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嘤宁一声,发出了极为诱人的声音,媚眼如丝看着萧无痕。
女儿家的发育有时候是很快的,去年的时候香菱看起来还颇为青涩,但如今眉眼间已经是完全长开了,妥妥的一枚小尤物。
而且或许是因为天凤血脉的关系,香菱的身上也开始出现了高贵的气息,如果是普通男子见到她都会生出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萧无痕心中暗自吃不消,而后板着脸说道:“刚刚晋升武王初阶就得意了?还不快点去稳固境界!”
“少爷,我好像觉醒了一项天赋!”香菱此时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天赋?”萧无痕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想到这应该和天凤血脉有关系。
“嗯,我觉得如果我面对妖兽的话,就算是比我高阶妖兽都不敢攻击我,甚至会臣服我!”香菱点了点头说道。
“是这样吗?看来有机会要试一试!”萧无痕沉思着说道!凤凰本来便是位阶很高的神兽,就算是蚕宝宝当时的评价也是极高的。
那么对妖兽的等级压制也能正常,毕竟妖兽之中血脉的高贵碾压,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事情了。
而香菱的这个天赋目前看起来还似乎不怎么样,但若是等她成长之后,那将是无比的骇人。或许,香菱一个人便可以组成一支高阶妖兽的大军。
香菱缠着萧无痕腻歪了一阵,然后便乖乖的继续去稳固境界了。对于她来说,萧无痕便是她的一方天地,于她福祸相依,生死与共。
雪莉华要来拜访的消息,萧无痕自然也和文山通了气,后者老谋深算,建议萧无痕不变应万变!反正不是古苍王国去找雪莉华,而是这位八公主殿下主动找上门。
不过雪莉华也是一位喜爱琴棋书画的人,也是一位文人,经常也会化名去参加一些文会。而文山作为一名文人,他也是喜欢这样的后辈。
不过风雪国的文风确实比古苍国好一点,毕竟是诸侯国的底蕴,以前的文风很盛,所以气运也比较强大。
翌日,一份紧急的军情送进了左相府,一刻钟之后,左相麾下的官员和智囊们都聚集一堂。
“宁远王国的重晏城两日前就被攻下了?”左相麾下一名枢密院的官员此时脸色凝重的说道。
“这不是好事吗!由此可见这一次古苍王国的目标并不是我们!”另一个官员则是微笑着说道。
“我担心,古苍王国乃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谋!万一他们真正的目标乃是我们风雪王国!所以表面上派人来求亲,又猛烈的攻打宁远王国,但是实际上却已经在边境增兵了!”枢密院的官员接着说道。
不过其余的官员和智囊们却没有几个赞同他的说法,想要同时双线作战,古苍王国哪里有这个实力。
“如果古苍王国对我们有企图,怎么会派萧无痕这样身份的人物作为使者呢?要知道除了是紫魅女王未婚夫之外,萧无痕还是南天城主!”反对的官员马上说道。
这枢密院的官员也沉默了,这确实是一个很难分析的状况!南天城如今兵力雄厚,战力惊人无比,足以抵得过半个国家。
萧无痕犯不着亲身冒险吧?否则一旦两国开战,他就不要想活着走出风雪王国了。
接下来其余的官员也都纷纷发言,而左相则是端坐在上首,静静的听着官员们的意见!这是他的习惯,向来都善于倾听更多人的意见,这样才会避免犯大错。
事实上,世人都说左相专权,但实际上很多只是敌对势力在暗中抹黑而已!风雪王国的内政,很多年前就已经是千疮万孔,腐败丛生。
左相就好像是一个高明的裱糊匠,东边补补,西边补补,十分辛劳。
如不是如此,左相麾下也不会聚集了许多风雪王国的人才,为他奔走效命了。
“古苍王国如果对我们有企图,那她们最大的目的是什么?”左相忽然问道。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那枢密院的官员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诸侯之名!”
“不错!国与国之间的征伐,乃是中央帝国的明皇所定,谁都不能改变!但这期间亦是有许多约束,比如不得屠戮平民,也不得灭国!”左相点了点头,而风雪王国和朝气蓬勃的古苍王国相比,也只是多了一个诸侯之名罢了。
唯有诸侯国,才能争夺一域帝国的名号!古苍王国的赵紫魅虽然是个女子,但魄力一点也不比男子差。
左相想到此处,心中隐隐有那么一些肯定,但却想不明白如此古苍王国如此做法,萧无痕怎么还敢来风雪王国。
堂堂南天城主,在荒域之中也算是有点分量的,怎么敢亲身犯险?
“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和古苍王国联姻,但他们必须签下协议!”这时候那枢密院的官员提议道。
“嗯?这怎么可以?”其余的官员们都马上反对!毕竟风雪王国曾经可是诸侯之首,差点都要成为帝国的大国。现在虽然衰弱了,但怎么能和曾经的小弟示弱呢?
“你的提议应该不仅仅是联姻那么简单吧!”左相望着枢密院的官员和颜悦色的说道。
这官员只能算是中级官员,但是左相一直都很欣赏他,而在风雪王国之中,中级官员都是具体的负责和实施人。
“不错!除了联姻之外,我们还可以和古苍王国联盟,一起攻打宁远王国!”那枢密院的官员接着说道。
“这怎么可以?”
“只是联姻就应该很耻辱了,我们还要办他们攻打宁远王国!”
“聂之远,你是疯了吧!”此时其余的官员们都纷纷反对,毕竟这建议看起来我的脑残。
“古苍王国现在虽然攻下了重晏城,但是接下来只要凭借地利龟缩防守,宁远王国还稳得住!但我们风雪王国一旦边境重城被攻破,接下来便是一马平川,难以阻止南天城的兵锋!”聂志远虽然被众人围攻,但却没有一丝惧色,依然很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