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给钱的话,在看守所里也可以大吃大喝,这个世界的社会体系已经从上到下全都烂透了。
郑成平疯狂的往嘴里灌酒,歇一口气的时候就掉几滴眼泪,哭诉一会儿。
其他几个哥们也理解他此刻的感受,纷纷在一边劝酒安慰。
让他多喝几口,把自己喝蒙了,就感受不到这种钻心的痛苦了。
在女生宿舍楼下大喊大叫了一会儿之后,学姐的舍友终于是忍不住,趴在栏杆下冲底下大叫回骂。
郑成平这才知道,学姐原来不在宿舍里面,现在去和自己的新男友约会去了。
对方据说还是平京本地大建筑集团的富二代,家里有权有势,抱上了这么一个金龟婿,难怪学姐毫不犹豫的就把郑成平给踹了。
可能对于学姐来说,郑成平累死累活苦一个月赚的钱,都不如新男友一天给她的花销。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郑成平才会显得这么的痛苦。
不过酒醒之后他就好多了,也看开了,坚定了自己要搞钱的想法。
似乎是从原本的恋爱脑走向了另外的一个极端,觉得有钱才能拥有一切,钱才是万能的……
王安面对心性变化这么大的哥们儿,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尝试在未来慢慢的扭转对方的观念。
四个人勾肩搭背地从治安局出来,却看到治安局门口居然停了一辆敞篷跑车,一个一看就充满了富二代气质的男人,正在和副驾驶的美女调笑。
原本一副看开了模样的郑成平脚步一顿,差点就从台阶上摔下去。
王安等几个哥们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副驾驶的那个美女正是昨天才把郑成平踹了的学姐,这么说起来,驾驶座的那个富二代就是她刚找的新男友了?
这是什么意思?杀人诛心?过来炫耀?
这时候那两人也发现了郑成平几人,富二代立马就开始大肆嘲笑起来:“哎呦呦,原来这位就是昨天不惜被抓进局里,也要去学校里大闹的痴情种子啊!”
“正是不枉我今天特意过来看一眼,果然是棱角峥嵘啊!”
“哈哈哈哈……”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来取笑几人的。
王安四人在里面被关了一昼夜,昨天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喝肉的,现在脸上很是油腻,身上的衣服也充满了污渍,活脱脱一副落魄的模样,正好可以给变态富二代满足扭曲的心理。
郑成平脸色忽青忽白,他现在成熟了许多,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力量云泥之别,不打算过多惹事,忍气吞声,就准备拉着几人离开。
反倒是局外人的王安有些受不了这种气,忍不住一副讥讽的嘴脸嘲讽了回去:“哥们儿你眼光也真是好的很,这种千人骑万人操的货色,就你还能拉出来炫耀了!”
“怎么?早就听说有钱人有着各种各样的癖好让我们这些底层的穷人难以理解,你的癖好莫非就是捡别人不要的破鞋穿?”
富二代原本开心的脸立马就冷了下来,目光像是毒蛇一样冷冷逼视着王安:“你说什么?有种给我再说一遍!”
听得出来,这位完全就是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那种,从小到大能听到到过几次逆耳之言?现在突然间听到这种侮辱性十足的话,立马就陷入了暴怒的情况。
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指关节都发青了。
王安心头都是咯噔一下,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气息,这小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啊,不会是嗑药磕多了,反应太过激了吧?
心里莫名就有了点危机的预感。
随着他的想法涌动,左手手套下的巧合印记浮现出来,开始微微发热。
这里毕竟是治安局的大门口,人家治安局现在唯一能要的最后一点脸面了,立马就有治安官从里面走了出来,呵斥那小子快点把车开走。
那小子狠狠的瞪了眼发话的治安官,很不可思议的模样:“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强盛建工集团的董事长!”
治安官昨天打牌输了一半的积蓄,本来就已经很烦了,听到这话也是火了,完全被挑起了心里的怒火,满脸怒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哦哦哦,那可真是了不起!”
说着一只手就伸向后腰,把手枪给摸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打开保险和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就那么指着那小子,说道:“小子,现在我不管你是谁,你给我双手抱头,或者放在什么我能看到的地方,然后给我开车下来,否则的话,你懂的!”
治安局里不断有治安官走出来,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枪口指着富二代,哪怕富二代心里的火气再大,此刻却也不敢炸刺,只能乖乖照做,毕竟这些自治安官的暴躁是全世界都知道的。
一言不合就清空弹夹的存在。
就算他老爹势力再大,他此刻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要是此刻被干掉的话,人家最多行政休假,然后再被老爹报复,他的命却是再也没有了。
被下车之后立马就被治安官粗暴的连同女朋友一起制服在地,接着几个治安官就对他们进行了搜身,还对车内进行了检查。
“哦哦哦,看看,看看我们找到了什么,小伙子的确不老实啊,居然开车的时候吸食违禁药品!”最开始出来的那位治安官戴着手套的手上捏着一点点的白色粉末,夸张的对着周围的同僚叫着。
富二代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怎么可能?我明明当时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不由分说,他就被粗暴的治安官给按进了治安局里面,打算好好的招待一下这个嚣张跋扈的臭小子。
尤其这小子居然还敢在他们局子外面这么装逼,这不是找抽呢吗?
眼看着富二代和学姐被押了进去,王安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招呼了一下其他三位已经看傻的室友,快速溜了。
回到出租屋之后,四人开始查找强盛建工集团的资料,并且进行了解,看完了那位老总的发家史之后,都不由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