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雪下的并不是很大,但是在白色的雪花映衬下,那两个人在黑夜中就看得很清楚了。
在没有刘明发出抓捕的信号之前,几个埋伏点的士兵们都静静蛰伏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盯着这两个人上了岸,擦干了脚把裤子和鞋袜穿上,然后向着登山绳的方向走来。
藏在树上的刘明爬在树干上居高临下,他看到一个戴着花头巾蒙着面的人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他的身后是个粗壮的小个子。
这两人十分谨慎,他们错开五米左右一前一后走得并不快,特别是后面粗壮的小个子,刘明看到他走了两步还停了一下用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显得十分的谨慎。
在这两人走进了伏击圈后,花头巾蹲下身好像在系鞋带,“不对!”
他的声音很小,但是在万籁俱静的夜晚,还是很清晰的传到了刘明耳朵里。
花头巾的手在背到身后在腰上晃了一下,刘明虽然看不清,但是凭直觉对方应该是拿了一把枪在手里。
“好小子,属狗的吧!这样都能被你闻出味来了。”
再看两人的动作,已经处于防守状态,刘明知道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马上行动。
“咕咕!”一声布谷鸟的叫声从前方的一棵树上传来,让这两个人一愣,就在他们停下脚步的瞬间,一个黑影突然在他们脚边跃起,扫堂腿对着花头巾的下盘就招呼上了,接着双手撑地,扭转身体一脚踢飞了花头巾手里的枪。
花头巾的身手真的不错,扫堂腿被他躲避了过去,但是枪却被踢飞了,他并没有因此而慌张,马上就抽出了匕首进行反击,手腕一抖,刀就向着伏击他的战士刺去。。
小个子看情况不妙,根本不做停留,他马上快步向着登山绳的位置跑去。就在他停下脚步在山脚下寻找登山绳时,他的身边一左一右冲出来了两名士兵。
这人也是反应极快,在发现自己被包围后,他身体一跃,脚在石头上一蹬,提腿就把一名士兵踢倒在地,然后身体借着力道在空中划了半圆落在地上,几乎在落地的同时,身体下压,抬腿一脚又把另一名冲上来的士兵给踢的后退了几步。
被踢倒的士兵一个鲤鱼打挺,暴喝一声对着小个子的头部就是一击,这一击的力道很重,小个子整个身体直直的撞在了山壁上。
两名士兵拉开架势,再次向小个子围了过来,经过刚才的交手,两名士兵很有信心把这个小个子拿住。
“呲……”
白色的烟雾在地上滚动,一股硝烟味扑鼻而来,这小个子竟然直接丢了一枚手雷。两名战士相互一看,只好跃身跳到一个浅沟里躲避。
这时小个子却一脚把地上的手雷踢出老远,然后蹲下了身子,等手雷爆炸后,他就拉着登山绳双手交替着往山上爬去,一跳一跃之间,小个子已经爬到了半山的位置。
“啊……”一声惊恐的叫声,登山绳断了,小个子双手在空中乱抓着跌了下来,像个沙包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而另一头的花头巾这时已经被五名战士围在了中间,逃是逃不掉了,但是这个花头巾却并不惧怕,摆着架势作着最后的抵抗。
刘明站在士兵们的后面,他看出了这个花头巾的破绽,就指点着士兵们一个一个的对花头巾的破绽部位进行攻击,就当是一次实战教学了。
花头巾左支右挡,身上已经被拳脚击打了好几次,有几脚要不是他躲避及时差点就被踢中了要害。玩了一阵猫捉老鼠的游戏,花头巾终于搞不住这种轮番攻击的车轮战术,精疲力竭的被士兵们找准了机会按在了地上。
哪知这花头巾还真是条汉子,他抱着必死的信念拼了命的挣扎反抗,还想张嘴咬其中一名士兵的耳朵,被刘明上前一掌给砍晕了过去。
几个士兵扛着花头巾来到了环城公路,在把花头巾往车里放时,这家伙醒了来过,又是一阵要死要活的垂死挣扎。刘明被他搞得心烦,只好对着他的肩头下了重手,再次把花头巾给打晕了。
为了防止花头巾等下醒了麻烦,刘明让两名士兵们用登山绳把他捆了个结实,还用花头巾堵住了他的嘴巴防止他乱咬人。
但是花头巾还是不老实,合劲的扭动着身体不肯就范,最后,刘明干脆让士兵从后备箱里取了一个麻包,把这个讨人嫌的家伙给装到麻包里去了。
在车子发动以后,刘明用车载电台接通了扬子设在村子里的电台,通报了他们这次行动的结果。
“听说你们也抓了一个探子?”刘明问道。
秦川冷笑一声,“抓是抓了一个,结果不小心给我们弄死了。”
“死了?”刘明很失望,他问道:“就没有从那家伙嘴里挖出点有用的东西?”
“是问到了一些东西,但我现在还不能确认这些是不是真的。需要你抓的这个花头巾来帮我验证一下真伪。”
花头巾嘴巴是被堵住了,但是耳朵还是能听到的,他躺在地上很认真的听着秦川和刘明的谈话。这一切都被秦川等人看在眼里。
花头巾这时已经被一名士兵解除了身上的绳索,嘴巴里的花头巾则是他自己取下来的。在活动了一上手脚后,花头巾把秦川和刘明瞧了一眼,说道:“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别妄想了。我没什么好说的。”
扬子嘿嘿的笑了起来,“瓜娃娃,你真是想多了。q我们只是说说而已,你何必当真呢!看你也是条汉子,我们也不难为你。”
秦川向刘明示意坐下,两人就看着扬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那瓶子盖打开后,扬子就把它伸到花头巾的面前。
“这是伍波留给你的,他一个人舍不得全用完,就给你留下了大半瓶。怎么样,有没有勇气像伍波那样,把它吃下去,来个杀身成仁!”
扬子手里拿的正是秦川交给他的天仙子的粉末,他是准备在这个花头巾身上故伎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