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带来的这些士兵都是久经战场的老兵,反映速度很快,战斗力也很强,在见到前方地面出现异常之时,立时刀出鞘,弓上弦,长枪队立于队伍最前,结好攻守大阵。
片刻后,一头粗如水桶般的钻地龙自泥土中钻出。
钻地龙实则是一条大蠕虫,只是长的特别大,身体并不强硬,只是头部的口器长满了螺圈形的尖齿,看着很是吓人,实则没有多少战斗力,但那几百斤的肉体若是压在身上,可不是好玩的。
江宏见自地下钻出是头钻地龙,微微一惊,不是他惧怕这种东西,而是惊诧于这种东西为何一次性出现这么多,看后面地面的翻动,至少有十多条。
钻地龙这种生物一般都是单居,从未有过群居的情况。
难不成是那小子的手段。
“放箭!”
江宏在惊诧过后,立时下达了命令,刹那间数十支长箭带着一阵利啸声破空而去,那个刚刚钻出来的钻地龙立时被射死,不过,那庞大的身形的仍旧翻滚着冲了过来。
“长枪队准备!”
队伍最前方的长枪队身形微弯,长枪微微后撤,待钻地龙身体翻滚到攻击范围时,二十杆长枪如毒龙出洞,刺入钻地龙体内,同时也将那翻滚的身体定住。
“收枪!”
长枪队的队长大喝一声,二十名士兵同时将长枪收了回来,还接连退出之步,避免钻地龙死而不僵的身体的压到。
长枪队刚刚退后,前方地面又钻出三条钻地龙,弓箭破空声再次响起,三头钻地龙自各中了数箭,庞大的身体再次翻滚而来。
此次手拿长枪的士兵再没有那么幸运,三头钻地龙的身体翻滚着砸下,二十名士兵根本无法同时挡住,有一条钻地龙的尾巴,砸了过来,眼看着有三个士兵被砸中。
不过,江宏可不允许自己的士兵在自己眼皮底下被砸的骨断筋折,纵身而起,长枪挑出,将那头钻地龙挑飞。
法仁大师也纵身而来,手中还拿着一条禅杖,显然这个大和尚也有一件法器,那禅杖平时就放在法器中,只是这个大和尚为何整天托着一个钵盂,装样子吗?
如果岳非在此,一定会这样想。
有了江宏与法仁大师的帮助,剩下的十来条钻地龙倒是没有给他们造成多大麻烦,除了一人被没有死透的钻地龙咬伤之外,其他人可说是毫发无损。
虽然他们没有死伤,但江宏的脸色却极为难看,如果这些钻地龙是岳非赶过来的,那他的手段也太诡异了吧,这些钻地龙都生活在地下深处,它们没有眼睛,靠着感知吞噬地下生物,轻易不会到地上来。
既然他们跑到面上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也可能是有人把它们赶出来的。而那个很可能就是岳非。
此时的岳非正那树洞中休息,等待着蛟与柳叶的归来。
这片森林之所以没有人敢来,并非只有那棵鬼木,还有很多凶猛的野兽,另外还有不少鬼魂,他们多是生前打猎或是采药材无意闯到这里被野兽吃了,又因这里茂枝繁叶茂,阴气较重,因此这些鬼魂没有离开,更是加重了这里的阴气。
这才导致这里怪事频发,使不明情况的人不敢来此。
不过,岳非却不在乎这些,那些鬼魂不敢靠近他,至于那些凶猛的野兽,有着蛟与柳叶在,同样不敢打扰他们,而且在感应到他们身上的妖气之时,全都吓的乱跑了,有些弱小的野兽直接吓的瘫在地上。
岳非与吕莹坐在树洞中休息,突然间,吕莹怀中的四尾妖童那双尖耳竖起,身上的毛发都乍了起来,好似有危险临近。
岳非心中一惊,急忙站起,仔细听了一下,眉头一皱,抱起吕莹自树洞中穿出,而就在此时,一道火焰激射而来。
也不知那火焰是何物点燃生成,粘着大树即着,那大树瞬间被点着,如果岳非反映再慢一点,定会被困在里面。
吱!
四尾妖童叫了一声,立时变成战斗状态,但那放火之人却极为狡猾,在放出火焰之时,早已退入森林,现在连那人影子都无法找到了,四尾妖童吱吱之直叫,却法动手,想来她也是郁闷的很。
岳非心神微动,瞬间与蛟和柳叶进行了串窍,将两妖一缕神识带入脑海。
“速回,那个跟踪我们的人就在我们符近,这次决不能再让他跑了。”
“跑不了,我的族类已经锁定了他,正将那人往北方死亡森林赶呢,你快过去吧。”
柳叶与咬虽然离开,但在岳非藏身的大树周围安置了十几条蛇,这些蛇藏在落叶下,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到,那个放火的人刚刚出现,柳叶就已通过这些蛇感应到了。
放火那人本想向森林外跑,但毒蛇的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而且他又不能停留,否则定会被岳非追上来,因此只能调头跑向森林深处。
在森林深处,有片死亡区域,那里的树木都奇怪的枯死变黑,只留下高大的树杆和一些树枝,那片森林被当地人称为死亡之森。
那片区域不但没有人类敢进,就连野兽都不敢进。
放火那人急不择路,而且后面的毒蛇也越来越多,竟然不自觉的向那片森林跑去。
与此同时,那被点燃的大树也引起了江宏等人的注意,立时快速赶了过去。
岳非背着吕莹在柳叶的指引下,赶向死亡之森,最终在死亡之森的边缘处见到了一下黑袍人。
黑袍人正抓着一把符,周围大火熊熊,由于地上全是落叶,见火即着,那些追来的毒蛇被烧死不少,其它的毒蛇也都逃跑了。
不过,岳非也没准备用这些毒蛇对付那个黑袍人。
“你是何人,我与你是否有仇,为何要烧死我,还有江城主的大公子可是你杀的。”
岳非放下吕莹,瞧了黑袍人一眼,眉头微微一皱,此人身形不高,与苗不语差了一头,显然此人并不是苗不语。
如果不是苗不语,那这人又是谁,自己除了苗不语之外,好像再没有其他仇人。
看他也是学习道法之人,难道是苗不语的同门,被苗不语蛊惑来对付自己?
“你与苗不语是何关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