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听完都面面相觑,说好的没有鬼神呢?怎么这些商人都这么信这些啊?
“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如果真的有,你现在还卖这种东西,不害怕吗?”
林夏怯生生的问道,手不自觉的就抓住了沈彧的袖子。
伊万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们,似乎不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酝酿了好半天才说。
“其实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做我们这行的,胆小是不行的,很多时候都是心理作用。不过迦鎏子这个···即使我不相信鬼神,但她这个人确实很邪性就对了。”
接着,伊万就给他们讲到了之前他听同行说的迦鎏子的事情。
据说之前有人看不惯迦鎏子敛财众多,说她破坏了市场行情,扬言要报复她。迦鎏子听言后只说了句:谁说的这句话,必定会被百病缠身妖邪附体不得好死。
当时所有人都没当回事,毕竟做这行的真没几个信鬼神的。不过那个扬言要报复迦鎏子的人却在不久后得了怪病,浑身皮肤溃烂,每天说胡话,最后疯子一般冲到了马路上被卡车从身上碾了过去。
死状及其惨烈,后来有人想到了迦鎏子说的话,都不禁胆寒后怕。这件事就在圈内传开了,很多有钱人趋之若鹜的登门找她。
之后还有一些案例也确实证明了,这个女人不一般,是有些手段的。
李彤听着听着,有些不解的问道:“那既然人是她害死的,为什么不报警抓她呢?”
“呵呵···谁有证据呢?就凭她当时一句话?法律可不管怪力乱神之说,没有证据就是污蔑。再说了,这个人就死的这样惨了,谁敢报案呢?”
伊万说完苦笑着喝着水,在座的人都有些紧张。恐怖小说一类的也没少看,但是真的在现实中听说或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我劝你们,不是非找她不可,建议不要跟她接触。”
杜逸晨想了想,虽然他很不待见伊万这个人,但是接触下来并没有觉得他有恶意。而且伊万绝对有找到迦鎏子的方法,但是他为了躲避事端,不想说而已。
“事实上,我手上有一个案子,就和迦鎏子有关。死者之前在她那里买了一块佛牌和一个佛龛,没过多久就死了。家属想彻查这件事,但是我们找不到迦鎏子。”
伊万听言后一愣,没想到杜逸晨会跟他说这些。
“我知道你们想找到迦鎏子,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她在哪。虽然我有她的联系方式,但基本上也是联系不上她的。”
“没关系,你只需要给我们就可以,接下来的,我们自去查。”
沈彧的话断了伊万的后路,踌躇了很久,伊万才下定决心似的,掏出纸笔在上面写了一串电话。
“这个是迦鎏子在日本祖宅的管家电话,所有要找她的人都需要通过这个管家。不论客户有多急,如果没有管家的传达,迦鎏子是不会管的。”
沈彧接过记有电话的纸张,说了声谢谢。
伊万写完后又担心的说道:“我知道你们不信这些,但是跟这个女人接触还是要多注意。还有,你说的那个富商。
如果是他亲自找的迦鎏子买的东西,那么这些东西应该不是他自己要用的,而是害人的。你们可以查一下富商有没有敌对的人,尤其是在富商死之前死掉的人。”
伊万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都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富商买这些东西是为了害某一个人,并且已经成功了?”
看到伊万点头,林夏更加不解了。
“那既然成功了,为什么富商还会死呢?”
“这就是他们说的反噬,据说迦鎏子卖的东西作用只有一次,如果超负荷使用就会反噬。但是具体是怎样的,我也不清楚。”
伊万说完还无奈的摊手耸肩看着他们,然后继续说道:“我知道的就这些,你们看着办吧!希望回到国内后,我还能见到你们。”
伊万这句话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解释。众人离开前,林夏突然将沈彧的电话留给了伊万,告诉他如果以后有什么麻烦,可以给沈彧打电话。
伊万得知沈彧的身份后,感谢了很久。四人离开旅馆后就回到了酒店,沈彧坐在沙发上看着伊万给的纸条发呆。
“在想什么?”
林夏走过来抱着沈彧的胳膊,小声的问道。
“你为什么要给他我的电话?”
林夏疑惑的歪着头看向沈彧,而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伊万。
“我也不知道,就是我们临走前他说的那句话,让我感觉有些奇怪。总觉得之后我们还会遇到他,我们之前不是有他的名片吗?索性就相互留个电话,方便沟通。”
沈彧并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东西,但是有时候林夏的直觉却总是以外的准。所以这次林夏这样做,让他心里也莫名的有些忐忑。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留你的电话给他?”
沈彧轻声说着,眼神却一直看着桌子上的纸条。林夏扑哧一声乐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沈彧腿上,晃悠着白嫩的两条大长腿,嗲嗲的说了句:“我不是怕家里的绍兴醋翻了吗?是不是醋坛子?”
沈彧看着小狐狸般得意的林夏,没好气的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
“你就仗着我疼你爱你可劲折腾吧!小机灵鬼。”
林夏吐了吐舌头冲沈彧做鬼脸,被对方按头就亲了上去。就在两人亲的如胶似漆擦枪走火时,沈彧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烦躁的拿起手机看到是杜逸晨,不耐烦的接通电话劈头盖脸先是一顿骂。
“你不知道打扰别人办事会挨驴踢吗?”
“咳咳···我不也不知道你们···”
“有屁快放。”
“啧啧···我说我说,我就是想起一件事,刚才进酒店的时候我又看到之前跟我问路的那个人了,他在等候区似乎看了你们很久,不知道是不是认识你们。”
“为什么刚才不说?”
“额···忘了。”
沈彧直接挂了电话,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是看着怀里的林夏,什么事都没有春宵一刻值千金。
两人亲亲热热就回到了卧室,客厅不知道哪里刮来了一阵轻风,将沈彧压在桌子上的纸条吹得来回动着,就像有人在翻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