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鱼下意识拿扯过毛巾捂住三点,“我在洗澡,你快出去。”
季临渊没出去,抬脚朝淋浴房走来,慢条斯理推开移门,氤氲的水雾里,女孩胴体越发勾魂摄魄。
空气里有洗发素的香味。
“挡什么,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季临渊拿出右手,长臂一伸,捏住毛巾一角稍微用力一扯。
这个动作男人做起来,满满儒雅的稳重感,一点不显下流。
话是这么说,可宋羡鱼还是放不开。
她想往后退,人已经被季临渊抱进怀里,身上的水弄潮了他的睡衣。
“等我洗完澡不行么?”宋羡鱼心知在劫难逃,忍不住打个商量。
季临渊一把将人抱起来,堵住她的嘴。
莲蓬头还在不停地洒水,下面是紧紧纠缠的两具身躯。
“我不在,你有没有找别的女人?”意乱情迷间,宋羡鱼问出这句。
水在紧密相贴的肌肤缝隙滑落。
季临渊把人抵在色彩暗沉的瓷砖墙壁上,边调整姿势边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疼……”宋羡鱼脊椎骨在瓷砖上磨得生疼。
季临渊托着她双腿走向大床时,宋羡鱼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舌头相互勾弄缠绕。
小别胜新婚这话实在不假,结束时外面已经大亮,宋羡鱼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
季临渊吻了吻虚脱不动的宋羡鱼,“知道我找没找女人了么?”
宋羡鱼两条腿有点抽筋,嗓子也干得厉害,开口的声音沙哑,“你都三十五了,这种事以后悠着点好。”
季临渊把人搂进怀里,声音带笑:“刚才谁一直叫我快点,再快点?”
宋羡鱼咬着唇,脸埋进男人胸口。
季临渊被她的鸵鸟样逗笑,胸膛微微震动。
“……”宋羡鱼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
“小鱼,你脸色怎么这么好?”教室,萧爱瞧见宋羡鱼脸色红润异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好滑好嫩,你是不是做美容了?”
顾欣颜在一旁笑,“你要结婚了,你也能这么红润。”
萧爱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后,两只眼立刻亮起促狭的光:“厉害了我的哥,把你滋润得这么好。”
顾欣颜跟她一唱一和,压低声音:“老男人为什么受欢迎?除了稳重多金,细心周到,还因为他们经验丰富耐力久,夜夜娇喘有高潮……”
萧爱瞪眼看向顾欣颜,朝她竖起大拇指:“厉害,看不出来你也是黄段子高手,潜伏很深啊。”
顾欣颜一本正经抱拳:“承让。”
宋羡鱼:“……”忽然不想理这俩二货。
……
课间。
宋羡鱼看着书,萧爱在旁边打游戏,忽地想起什么,宋羡鱼似不经意地问:“你姑姑调查程玉暖的事,有进展吗?”
“不清楚,这两天她早出晚归的,我都没见着她人,也没听我妈和我奶奶提起,大约是没什么进展的,要不然家里得闹翻天。”
“哦。”宋羡鱼点点头,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更紧张。
与此同时。
梨园,苏粉雕购置的公寓所在的小区。
刘文彩买菜回来,在小区门口瞧见萧让眉的车,只觉心惊肉跳。
二十分钟后,附近的一家茶馆。
萧让眉微笑着给刘文彩倒了杯白茶,“我从小喜欢这茶,以前在程家,你经常给我泡,还记得?”
刘文彩双手在腿上紧张地搓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三小姐过敏那天,我闹肚子,精神不是很好,没有仔细照顾她是我的疏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过敏……”
萧让眉耐心听她说完,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账单,指了指上面的日期,“十三年前,一月二十八号,春节前半个月,也就是暖暖出事的三天后,你名下的银行卡收到一笔五十万的现金入账,你能告诉我,这笔钱是谁给你的?”
刘文彩口干舌燥,那张卡她十年前就不用了,没想到萧让眉居然还能查出来。
“我……这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萧让眉笑了笑,“以你当年每月三千的薪水,加上丈夫赌博败光家产的行为,你们不可能有这笔积蓄,所以,这笔钱来历一定不正,要不这样,我把这东西交到警察局,请警察帮我调查一下如何?”
若说以前的一切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她有七分的把握刘文彩一定有问题。
犯了错的人,和一般人心理是不一样的,他们会格外心虚,尤其在涉及所犯错误的时候,会格外地不冷静。
听说要把证据交给警察,刘文彩顿时慌了,“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
“那笔钱……那笔钱是二少爷给我的……”说完,刘文彩忽然有了底气一般,“对,那五十万是二少爷给我的。”
她嘴里的二少爷,是程庭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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