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被他这骚操作惊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对此我只能评价,他真的是作得一手好死啊!”
“这东西鬼不像鬼,人不像人的,一看就是个狠角色,这选手这回死定了。”
“唉!算了,反正他也想死,早死早腾位置,让其他人上!”
“就是,现在队友还没有会上面,死了就死了,别等队友凑到一起了,动不动就找死拖累队伍!”
“希望另外两名选手能撑住,只要活下去就能通关了!”
任华清死死皱着眉头。
“怎么样,想到办法没有?”
尽管不知道任桓获得的能力是什么,但看他连续打破规则却没事就知道,他的能力一定非常珍贵,他必须要活下来。
这是龙国的希望。
龙国高层也为此事询问他好几回,让他势必要解决这个问题。
任桓绝对不能死!
于是任华清专门申请调来了本国最权威的心理专家何文林。
何文林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框。
“从任桓的经历来看,他的生活平淡如水,感情空白,除了穷,好像没有太大的烦恼,实在看不出来他是为什么要求死。”
万若举手说道:“其实穷这个烦恼挺大的。”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多少人为了五斗米折腰,可见人生存的前提还是要有钱。”
“……”
那也不至于寻死吧?
系统悄悄告诉你:至于,大魔头就是看了手机余额就开始寻死了。
……
怪谈世界。
卫凌被架在原地两难,不敢向前,不敢往后。
只能站在原地消耗。
但规则三写的很清楚,听到狗叫一定要远离。
站在原地绝对不明智。
可左右两边都是高墙。
这个村子很奇怪,有许许多多的巷子,墙修得很高。
这就导致卫凌被堵住后,无处可逃。
而他获得的能力此时也完全用不上。
另一边,聂项明在绝望中决定拼一把。
他有速度加成。
提速80%
于是他一个加速冲向狗子,飞快穿梭而过。
闷头一路跑向祠堂。
不管听到什么都不理会。
再看任桓。
那个怪物张开血盆大口说要吃了他,但是却停在咫尺下不去嘴。
他蹙眉,“好丑。”
怪物:“……”
被嫌弃的怪物似乎被打击到了,张大的嘴巴逐渐合上。
耷拉着眼皮,将黑漆漆的眼睛盖住一半,垂着头像可怜的小狗。
任桓转头就走。
没走两步,忽然回头,入目又是那张缝缝补补的脸。
他眉头一撇。
怪物嗖的一下退出三米远,她的身体上也全是裂痕,像是全身都被砍碎了又拼凑起来的样子,拼得歪歪扭扭。
她看着任桓似乎有话要说,却无法说出口,破烂的脸上竟浮现出同情和可惜。
狗子也一直跑在任桓前面汪汪叫,即便被他身后的东西吓得直哆嗦,也在试图拦住他。
这非常诡异,说不定隐藏着什么线索。
但任桓并没有探知的欲望。
他转头继续走。
刚走两步,忽然又一个回头。
刚凑近的怪物嗖的退远。
他转头继续走。
怪物悄悄跟上去。
他回头。
它嗖的一下退出3米远。
任桓就这样走两步一回头。
怪物就这样悄悄跟上去,又跑开。
观众:让我看看这位选手怎么前进的,6!
终于到了祠堂。
祠堂里果然摆了宴席。
村民都在大快朵颐。
桌上的菜全是肉,肉剁的很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村民吃的很欢,狼吞虎咽。
任桓一走进祠堂的院里,跟着他的怪物和狗都消失了。
……
特殊事务局里。
任华清提醒助理万若。
“赶紧记下来,规则六正确!”
“目前已被证实的规则有几个了?”
万若看着记录汇报道:
“规则二:晚上不要出门!”
“规则三:听到狗叫一定要远离!”
“规则五:无论谁喊你都千万不要回头!”
“规则六:白天祠堂是最安全的地方,进入祠堂会得到庇护!”
“规则七:要和村民搞好关系,不然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其中规则二和规则七是其他国家的选手用生命验证出来的。”
“现在就剩下规则一:村子里不可以杀人;规则四: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名字;规则八:不要相信任何人。”
“但是村子里不可以杀人这条,存疑,毕竟昨夜好多个国家的选手都被杀死导致闯关失败,有的在屋里被杀,有的出门被杀。”
“所以我认为规则一很可能是反的,这就意味着村子里可以杀人!”
“这是否是在暗示什么?”
众人陷入思考。
对啊,什么样的村子能杀人?为什么可以杀人?
……
怪谈世界。
任桓进入祠堂后,随便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村民很多都用手抓着吃,但是位置上有放碗筷。
任桓拿起碗筷就准备吃。
“砰!!”
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他置之不理,夹了一块肉。
“砰!!”
他面前的桌子被掀翻了,连同他还没夹起来的肉一起。
先前跟他说话的那个女人,此时正拿着一把斧头往马顺头上砸。
外界的观众看得都下意识哆嗦起来,感觉自己的脑袋也在跟着疼。
特殊事务局里气氛也再次变得紧张。
万若想起什么,立马用另一个屏幕播放起前面的回放。
那个女人之前说的话再次播放。
“好好好,我等会儿就去问问是谁大半夜吵着好孩子睡觉了,我帮你打他,打死他!”
任谁都没想到,当时没当回事的话,竟蕴藏着这么爆炸的信息。
这句打死他竟然是真正物理上的打死!
所有人都觉得这在打死圈都相当炸裂!
……
任桓拿着空筷子,满地都是狼藉。
他起身走开,换一张没被砸坏的桌子。
这一桌的人还在狼吞虎咽。
好像没看到那边打架一样。
甚至没人惊讶,也没人探讨。
除了框框剁肉的声音,整个祠堂都非常安静。
所有人当中只有一个异类,他在发抖,眼神左闪右躲。
这个人就是聂项明。
当他跑进祠堂时,以为自己安全了。
可他发现祠堂非常安静。
他不敢做声,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直到一个女人拿着斧头砍在一个男人头上。
作为新时代青年,聂项明何时见过这种血腥场面。
当场就吓得差点尖叫。
还好极力控制住。
但他却是如坐针毡。
就怕那个疯女人忽然给他来一下。
直到他无意间扫过桌上的菜,好像看到了切成断的手指,他强忍着想吐的冲动,低着头控制不住的发抖。
而任桓换了一桌又一桌,终于坐到了聂项明这桌来。
他伸出筷子正要夹菜。
女人又拖着已经成块儿状的马顺,砸在他面前的桌上。
任桓将筷子一扔,“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
祠堂里原本安静没反应的村民全都抬起了头。
他们身体仿佛被固定在了原地,只有脖子齐刷刷的转向任桓的方向。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