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见何雨柱快步过来了,担心被他痛打,赶忙朝着壹大爷刘海中身后躲了过去了。
他既小人,又聪明,太了解傻柱何雨柱了。
从小到大,吃了傻柱太多的打,天生的死对头!
之前,那裤裆的狠狠一脚,历历在目呢!
何雨柱也没有转弯,直奔他过去了。
他“傻柱”的称号只是源自于一个卖包子的梗,一点儿都不傻,反而精明得很!
一般人斗不过他,也打不过他!
即便,他的靠山们一个个下去了,比如壹大爷易中海,杨厂长,大领导。
但是,只是暂时赋闲了,做做样子而已。
他们又没有出什么大事,人脉资源都在,随随便便打一个招呼,都够收拾一些小人物们,比如这三位自以为是的家伙。
何雨柱能怕许大茂,怕刘海中,阎埠贵,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怕他们呢?
这么多年里,他一路走来,人生的苦辣酸甜们经历了不少,也积累了一定的领导人脉和资源们,除了不问政事,啥都好说!凭借着高超的厨艺们,暗地里结交了不少的领导靠山们。
前一阵子,还和谭首长成为了好朋友,虽然暂时下去了,部下们多的是,随便打一个招呼,都够他们几个够呛的了。
那小人许大茂在其他人面前嘚瑟还差不多,在何雨柱面前,纯属找打挨骂的份。
何雨柱到了面前,也是不客气,第一个拿许大茂开头,和他是死对头。
驴脾气上来,直接不屑问道:“许大茂,听说你上升为院子里面的三领导了。”
“你算哪门子领导,唠嗑唠嗑了!”
许大茂见傻柱冲了过来,却是赶紧躲开了。
他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还是躲远一些!
随即,安全之后!
他又恢复了一副狰狞的小人嘴脸,嘲弄说道:“没错,傻柱,我是壹大爷新提拔上来的青年干部,院子里面的三把手许大茂!”
“怎么?你是不是还想踢我,傻柱。”
许大茂躲在了刘海中臃肿的体态后面,小人嘴脸,得意洋洋说道!
刘海中也愈发不满,赶紧质问过去:“傻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看到我升壹大爷了,现在大院里面我管事,易中海下去了。好好说话,别闹事!”
他也没有当着傻柱面前那么直接谩骂,警告起来。
眼看着,何雨柱便要收拾起来许大茂,赶忙喝止起来。
许大茂现在是他的人,大院里面的三把手,哪里能随随便便让人欺负!
何雨柱见状,刘海中居然挺身而出,帮忙起来许大茂,愤怒的嘴脸收敛了俩分。
继而,他佯装一副无辜的模样,回答说道:“贰大爷,没什么。我这不是普通群众,找领导聊聊天,理所应当的。”
“人民群众,跟大院里面领导唠唠嗑,聊聊天了。”
“对了,你们谁先来?”
何雨柱依旧驴脾气!
壹大爷易中海下去了,他不但没有收敛,愈发放纵着。
他打算好好评评理,骂他们三个人一顿,替下去的壹大爷易中海好好出口气!
刘海中还算是个明白人,了解何雨柱的脾气秉性,知道这小子驴脾气上头,要发火了,逮到谁都咬!
这个时候,不能够和他硬来,否则得不偿失!
于是,他一副苦恼模样,没有搭理何雨柱,看向了一边儿。
新上来的贰大爷阎埠贵却有一种强出头气势,阻拦起来。
赶忙制止说道:“傻柱,这大院里面的领导们正在开会,没你说话的份,一边儿待着去。”
“不要打扰我们开会,等会儿开完会,我们自然会去找你的。”
他以新上来的贰大爷自居,命令何雨柱赶紧走,一边儿待着去。
以为于情于理,却没有想到何雨柱根本就不给他的脸面!
何雨柱本来就在气头上,不由一阵暴怒,驴脾气上头了。
他对阎埠贵本来就有意见,尤其是上一次买了那么多的礼物们,让他介绍好看又俊的冉老师认识,结果他却全部私吞,连一个招呼也没有打一个,实在是太伤他的自尊心。
要不是壹大爷易中海执意让他拿出来卖车轱辘的钱,他才懒得管这个老抠门鬼的破事儿!
不由一阵盛怒,骂道:“叁大爷阎埠贵,少倚老卖老了,真以为你是领导了,一个小学老师而已。”
“给你脸,你是大院叁大爷,不给你脸,你什么都不是!”
“领导?你知道领导是什么?几根手指头,怎么走道,怎么做事?”
“整天背后之乎者也之类的,教小学生还差不多,领导会聊天开会,你会吗?”
……
何雨柱逮着阎埠贵就是一顿臭骂,尽揭他的短,就当是报上次的仇了!
阎埠贵被气的不轻,面红耳赤,头一回被傻柱骂得这么难听!
旁边儿,刘海中也是吓到了,欲言又止!
他可不想这个时候撞上何雨柱的枪口,被痛骂一顿……
小人许大茂也感觉大事不妙,傻柱似乎驴脾气上头了,估计也只有易中海那个糟老头能够拦得住他。
然后,他也没有撞枪口上面去……
周围,四合院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们依旧看热闹,围观着……
阎埠贵气得面红耳赤,狠狠指着何雨柱的脸,哆哆嗦嗦说道:“傻柱,你~你,你居然敢……”
他气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阎埠贵这一次知道何雨柱真正的厉害之处,不光做饭厉害,骂人更厉害!
以前,大院里面有易中海管事着,懒得跟他们一般计较。
现在,易中海下去了壹大爷位置,他又在气头上面,逮着谁骂谁,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何雨柱也没有罢休,继续骂道:“你什么你,叁大爷,你还好意思说,不说上上次,你拿了我那么多礼物们不办事!”
“前俩天,这寡妇秦淮茹好心在冉老师面前替我解释,你怎么说的你,不帮忙解释,还火上浇油,你怎么好意思坐在这里。”
“不嫌丢人现眼,我呸!”
何雨柱把气话们这么一说!
那阎埠贵顿时也明白了不少,明白过来了。
本来想狠狠骂他一顿,替自己出一口恶气!
但是,想着自己干的那些缺德事情们,不好说出来。
阎埠贵佯装狡辩,继续解释说:“上一次,我不是看你和冉老师不合适,所以当着冉老师还有秦淮茹面前,才那么说的。”
他要是不说,还好听一些儿。
但是,这么一说,何雨柱更加是火冒三丈了,似乎之前的傻柱就是他,完全进入到情绪之中。
何雨柱驴脾气上头,愤恨不已,继续骂道:“你怎么好意思呢?阎老师,还教学标兵,上一回拿了我那么多土特产,连一个字也没有在冉老师面前提到过我,还是我托棒梗打听到的。”
“合着你一家老小七口人,你的是政治事情,我的就是婚姻事情了。你一家老小七口人,我何雨柱就该一辈子打光棍了,阎老师是不是!”
“既然如此,你把上次拿我那么多的土特产礼物们,全部给我拿回来,事情没办成,一个字也没提!”
“礼物们拿回来不算过分吧!”
何雨柱据理力争,骂的阎埠贵无话可说……
何雨柱确实是上头了,打算和他们三个好好算算账,出一口口恶气们!
既然阎埠贵第一个撞了上来,骂得就是他,干了那么多荒唐事情们,先抖露几件出来!
阎埠贵被气得不行,也拉不下脸来求饶。
他只好继续解释:“傻柱,我们在谈论政治事情,你那是婚姻事情,风马牛不相及,你知不知道?”
何雨柱一听,更加愤意上头,指着阎埠贵的老脸,又是一通乱骂!
阎埠贵见势不妙,实在是压不下去了,赶紧端起来自己杯子,溜走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