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
萧旭霖又喝的大醉回来,回来压着阮琳琪就亲。
这次阮琳琪不敢喊阮琳君出去,只得压抑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只是她不发出声音,但总有其它的声音发出。
阮琳琪羞愤欲死,把脸埋进萧旭霖的怀里,再也不敢露出来。
而本有些眼神迷离的萧旭霖,在阮琳琪遮住自己的脸时,他眼底的迷茫消失不见,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做遮挡用的屏风,故意把声音弄的很大。
阮琳琪:“殿......殿下......”
萧旭霖哼笑出声道:“琪儿,可还要?这就满足你。”
阮琳琪......
要个屁,她就想让他小声点,营帐中还有其他人呢!
只是这夜,注定阮琳琪这个傻子当炮灰。
她也只是这场博弈之中的一个炮灰而已。
营帐中角落里的小床上,阮琳君趴在小床上,眼眸岑亮,她醒着,一直都醒着。
隔壁二人的床事,她从头听到尾。
但,那又如何?
阮琳君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讥笑。
比起暗无天日的流放生涯,比起没日没夜浸泡在盐水里皮肉被盐水泡的褶皱,比起辛苦的劳作时,还要时不时的提防盗贼、胡人来烧杀抢夺,买个水都能被男人侮辱,侮辱之后还要被家族逼死。
听个房事,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没去盐湖之前,嫡女的高傲,是她走不下来的高台,放不下的尊严,甩不掉的身份,吃了那么多苦,她才幡然醒悟。
为了自由,为了能有尊严的活着,她可以......不惜一切。
抢妹妹的男人又如何?
共侍一夫又如何?
在她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她就做好承担一切的唾骂。
只是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几个阿妹也真是傻的可爱又可怜。
凭她的手段,凭她的坚毅,她绝对可以解决往后余生任何磨难与屈辱。
只要不让她再回到盐湖那个炼狱一般的地方。
她无所畏惧。
阮琳琪累瘫之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旭霖随意的披了件寝衣,擦了擦身子,把布巾一丢,坐在了屏风前的太师椅上。
他深吸一口气道:“要是还能动,就过来聊聊吧?”
阮琳君嘴角一扬,知道这便是最后的决胜时刻。
要是她把握得好,从今以后她便能平步青云。
不要说她只是后背受伤,就算是断了腿,她爬都能爬着过去跟这西北最有权势之人谈判。
阮琳君下床,整理好衣衫,一步步的走出角落,来到萧旭霖的身前,对着萧旭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阮琳君:“二殿下,琳君有礼了。”
萧旭霖饶有兴致的说道:“我最讨厌礼节礼教。”
阮琳君直起身道:“但殿下不得不承认,礼节礼教能约束很多想要以下犯上之人。”
萧旭霖哼笑一声,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她的意思。
萧旭霖:“说吧!你是为何而来?要还是大半年前的那个阮家大小姐,可是做不出听一对男女房事墙角这种事。”
阮琳君:“这算什么?在盐湖那种地方,什么事都能遇上,只是听个墙角,还是被迫听的,没什么好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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