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店。
大床房。
余绵到底还是招架不住盛降的骚动。
仅一句“哥哥陪你睡”,就彻底被他勾得六神无主。
等魂儿飘移回来时,人已经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了。
盛降拿了一件酒店的白色浴袍给她。
余绵还愣着。
她也不是没和盛降一起住过酒店,但以男女朋友的关系开房,倒是第一次。
说真的,心跳得跟擂大鼓似的,嗵嗵嗵的跳个不停。
尤其是此刻,盛降还一本正经的问她:“要不要我抱你进去洗?”
余绵脚趾头一缩,红云爬上雪白的脖颈,染红了耳尖。
耳朵戴着盛降送的那对红宝石兔子耳环,也映衬得她小脸红润润的,像树上初熟的水蜜桃,让人好想偷尝一口。
盛降等不及她回答了,直接抱起她。
“盛降。”余绵的小心脏悬得高高。
盛降把她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凑在她耳边低喃:“尽量洗快一些,别让哥哥等太久。”
说完,替她拉下透明浴室的遮帘,然后就一副正人君子的走出去了。
余绵哪敢洗太快,一直在浴室里面磨蹭到自己快要睡着了,才被迫穿上睡袍,慢吞吞的蠕出来。
睡袍穿在她身上略显宽松,洗得湿哒哒的头发,用白色毛巾折成羊角帽裹在里面,只偷溜了两小绺垂在耳廓。
整一小只,看上去软软又萌萌的,像一只不诲世事的小绵羊,让床上等她已久的狼,想一口把她给吃掉。
盛降在玩手机,倪厘那个微信群里,池懈和谢击言,还有其他圈子的大佬,都在祝贺他今晚拿奖。
他统一回复了句谢谢。
但谢击言比别人多祝贺了一项:“恭喜抱得美人归。”
盛降嘴角禁不住往上翘,心情愉悦得就像要当新郎官了一样,手指一激动,给谢击言发了两字:【同喜】
谢击言在屏幕的另一端,险险没被气笑。他长这么大以来,可是连女孩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摸过,让他去抱谁?
还同喜,真是……谢击言目光忽而一定,定在客厅嗦面条的某个人身上。
定定看了五六秒钟的样子,他忽而伤神般的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果然是单身久了,连看根面条都觉得眉清目秀。
嗦面条的某个人:“……”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
盛降发完同喜两字之后,就扔下手机。
余绵手里拿着个吹风筒,唤他:“你、你也去洗吧。”
盛降反而不焦急了,拉过她的手腕,说:“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
“哦。”余绵乖乖哒坐在床沿。
盛降扯下她的羊角帽,手指捏起一小绺头发,用吹风筒耐心的吹烘着。
烘着烘着,他不经意垂下目光,不小心看到余绵拢不太紧的睡袍领口……
脖子很白,锁骨也很白。
盛降开始有些心神不宁了。
他暗暗滚动了好几圈喉结,嗓音被吹风机的热气熏烘得轻微沙哑:“怎么里边没多穿一件衣服?”
“啊?”余绵愣了下,反应很迟钝。
盛降暗暗倒抽一口气:“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余绵。
余绵终于渐渐回味过来了,弱弱说:“不是要睡觉了吗,我……我就没穿啊。”
完了。
盛降彻底没心思再帮她吹下去了,咣一声,把吹风机往床头柜一丢,便把她摁进床里。
余绵惊得眼睫毛扑簌扑簌:“盛、盛降……别……”
盛降埋在她头发里,舔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哄:“给哥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