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微博人士的愤怒,那个女孩儿的信息也给扒了出来。
沈怡,十六岁,初三毕业就没再继续念书了,安言往下拉了拉,哟呵!还是个富二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微博热搜的事情让沈怡很不满,才过了没一会儿,安言就看到了一条新更新的微博。
今晚买了只可爱的小狗狗,九点,小怡与你不见不散。
话说的俏皮,但是里面的意思,大家却都明白,这是她在表达她的愤怒。
一时间,在她微博下留言谩骂的人就更多了。
“言言,你衣服又乱扔。”林翠芬开门就看到安言的脏衣服扔在鞋架上,就说了一嘴。
“你们可回来了,今天我出院你们都不来接我!”安言听到林翠芬的话,就慢悠悠的出了卧室,坐到了安霆边上。
“不是叫晓晓去接你了吗?”林翠芬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拿了菜进厨房做饭去了。
那怎么一样啊!安言翻了个白眼。
“你们不是去老宅拿麒麟碑吗?拿回来了没?”安言杵了杵安霆的手臂。
“又是晓晓和你说的?你们两以前也没这么无话不谈啊,这都快成你的小间谍了。”安霆拿过一边的斜跨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黑色木质的盒子。
安言接过盒子,也没回答安霆的话,上下打量了一番盒子。
盒子外层看起来是用红木做的,磨损的厉害,想来也是早年一起传下来的。
滑开上方的盖子,里面透明的玻璃露了出来,中间一枚拇指长短粗细的玉碑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其中。
“当年爷爷给我看的时候,这麒麟碑就是这样的,我今天试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把它拿出来。”
安言闭上眼,微微感应了一下,自从魂体受伤之后,他的感知力也下降了不少。
看着就是块透明的玻璃,但是在安言将鬼力笼住木盒的时候,开始渐渐散发出了白色的光芒。
“原来你还真是天师啊。”安霆自从知道安言是修炼鬼道的天师之后,还是第一次正式看到安言用这种奇异的术法。
安言听到安霆的话,心下无语,他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就相信了啊!
“这麒麟碑的确是个好东西,不过却不适合我。”安言睁开眼,啧啧了两声。
“好东西还有适合不适合的?”安霆奇怪的问道。
“有啊,怎么没有,五行属性的相生相斥,力量属性的压制,这都存在着适不适合。”他是修鬼道的,法器只能用一些无属性的,或者是偏邪性的,但是这麒麟碑上却是灵气萦绕,明显更适合天师之类的修仙人士。
安言拿出了张破封符,将那层玻璃上的封印给打破。
封印破了之后,玻璃就比较好办了,直接用东西打碎了就好。
“这就弄出来了?”安霆接过安言手里的麒麟碑,摸了摸,感觉有些暖意从指间蔓延。
他之前也砸过,没砸开,还以为是什么特殊材质的玻璃,结果看安言就这么两下子就直接开了?
“恩,很简单,对不对。”安言一把将安霆手里的麒麟碑拿了回来,看了看,去找了根绳子从上方的小孔中穿过,直接给安霆带上。
“这个是给你的,你给我带上做什么?”安霆想把绳子解下来,却根本没发现有接口。
“你就带着吧,这东西对我没用,反倒和我的力量起反作用,我带着这东西身上的力量会被压制的。”反倒是安霆,身上的正气和这麒麟碑相辅相成,这麒麟碑也不知道是谁制作的,上面的护身法阵比他制作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他也在那条绳上穿了几个隐匿力量的符珠,如果安霆遇到了危险,这麒麟碑上的阵法才会被触发,平时的时候看起来最多就是个装饰品,只是这么一来,他就得再制作件长得和麒麟碑差不多的护身符了。
“我平时做的工作那么危险,弄坏了怎么办?”安霆无奈。
安言见林翠芬把菜做好了,伸了个懒腰往那边走,“这灵器要是那么容易就坏了,那就不值钱了。”
吃了晚饭,安言就拿了平板电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听着家里人的聊天。
九点刚过,林晓晓就发来了一个直播视频的链接,上面的图像是只可爱的金毛犬。
不用想,也知道是之前沈怡在微博上说的事情。
{言言,你快看,这女的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看了林晓晓发来的信息,安言可有可无的点开了直播视频,顺便拿了袋薯片啃着。
“看什么呢,和你说话也不理?”安霆把安言的薯片抢过,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向安言手里的平板看了两眼。
就这两眼,让安霆皱起了眉。
直播中,沈怡为了博取眼球,这回换了身红色的连衣裙,怀里抱着只可爱的金毛,不过那金毛的牙已经全部都被沈怡给拔掉了,还被用针线给缝了起来,嘴角上的毛发上沾着血迹。
金毛虽然被沈怡抱在怀里摸着,但是却发出了呜呜的可怜叫声,头一直向外扭着,明显是对沈怡特别的抗拒和害怕。
“这女的在折磨金毛的时候手法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虐待金毛的时候眼中露出兴奋,这是一种病态心理的表现。还有……”安霆用他属于警察的眼光对沈怡做出评价。
安言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大哥,这就是个直播,你至于嘛!”还能不能让他好好看了。
安霆张了张嘴,半响没说话,他这不是职业病犯了嘛!“你怎么忽然看起来这个了?”
“晓晓发我的,闲着无聊就看看,对了,明天送我去外婆家。”安言一把将薯片抢了回来。
“知道了,都几点了,赶紧睡觉去。明天起不来别说我放你鸽子啊!”安霆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向卧室走去。
安言切了一声,继续看着平板里的直播。
刚才那只金毛小狗还在可怜的呜咽,这时候已经四个爪子都没了,四肢用绳子绑着,将身子固定的死死的。
沈怡手里拿着把手术刀,轻盈的将金毛的皮给扒了,却又没全部扒完,露出了带血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