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佬钟对白无常行了一礼,道:“见过常爷,辈我这厢有礼了。”
白无常脑袋点了点轻应了一声,他知道憨佬钟有话要,示意他继续下去。
憨佬钟合十道:“常爷,辈们虽本领有限,不过有道是“烂船也有三斤钉”,干这一行,我们几人也算是有名气了。”
“听常爷刚刚的意思,似乎是有什么害群之马坏粥的老鼠屎是不?有的话您不妨直,不定我们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白无常瞅了瞅憨佬钟,目光直勾勾盯着敢这样和他话的青年,仿佛憨佬钟在他面前隐藏了神马秘密,让他十分不爽,想从其身上看出点端倪来。
不过令他失望的是,憨佬钟却毫无惧意,依然一脸诚挚的讨教请教样。
“呵!”白无常俏起嘴角,赞道:“果然有胆色,难怪敢来吃阴间这碗饭。”
“也罢,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反正这事情也不是什么机密,但与你们几辈听也无妨,不定还能有所收获呢!”
我面皮抽了抽,我堂堂的一个茅山秘传正宗传人,到了你无常鬼口中反倒成了一窝蛇鼠了。。。
白无常扫视了我们一行三人,慢悠悠道:“近来你们阳间有人频繁开起阴阳路,而且每次开起还从阿鼻地狱里召唤出里面的凶煞鬼,甚至还有一次开起了修罗界,召出里边的恶鬼修罗。”
“虽好像没闹出什么不得了大事,但当我冥界阴司如自家一样想开就开,未免也猖狂了点,完全没将我大阴司放在眼中!”
什么,有人频繁开起阴阳路,还从阿鼻地狱召唤出恶鬼,甚至是修罗界。
听到这话,我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久违的阴冷面孔,阴鸷的眼神,满脸的邪里邪气,冷酷一点不亚mr.林的家伙,疯狗葬爱。
靠!自从上次在x大去掉他大半条命,那疯狗就消声灭迹没有了声息,我还以为他死了没再去关注,可目前白无常所言所述,大有可能是葬爱这疯狗啊。
除了他,没有人比他更贱了!
我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样极端分子的毒瘤存在,我居然会大意把他给忘了,或是有些心存侥幸,指望狗改得了吃那个啥。
白无常察觉到我情绪的些许变化,目光再次直视着我,道:“呵呵,哥,看你样子,貌似知道些什么啊?”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常爷慧眼,是,子的确有一点点的眉目,不过还不能完全确定,只是略有猜测而已。”
白无常收起了眼里的玩味,微微颔首肃道:“如果真知道些什么,希望哥你能给我处理妥当,我阴司不想看到阳间出什么乱子。”
“毕竟那人开阿鼻地狱修罗界,总不是开来闹着玩的,另外,阳间的一些事也得你们自个儿去解决,我们不太好出手干预。”
“明白明白。”我连连应着,然后继言询问道:“常爷,子会努力去妥善解决的。”
“不过,若动手的话难免会有误伤,被召唤的冥界朋友如果让我一个不心……这该怎办呢?”
“呵。”白无常又一次乐出了声,“阿鼻地狱那些该死的我巴不得你能给我杀干净呢。”
“至于修罗吗,你有那本事再……当然,你如果真能杀得,我也当没瞧见,努力子。”
“呵呵,呵呵……”我讪讪笑了笑,挠着头道:“子铭记常爷的教诲,若往后子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常爷能海涵见谅。”
“行了。”白无常抬手摆了摆,“你身后的那三个阴魂是准备送入轮回的是不?我们得回去了,是的话爷我就顺带捎上他们。”
“这样啊,那、那有劳常爷了。”我连声道着谢。
“不用,记心上就行。”白无常话着,手一招示意了一下,身后俩鬼差左右而出,腰间铁链索索荡起,一圈一卷就套住了毛殷豪他们三鬼。
毛殷豪等仨鬼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憨佬钟连忙出言安抚道:“别慌别慌,施主们镇定点,这是阴间所必须的例行公事,差爷不会害你们的。”
有了憨佬钟的柔声安抚,毛殷豪他们才没那么害怕哆嗦,乖乖让鬼差拿住拉到旁边排成一排。
鬼差拿完人,恭敬对白无常复命回了一声。毕恭毕敬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好了,时辰到,你们几辈慢慢。”
“哦,我等恭送常爷。”我和憨佬钟齐声恭敬道。
白无常道了句转过身,事了拂衣去,一股力量便作用在他们身上,阴风呼呼掠过,连同毛殷豪他们在内的一众便消失在我们面前。
少顷,阴阳路那扇门也如海市蜃楼般淡化消失,留下空荡荡的一片。
“呵呵,匆匆太匆匆,何太匆匆,这样就走了。”憨佬钟略有感慨的自言道。
“却。”我藐视了这憨佬一眼:“你还想留他们下来吃顿夜宵不成?”
然后我又看向mr.林,呵呵打趣道:“喂,老林,怎么从刚刚就一直沉默不语呢?以你这个性,不应该被吓到啊?”
“我不语沉默?你让一个基督徒在无常大鬼面前装孙子陪笑么?”mr.林犀利反问道。
“你妹的mr.林!”我恼道:“我看你不该被叫做冷面王,应该叫毒蛇林才更贴切!”
“你话能不那么毒蛇吗,话谦恭那叫装孙子么,你有看我点头哈腰还是卑躬屈膝了?”
“那倒没有,不过事实而论罢了,好了,正事,刚才那白无常的搞事家伙,你是怀疑到x大遇到的那人是不?”mr.林语气淡然道。
我本来还想发泄多两句,听他这么问便收起了恼意,道:“除了他还有谁比他疯狂的,还有谁比他下贱爱干这些损人缺德事?我记得我跟你讲过他的事。”
“种种迹象来看,矛头指向的应该就是那条疯狗,不会错的!”
“停,两位道兄,你们谈论怀疑的对象,何许人也呢?钟某人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憨佬钟举起手询问道。
对哦,似乎憨佬钟还不了解葬爱那条疯狗的事情啊?
我眼神示意了mr.林一下,之后大概花了10多分钟,扼要挑些重点给憨佬钟阐明讲述。
“阿弥陀佛。”憨佬钟依然老样子的合起掌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世间居然还有此等败类祸存于世,难怪世道那么不太平了。”
“既然这事让我钟某人知晓,那我怎么也不能视而不见,这事情即便没有那无常谢必安老爷的吩咐,咱们驱魔三人组也得义无反顾揽下来,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两位,觉得组长我意如何?”
“肝脑涂地?”我翘起嘴角呵呵道:“那万一不是我们猜测怀疑的那人,组长您老还揽不揽无常老爷交代的事呢?”
“还要不要把你的肝你的脑涂抹在我们广阔的中原大地之上呢?呵呵呵……”
憨佬钟知道我又来和他抬杠了,瞳仁溜圆朝我一瞪,闷声道:“满嘴火车跑没完,老能,为何你那么能掰呢?你以为无常的情是让你白领的吗?”
“他顺带带上毛殷豪他们仨,你以为无常发善心么,临走前他不让你不用谢让你记心上就行,就是要咱们永远欠他个人情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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