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都死了就别折腾了,乖乖和我去地府吧,咱不闹事了啊,乖。”安言嘴上说的好听,手上却一点情分都不留,直接用锁魂链锁了胡晓丽的魂魄,强行塞入鬼珠。
“搞定!”将鬼珠轻巧的放入右侧的口袋中,安言就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夜总会。
安言从来都没进过夜总会,第一次进来稍微有些蒙圈。
抓捕名单上的信息给的比较模糊,上面死亡地点写的是莳花夜总会三楼,却没说具体在哪里的房间。
没办法,安言就只好一间间的找过去。
好在有照片在手上,将死之人的身份并不难确认。
‘我去,这看了得长针眼了,赶紧跑。’才进了第一间房,安言就看到一个长相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半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浑身上下都拖了个精光,白花花的肉就在那小姐身上涌动着,看的安言只想吐。
虽然只是稍稍一撇,但是安言还是看清楚了,胖子身下的小姐并不是他的勾魂对象崔晓雅。
又进了隔壁的包厢,这次稍稍正常了一些,只是一群男女在一起凯大山,或者划着酒拳在一边拼酒。
烟味弥漫在包厢里,安言微微皱了皱眉,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中却透『露』着浓浓的厌恶。
快速的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自己要找的人,安言就打算再换个包厢。
“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正打算走人的时候,一个男人就推开了包厢的门,带着两个长相漂亮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老陈,自罚三杯啊,规矩你懂的。”坐在沙发中间的青年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雪茄,见陈永年进来了,好心情的用夹着雪茄的手点了点他。
“行行行,我自罚三杯。”
这陈永年看来是经常和这几个人一起混,上来就直接喝了三杯红酒。
安言半掩着口鼻,看了看时间,心里默默有些郁闷,还有一个多小时,要不他还是去外面等着?
倒不是安言不想走,实在是因为才进来的陈永年带着的两个女孩子其中之一就是安言的任务目标,崔晓雅。
还是去外面等着吧,就隔了一堵墙,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差错才对,等时间差不多了再进来吧。这么想着,安言就穿墙而过,在门口等着。
陈永年喝了三杯红酒之后,抹了抹嘴,“哎,我说王少,我最近手上有两个新来的艺人,唱歌跳舞那是一等一的好,就连演技也是这个。”比了个大拇指。
“您看,您要是有兴趣,就伸出贵手帮我捧捧新人呗,您也知道,自从蔡玲走了之后,我这手里的几个都是半红不紫的,难得碰上两个好苗子,你可得帮帮我。”陈永年凑近王邵奇的身边,低声说道。
“我还当是什么呢,不就是捧两个新人嘛。”王绍奇嗤笑一声,他还以为多大的事,他家家大业大,他手下又有着一家娱乐公司,想捧两个新人对他来说还真不是难事,就像当初的蔡玲,一开始不也是靠着他捧才红起来的嘛。
话锋一转,“不过你也是知道我的规矩的,捧新人可以,但是你也得让我得到些我想要的吧。”王绍奇不住的上下打量着跟着陈永年进来的两个女人,像是打量着两个货物。
说对方是女人有点不确实,应该说只是个刚成年的女孩子。
“我懂我懂,那个晓雅,菲菲啊,过来过来。”陈永年『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招呼着一进门就站在一边的崔晓雅和王菲菲。
崔晓雅和王菲菲对看了一眼,心里都有些不情愿,她们虽然年轻,但怎么说也是在大都市成长起来的,在这种场合,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心里也是清楚的。
毕竟电视新闻里不是没有播报过,女明星潜规则什么的,从将要踏进这条路开始,她们就已经知道,迟早有一天,她们也会面对这种事情,但是没想到的是,居然会那么快,那么的猝不及防。
慢腾腾的在陈永年的示意下,一左一右的坐到了王绍奇的身边。
“刚远远看着身段就不错,这近看,皮肤也挺好。”王绍奇不客气的一左一右将两人搂进怀里,两只手似是不经意的在两人腰间揩着油。
崔晓雅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避开王绍奇快要碰到她胸部的手,脸上隐隐有些尴尬和难堪。
在她的想法中,所谓的潜规则应该是放到台面下的,没想到在这种大庭广众的情况下,王绍奇就敢这么做。
对于崔晓雅的不识趣,王绍奇没发表什么意见,甚至松开了揽着崔晓雅的手。
“老陈啊,看来你是没和这小姑娘说清楚?”王绍奇勾了勾王菲菲的下巴,语气一如既往,没看出丝毫的生气成分。
“是我没教好,是我没教好,我和她好好说说。”陈永年陪了个不是,就拉着崔晓丽的手出了包间,将王菲菲留在了包厢里。
“叫什么名字?”王绍奇『摸』着王菲菲衬衣下嫩滑的皮肤,语气轻柔的问道,他向来就喜欢这种细皮嫩肉又没经过人事的小丫头,对待这些识趣的女孩子,总是会多几分耐心,毕竟调教的过程,也是挺美妙的,不是吗?
王菲菲对王绍奇的触『摸』心里有些反感,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丝毫,乖乖的回答了王绍奇的话,“王菲菲,王少叫我菲菲就好。”
“非非?真是个好名字,是令人想入非非的非非?”王绍奇微微勾了勾嘴角,手上的动作更是肆意了几分。
“呵呵。”边上的人传来一声轻笑,对王绍奇的话心里只觉得好笑万分。
想倒贴王绍奇的女人多的很,叫什么菲菲飞飞的多的很,每次王绍奇都会来这么一句,他不闲老套,他听的都烦。
“我说老王,你就不能换句话?老说这话你不觉得腻?”
“玩你自己的去,两个女人都堵不住你的嘴。”王绍奇回骂了一句,继续调戏手下的王菲菲。
王菲菲微微扬着嘴角,心里却难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