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的任由他亲了亲,察觉到他不安分,才红着脸推他,“别闹,待会你还得去捉鬼呢。”
谢凌嗯了一声,手不老实,“我已经布了陷阱,不用操心。”
容欢道:“那也不行,这是人家家里。”
谢凌抵在她的耳边,“就是因为这样,不觉得更刺激吗?”
容欢脸红,刺激你个头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容欢不许,催他去干正事。
纵使你有把握,也该去露个头,巡视下啥的,让不懂的外人安个心嘛。
谢凌就磨着她。
容欢长叹,丫的最近的谢凌到底都开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
谢凌没在床上,将她抵在了墙上……
容欢觉得,他越来越过分了,气的打他。
打的谢凌理智都没了。
夜半,容欢睡了过去,谢凌去捉鬼了。
果真不是一只厉鬼,而是为情所困的一个女鬼,是汪墨的一笔风流烂账账。
收了鬼之后,谢凌交给了乌雅,让她明天带到宁圆寺找个和尚诵经超度即可。
乌雅忙点头。
翌日,容欢早早的起来,在别人府宅上,容欢可没有睡懒觉的癖好。
她梳洗完毕告辞,迎面又碰到了汪墨和他妹妹。
今儿两人规矩了好多,也没有乱看,汪墨举止有度,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容欢淡淡点头致意,打算走了。
早饭她想去外面吃小吃。
知道这位大人身旁的仙师脾气不好,汪墨也不敢多留,客气道谢,将人送至门外。
才走几步,有小厮来报,说西风街的书斋到了一批新书,请举人去看看。
容欢忽的脚步一顿,而后扭头。
西风街,汪举人?
不是吧?
乌雅看大人回头,也好奇的扭头看了看,问;“大人,你在看什么?”
汪墨感觉到了那位大人回头,立马端正姿态,想着是他们哪里又没做好,惹得这位大人不开心了吗?
他大气不敢出。
容欢又看向乌雅,还以为乌雅说在这儿修行一段时间,只是找的借口,敢情乌雅真在这待过啊。
她忽然变得严肃,“雅雅,你跟我过来。”
乌雅有些莫名,但是看大人如此严肃,赶忙跟了过去。
汪墨擦了擦额头的汗,赶忙去送人。
谢凌摆手,不用送了。
容欢将乌雅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劈头盖脸问:“雅雅,你是不是追不到敏修,就来找曾经的相好了?”
啊?乌雅一脸问号,“大人,你在说什么?”
容欢面色不快,“还装?”
乌雅是真的冤枉啊,“大人,我找哪个相好了啊,我不就是躲在这,顺手想做点好事吗?我哪里是来找相好的。”
容欢沉声,“西风街,汪举人,你自己想。”
乌雅挠头,她想什么想,这什么西风街,汪举人她一点印象都没好吗?
她怯怯道:“要不,您给个提示?”
容欢敲了她一个脑袋蹦,提醒她,“本大人在奉镇客栈那晚,你说的啊。”
奉镇?
乌雅苦思。
容欢压低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就那个啊,那个你说的*大活好的汪举人啊。”
啊,乌雅终于想起来了。
她一激动,双手一拍,音量就没怎么控制,“哦,他就是那个*大活好的汪举人啊?”
容欢立马捂她嘴,你踏马声音就不能小一点?谢凌还在几米处呢。
她没有开隔音结界,本也就是问乌雅的,就没刻意避着谢凌。
谁知道乌雅没眼力见的嚎这一嗓子。
容欢莫名心虚。
乌雅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激动了,她声音放的悄咪咪的,“大人,您记性真好。”
容欢一囧,“态度端正点,跟你说正事呢,你以前怎样暂且不提,你现在追敏修,还去吃回头草,如此这般,你不要再去招惹敏修了。”
乌雅笑了,原来大人以为这样呀,她拉着容欢的袖子笑嘻嘻道:“哎呀,大人您误会了。”
容欢蹙眉。
乌雅悄咪咪的解释。
容欢瞪大了眼睛,草,不是吧?乌雅还没出山?
这特么好惊悚。
容欢不信,乌雅捏着帕子小声解释,“我是好色了点,但刚出山不久,还没来得及吃肉呢,就被打回原形了。”
不然,她真有可能如她师姐那样潇洒去了。
乌雅之所以知道那么多,都是来自于师姐的渲染,她师姐,简直是她的启蒙啊。
容欢恶汗,“那你搞得很有经验一样?”
乌雅撇嘴,“那还不是为了讨好您呀。”
起初,唠段子的时候,乌雅以为大人有过好几个男侍的人,在这儿方面肯定是不羁的,才唠的尺度有点大,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经验十足的人,投其所好嘛。
容欢敲她头,什么叫投其所好,我才没这方面癖好呢。
乌鸦笑的贼兮兮的,一副都懂,都懂的样子。
既然这样,容欢就放心了,让乌雅赶紧送这女鬼去超度吧,没事不要瞎溜达。
乌雅连连点头,变成原身干正事去了。
谢凌走了过来,带容欢去酒楼吃早餐,看着温温柔的。
容欢还是解释,刚刚在问雅雅呢,她以为汪举人是雅雅的相好。
谢凌嗯了一声,神色一如既往的宠溺,又问她吃饱了没?
容欢吃完甜奶羹,开心的嗯了一声,“吃饱了。”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逛?梨花镇有没有啥出名的风景啊?”
她自言自语,还说,“昨儿那汪老爷给的梨花白不错,喝着比之前青衣镇的正宗,回头我们买两瓶。”
到时候带给萱萱和可心。
谢凌应着好,去结了账,也打包了几瓶上好的梨花白。
容欢一颗心都在玩上,没注意谢凌幽幽的目光。
谢凌提议去梨山看看,容欢就跟着他去了。
这大概是这个小镇唯一可以看的风景,黎山幽静,有些早春的枝丫已经冒出,褪去了一丝冬色的萧索。
两人来到山顶,往下俯瞰,一览整个梨花镇。
梨花镇虽然不大,但是婉约,很有江南烟雨那种特色,配以雾气缭绕,看着倒有几分画里的意境。
容欢正趴在栏杆上看的欢快,冷不丁的谢凌从后面拥了过来,而后忧伤的说了一句,“我伺候的不好吗?”
容欢一僵,丫的那句他还是听到了,她赶忙解释,那都是雅雅说的,不是她,这时把所有的事儿都往乌雅身上推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