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从收好的银票里数出三千两银票,交到许臻手里说道:“你拿着这银票给他送去。”
许臻:“你这是干嘛?”
阮琳琪:“袁姐夫得了第二名,这是他该得的。”
许臻:“那你的意思是这银票我不该得?”
阮琳琪:“我没那么说,袁姐夫与我更亲近一些,仪姐姐如今怀着身孕,他以后要,养孩子不容易,西北这鬼天气,我也不放心仪姐姐,我不便去,你替我去,顺便去军医那里给他拿些药擦擦。”
许臻......
他是她的侍卫,两人每天都能见到。
她与那认都不认识的袁姐夫更亲近一些?
许臻想想这话,怎么越想越觉得怪呢?
只道是人家两人是有亲戚关系的,想到这,他便转身要走。
阮琳琪把银票塞给他说道:“你把银票拿着,一定要给他哈,他不收,你就说是我给仪姐姐的营养费,他肯定会收。”
许臻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银票,真想扬了它。
最后到底是收进了怀里,走了出去。
许臻手里拿着从军医那边讨要过来的伤药,来到袁漪营帐的时候,周誉宁也在。
两人正说着什么,但因为他的到来,两人谈话停了下来。
许臻上前抱拳道:“袁将军,我叫许臻,是奉琪夫人之命,给您送伤药来的,还有这三千两,也是琪夫人说给您的。”
袁漪狐疑,忍着疼爬起来问道:“这无功不受禄,我可不好拿你们侍卫营的人拿过来的钱。”
许臻:“这是琪夫人让我拿过来的,不是罗大人让我拿过来的。我是将军分给琪夫人,保护她安全的侍卫长,不受罗大人管束。”
袁漪对这些做侍卫的就没什么好印象,特别是欺负了他媳妇的那个侍卫长。
周誉宁听许臻这般说,客气是上前接了许臻手里的伤药跟银票,说道:“多谢,麻烦许兄帮我们谢谢琪夫人,琪夫人可还有其它交代?”
许臻一顿,阮琳琪那傻子能有什么交代?
不过许臻想了想,还是问了句:“不知二位对那位君夫人了解多少?”
袁漪:“什么时候又多了位君夫人?”
周誉宁却是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说道:“我们对她了解甚少。”
许臻:“可是,不是周文书带回那人的吗?”
周誉宁:“我这记忆好,那日一行四家流放之人的名单都是经过我的手,君夫人我也刚好在那日见过,所以记得。
在西宁郡城内遇上 ,出于好意,听说了她的困境,想着我家夫人也是阮家的姑娘,就想出手帮一把,但我只是西北军的一个文书,不能说带她进西北军就进来,如此想到了琪夫人也是阮家人,就把人交给了她。
之后因为她惹出后面那些事,我很抱歉,早知道带她来西北军会是这般情况,我应该当做不认识她,也不会带她进西北军。可是琪夫人生气了?”
许臻摇摇头道:“她......对那个女人所做的事,一无所知,被人卖了,也还在给人数钱。”
周誉宁......
阮琳琪的确是傻,但傻人有傻福啊!
她如今也算是得了二皇子的宠爱。
不说专宠,但必然是上心了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