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海之上,波涛汹涌,五艘大船破浪而行。
在最前方的大船之上,魁拔背着双手眺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人,我们在海上已经航行了一月有余,大家摧动大船航行,消耗很大,都有些疲惫,若是碰到魔族的人,恐怕会损失惨重,而且饮用水已经不多,若再这样下去,大家怕是会渴死。”
冥蟾子自船舱内走出,恭敬的向魁拔行了一礼,道。
“我记得前方有座岛屿,到达那里,便可以补充一下。”魁拔依旧看着前方,淡淡出声。
冥蟾子看了看前方波涛汹涌的海水,微微摇了摇头,他不知道魁拔说是不是真的,只能回到船舱安抚众人。
岳非与吕莹并没有和魁拔在一同一艘船上,他们在最后面的那艘大船上,那一船的人来自灵界的各门各派,虽然很杂乱,但比其他船上安全。
因为大家不是来自同一门派,相互间缺少信忍,特别是在中了魁拔的控心咒后,心如死恢,以往的雄心都没了,争强斗胜的心全都变成了最低标准,只要能生存下来就行。
一间独立的房间中,岳非如同烂泥般的躺在床上。
这个房间是魁拔专门为吕莹安排,还有专门的人端茶倒水,送吃送喝。
其实即便是没有魁拔的安排,以吕莹的实力,独占一室,也没有人敢反对。
吕莹坐在床边,静静的瞧着岳非,一脸的心疼之意。
岳非在去参加万寿宫神殿试炼之时,就曾坐过船,那是在黄河之上,第一次坐船的他便体验到晕船的痛苦。
如今在大海之上,波涛滚滚,船颠簸的更加厉害,岳非更是晕的黑天暗地,都快将胆汁吐出来了。
吕莹坐在一旁直皱眉,她虽然是第一次坐船,但并没晕船的感觉,反而觉的很新奇,多次想让岳非陪着自己到甲板上欣赏大海风光,但在看到岳非的样子时,到嘴的话又都收了回来。
无聊的海上航行,柳叶,金翅雕和蛟都不是能闲的住的存在,经常会进海里游玩一翻,还时还会带回来一些海鲜,给吕莹偿偿鲜。
不过,他们一般不会玩的太久,一天就会回来,而这次去了三天,依旧没有丝毫信息。
吕莹准备派白骨精去看看,但却不知那三个家伙去了何方,根本无处寻找,而岳非又如死狗一般的躺在床上,吕莹即便是着急,也不能出去看看。
“莹儿,我们出去看看海景吧?”岳非躺在床上闭着眼说道。
吕莹白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都晕成这样了,还要去看海景,在前者看来,肯定是想到甲板上吐去吧。
“莹儿,我们到海里去,不在这船上了,太难受。”
“你想去,我就陪着你。”吕莹把岳非拉了起来,然后道:“你联系一下金翅雕他们,看看他们去干什么,为什么几天都没有回来。”
“他们在海底发现了一处遗迹。”岳非闭着眼道。
“我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到海里玩了,原来是有事啊!”
吕莹没好气的瞪了岳非一眼,之前还以为怕自己老是在房间坐着难受,原来这小子早已与金翅雕他们联系好了,吕莹有些气恼,使劲的在岳非腰里扭了一把。
“在海底,该不会是龙宫吧?”吕莹一脸认真的说道。
“很可能噢!”岳非轻轻一笑,他只是在逗吕莹玩而已,至于龙宫,他可不信。
不过,海中有宝倒是有可能,而且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除了一些打鱼的人来此之外,很少有人涉及,既然没有人来,海中一旦有宝,也不会被人发现。
金翅雕,蛟和柳叶看似喜欢这无尽的大海,实则是在岳非的授意下,寻找对修炼有用的东西。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他们三个还真的找到了不少好东西,海中一些水妖也被杀了不少,不过,不论是修炼宝物还是妖丹,多数被蛟吞了,理由是自从进了灵界,柳叶炼化了腾蛇精血,金翅雕吞了鹤族少族长儿子的血肉和内丹,白骨精得到了圣灵之光,还有圣灵怪物的精血。
四尾妖童得到九尾狐的青睐,肯定得到的好处不少,岳非也有了突破,吕莹更是得到修炼至宝鬼脉图,只有蛟辛苦到现在,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心中不平衡,因此最近得到的好处大部分被他得去。
一个多月的航行,大家到了大海的中心处,此处海水之深也另人震惊,不过蛟却极为喜欢,蛟龙入海,这里几乎成了他的天下,虽然海中有不少妖物,但在接近海平面的地方,都是一个法力不算多强的小妖,对蛟根本没有威胁性。
蛟在海水中玩的高兴,便带着金翅雕与柳叶向海底潜去。
此地海水之深不知几万里,三路仙家潜了许久都未见到底,反而碰到了一些大妖,好在他们联手将那些大妖赶跑。
深水之下,压力很大,但他们却不在乎,因为三仙家都是以肉身坚硬为本。
海水再深终有尽头,最终三仙家到了海底,经过一路的寻找,发现海底有着一片被一个巨大光罩护着的古迹,可是他们却进不去,那光罩看似薄如纸片,却根本打不破,即便是金翅雕的紫金双爪,也伤不得分毫。
在光罩四周还有一些大妖,实力之强,令三路仙家都不敢轻易得罪,看他们的样子,也想破坏光罩,因此,在金翅雕他们攻打光罩之时,那些大妖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没有阻拦,也没有打扰之意。
无耐之下,金翅雕将这里的事传给岳非。
岳非带着吕莹到了船尾,假装晕船呕吐,这种恶心人的事,谁愿意看,而且旁边还有个周身散发着寒意的吕莹,本来在船尾欣赏风景的人也离开了。
见左右无人,岳非带着吕莹纵人跳入大海。
岳非操控着海水形成一个大汽泡,包裹着两人向海水中潜去。
“莹儿,你现在法力大增,可以用万灵之眼看将来发生的事了,能否看到我们在海水下得到什么宝物,会遇到什么凶险吗?”岳非瞧着吕莹那完美的俏脸,轻轻一笑,道。
这本是岳非的戏笑之言,哪知吕莹本来还带浅笑的俏脸,突然涌出一些悲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