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见他们拉拉扯扯,更加猖狂了,嘴里就没句好话:“大家快来看看啊!光天化日之下,未婚男女拉拉扯扯的,知道的说是灵砚楼是买玉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有什么龌龊之事呢!”
阮琳嫣乐了,看向陆父陆子吟道:“陆家男人是死绝了是吗?让个女人出来大言不惭,她要是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别怪我过后做出什么心狠手辣之事出来。”
陆母刚想威胁几句,就被陆父呵住了。
他上前把陆母拉回,对阮琳嫣抱拳冷笑道:“阮老板,此地灵砚楼势大,我等不敢与你交恶,但你不要忘了,这西北还是大胥的西北,不是你阮家的。”
阮琳嫣:“陆御医这话可就过了,你这高帽戴的我心颤,我一个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陆父......
“你......你好,你好的很,我们走。”
陆家三人还没转身,库黎却道:“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阮琳仙听库黎这般说,在后面又拉了拉他的衣角,今天是灵砚楼赌石大会第一天,想让他注意一点,别整什么幺蛾子。
陆母:“你还想干嘛?打了我儿子,你还想打老人不成?”
库黎:“你把一大盆脏水泼给我们两个,还不让我们自己分辨几句了?嘉谷关的父老乡亲,有住在陆家隔壁的,还请站出来,给我做个证人,这事也没过多久,想必大家都知道。陆军医他是在我们仙儿大掌柜最困难的时候救过她,我们仙儿大掌柜那也是很感激,想着做牛做马报答他。陆军医受伤回来,那都是我们仙儿大掌柜赚钱养他一个大男人的,白天赚钱,晚上回去还得照顾他,这样的姑娘,在我们这样的穷苦地方,不说那些虚的,要是我能遇到个照顾我两三个月的姑娘,我早就娶回家了,但陆军医不想啊!他想左拥右抱,联合他们家三人,逼人为妾啊!我们仙儿大掌柜怎么说都是灵砚楼这么大一摊子生意的掌柜,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还是名门大家出身,这人看着人家现在是罪奴的身份,就要逼纳为妾,人家不愿意就拿户籍说事,更是说要把她的户籍卖到红楼去。我们仙儿大掌柜不愿意,跟他们闹翻,赎回自己的户籍,这过程可能我是有些强硬了,但我可是给了千两银票的,白纸黑字都还在这里写着,单据我都可是拿去官府盖了印的,陆父自己画的押。我以为这事就算完了,但没有啊!因为这事陆公子是被陆父支开办的,所以他气不顺,不找他阿爹理论,来找我们,什么污言秽语说什么,你们是没听到,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这还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所以我气不过他那么侮辱我们仙儿大掌柜,才打的他,你们大家问问他,我说的是不是实情,这桩桩件件都可是有很多目击证人的,需要我一个个喊出来跟你对峙吗?”
陆母:“你......你满嘴喷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