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宁:“反正我就是这般打算的,我能全身心的给你,但你总是有所犹豫。”
阮琳嫣:“你知道,在婚姻中,女方要比男方付出多太多吗?”
周誉宁:“比如!”
阮琳嫣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想给他掰扯掰扯:“比如十月怀胎,男方给颗种子,啥都不用管了。”
周誉宁:“这个我不赞同,男子要养家糊口,怎么就什么都没干了?”
阮琳嫣:“你觉得就我现在的收入,需要你养家糊口吗?”
周誉宁......
见他没话了,阮琳嫣:“你知道因为怀孕,身材走形的焦虑吗?你体会不到。你知道怀一个孩子,是要用母体的血肉在喂养孩子吗?你知道水肿有多难看吗?你知道每晚每晚抽筋的难受吗?你知道骨开十指的疼痛吗?生生把你屁股那块地方,撑开十公分,才能生出一个孩子,你能忍受那种痛苦十几个时辰,甚至几天吗?你是男人,体会不到,你知道连续一个月不洗澡,不洗头的月子是多难熬吗?你知道母乳喂养,每晚起来四五次的艰辛吗?当一个女人经历过这些以后,遇到有良心的男人还好,要是遇到没良心的,那就是一个女人一生的悲哀,因为这个时代和离对女人的恶意有多大,还需要我跟你说说吗?”
周誉宁......
“你说的这些,我是不能感同身受,但我......但我绝对有良心,绝对会对你好,绝对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全权配合你。”
阮琳嫣:“你给宗儿换个尿布都不会,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周誉宁:“那......那不是我的孩子呀!”
阮琳嫣:“那也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可以?”
周誉宁......
“但我最少其它方面做的很好,我给他洗了尿布,屎尿的尿布,我都洗过。”
阮琳嫣:“你自以为的好。”
周誉宁:“这我不同意,你说让我带你去巡边,我带了,你后面闯的货,我给你平了,你要的自由,我给了,你要的户籍什么的,我样样做的比陆子吟好的吧?”
阮琳嫣:“你跟差生比,很有成就感?”
周誉宁:“......反正我现在就是达不到你的要求是吗?”
阮琳嫣挑眉道:“可以这么说。”
周誉宁气鼓鼓的躺平,不理她了。
阮琳嫣:“不想要了?”
周誉宁:“不要,气都气饱了。”
阮琳嫣爬起来说道:“不要算了,我梳洗去。”
周誉宁看着她的背影离开,气的捶枕头。
心里只道:‘不公平。’
面对感情,他就像个愣头青,而阮琳嫣已经心如死灰。
不公平。
不提周誉宁如何觉得不公平,反正阮琳嫣是没时间管他,毕竟明天是灵砚楼赌石大会的第一天。
不是要人命的事,其它都放一放,等赌石大会结束后再说。
时铭烨自告奋勇的说,今日领头给大家解石。
这方面,他是老手。
阮琳嫣倒是也信任他,就让他站在最中间的一处解石机边上,有人要来解石,先付动刀钱,才能让他解石。
他这块的解石费也是最高的。
一刀一百两银子。
其它人最多五十两下来,还是客户怎么要求,他们就怎么切的那种。
时铭烨这边是怎么切都得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