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呢,如此一来的话,情敌有这么多,多到数不过来,多到满京城都是的话,想要找凶手什么的,光靠猜恐怕就有点难了。
拿不出实锤的证据,恐怕都锤不了人。
“总之,他是一个挺好的人,所以,其实喜欢他的人挺多的,想要靠着这个来缩小范围,猜出凶手的话,可能性不太大。”
孔兰说了句大实话,有些牵强地咧着嘴角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那咱就略过这个,不提了。不如说一说这未来姐夫对兰姐姐如何吧,姐夫既然如此抢手的话……”其实说真的,云晚月挺担心的。
但是她担心的那些吧……也不是那么的方便说出来。
“我懂我懂,你放心,他这人是不错,对我更不错,我几乎是从出生就认识他了,一块玩泥巴长大的,他爹跟我爹是至交,两家关系挺不错,来往也挺多,所以……这方面不必担心,他对我的心意,我能明白。”
青梅竹马,两家的关系又是莫逆之交,真的就是,感情如同铁桶,任谁也攻不破的那种。
“那就好,那就好……”
既然兰姐姐跟未来的姐夫感情要好,其他的倒都不是什么问题了。
他主要是担心,现在的男人吧,三妻四妾什么的都很平常。
可是哪个女人不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尤其是这位未来姐夫,不论是才华还是样貌,都是顶顶的好,那他就有足够的资本啊,他若是对待感情不专一,对兰姐姐不好的话,那将来欺负了她可怎么办?
只不过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自己担心,也就是在心里担心一下罢了,大不了将来有事的时候,她站出来替兰姐姐撑腰,但是这个时候……真不是她该管的。
“继续说正事吧,你那库房的钥匙,一般都是放在谁那里的,放在谁那里,就从谁那里开始查,一定要彻查,有谁接触过钥匙,或者库房这边有没有异常,是被别人看到过的,都盘问清楚。”
“嗯,我马上交代下去。”
……
可是二人忙忙碌碌的盘问了一圈,结果竟然是一无所获。
线索就断了?
那幕后之人也贼精了吧!
云晚月跟孔兰姐妹二人都有些无力,天色已经晚了,姐妹二人窝在房间里,商量着明日应该怎么查。
可是聊着聊着,孔兰突然想起来,自己先前的时候,听说云晚月在外面出了危险,有一次出去,去庙里上香时,替她求了一道平安符。
虽然但是……
现在自家的亲表妹有了一层仙人的身份,治伤什么的,简直就是挥挥手的事儿。
拥有如此神通的人,应该是用不上这小小的平安符。
可思来想去的,到底是自己的一番心意呀。
自家亲表妹肯定不会嫌弃的。
而且当时自己把那道符求回来之后,为了方便携带,就直接把它缝在了一件衬衣里。
还在上面盖了一层精美的刺绣,总之就是好看极了。
眼下这个机会,她一定要拉着表妹试试那件衣服才行。
毕竟做那件衣服的时候,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家表妹的身量,只是凭着自己记忆里的感觉做出来的,具体的合不合适,只有上身试过了才能知道。
“过来试试这件衣服,我亲手给你做的呢,可不许嫌弃。”
拉着她走到床边,让她先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衣柜里翻找。
云晚月自然老老实实的坐下等着,可是屁股刚一沾床沿,她就跟被什么毒蜂蛰了一样,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了?”
她站起来的速度过快,差点被床罩上的横木撑给碰到了头,孔兰察觉到了之后,赶紧去问她咋的了。
但是云晚月没空回她,焦急的摆了摆手,马上就弯腰趴下,扒拉床底下。
孔兰:“???”\/黑人问号脸
“晚月,你扒拉床底下做什么?”
“有人在你床底下放邪术!”
云晚月真是头疼死了,无语至极,这年头,这个世界的人,都流行用这些玩意儿害人吗?
到底是谁搞起来的!这种害人害己的东西,居然也能兴盛的起来!?
“什么邪术?”
孔兰也懵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云挽月阴沉着一张脸,从床底下揪出来了一小截,类似是骨头的东西。
她看清是什么的时候,差点没吐在当场!
“这是……这是!”
这他娘的别不是人骨头吧!
原谅她一个淑女也爆粗口了。
实在是忍不了啊,往她床底下放死人骨头,到底是谁!!!
“这是邪骨,被炼化的,一般是用来布邪阵。”
云晚月倒是没觉得有多恶心,只是心中的气愤更加猛烈了。
这哪里还是简单的阴毒下作手段啊,这分明是要人命的东西!
“那……那晚月啊,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放在我屋子里的,对我有没有什么影响啊?”
“有影响,会影响运势,还会影响健康。”云晚月无比认真的点头。
“那……那我还有救吗!?”孔兰是个不经吓的,被她这一句话,直接就给吓到泪目。
“放心吧,从气息上来看的话,放在这里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影响不大,能恢复的。”
云晚月赶忙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
“只不过,今天你不能再让我走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都要留在房间里陪你的。”
自己出事的时候,孔兰都敢去陪着她,现在更是如此,轮到自己陪着她了,而且,这已经不是孔兰能解决得了的事情了。
邪骨,一般相连接的,是另一头的恶灵。
想要彻底保住自家兰姐姐的平安,处理了这个邪骨还不算,最稳妥的办法,是连这邪骨背后的那个怨灵一块找出来,该杀的杀,该超度的超度,送走了那个恶灵,才算是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你想得到美,现在就是你想走,我也不会让你走了。那个……咱今天,要不不睡这个房间了吧。”
就算那个奇奇怪怪的骨头已经被拿出来了,可是看着这床,孔兰还是觉得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