯着于蓝儿的脸,随后说道:“奇变偶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