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们干嘛?当我们有几十对万花筒写轮眼,当我们一起开启须佐能乎的时候,我相信,我们不是火影也是火影”
“哈哈哈······”
一阵又一阵猖狂的笑声,在小会议室内响起。
笑了好一会,宇智波八代觉得自己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有些期盼地对铁火问道:“这个有没有拿别的族人试验过?”
宇智波铁火面露苦笑,他看了稻火一眼,随后对八代说起万花筒瞳力,使用过度会造成视力下降的问题。
宇智波八代大惊失色,扭头看向稻火,向他求证这个问题。
“别担心,我的能力比较特殊,下降的幅度并不大,要不然按照战场上的强度,宇智波止水早就瞎了眼了”
宇智波八代没有万花筒,听稻火的解释也觉得有道理。
稻火可以恢复,那宇智波止水可没听说他有恢复的能力,这又是一个绝密情报,说不定宇智波止水现在已经视力下降严重。
“八代你放心吧,虽然还没有经过测试,但是我感觉觉醒的概率,还是很大的,我这双眼睛专门给你准备着呢”
“哈哈哈,好,好兄弟,不枉哥哥我对你这么照顾”
马上就要觉醒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八代这个时候哪里还有激进派领袖的风范。
非常狗腿地给铁火重新弄了个酒杯,佝偻着身子给他倒满酒,看着铁火一饮而尽,他又给他满上,这才捧着酒壶在旁边待命。
宇智波稻火见八代这副狗腿的样子,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就凭这样的首领,早就该让我上了。
铁火一连喝了三杯八代亲自倒的酒,这才对他施展超真实幻境。
“咚~”
捧着酒壶的宇智波八代两眼一闭,直接软倒在地板上。
宇智波稻火走过来用脚踢了踢,见他没有反应之后,抓着他的右脚像拎死猪一般,将他拉去墙角躺着,免得打扰他们喝酒。
宇智波八代只感觉眼前一黑,从亮如白昼的会议室,来到凉风习习的野外。
四处打量一下,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晚上正在外面巡逻。
“哈哈,打完这场仗,我就回去结婚了”
一声慵懒的感叹声,在前面穿着宇智波服饰的年轻族人嘴里说出。
宇智波八代正想批评他巡逻时要专注,突然斜地里冲来一队黑衣忍者。
刚刚要回去结婚的年轻宇智波身体一震,他的大好头颅冲天而起,随后在心脏的作用下,被割断的血管喷出大股大股的鲜血,直冲一米多高。
在重力的作用下,大股大股的鲜血缓缓落地,黄褐色的土地上,留下大片大片的黑色血珠。
血珠和地面上的灰尘一滚,眨眼间便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黑褐色斑点。
宇智波八代瞳孔一震,心中的惊讶简直冲破天际,这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年轻俊杰,是谁敢来欺负宇智波?
他心中还震惊于这件事情,身体已经出现轻微查克拉波动,眼睛一阵滚烫。
但是,他暂时没有感觉到这些异样,仍然震惊于那冲天而起的年轻头颅。
就在这时······
“大胆!”
“杀了宇智波,还敢来宇智波营地捣乱”
“老夫让你有来无回”
几百米高的淡红色须佐能乎,每跨一步便有一句话从里面传出来。
三句话说完,这群入侵者,已经被他拦在宇智波营地之外。
“火遁·豪火灭却”
一大团红色火焰从天而降,将他们这一群不速之客,全部笼罩在里面。
宇智波八代感受着炽热,心中惊叹须佐能乎的霸道。
火焰还没来到面前,已经烤焦他的头发,他哪里还敢停留,几个纵跃跳到远处。
转身看去,刚才这一群偷袭的人,在火海里面像无头蚂蚁一般拼命奔跑,但是最终还是全部倒地化为焦炭。
当战斗结束,小山一般的须佐能乎解散,宇智波富岳宛如天神下凡,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几团焦炭,不屑地说了句“不堪一击”
“族长大人好厉害”
“我要是有族长一半的实力,我睡着了都要笑醒”
更有不少宇智波族人,一脸崇拜的跑过来,单膝跪地感谢族长大人救命之恩。
宇智波富岳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大跨步回到宇智波营地,属于他的帐篷里。
宇智波八代看着这一切,总感觉有些不真实,他不顾眼球传来的灼烧感,鬼使神差地跟着宇智波富岳,进了宇智波营地最中间的大帐篷。
大帐篷里面,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女性,穿着非常清凉,正无聊地靠在帐篷一边搔首弄姿,
看见富岳回来,顿时犹如小鸟归巢一般,亲昵地挽住富岳粗大的胳膊,嘴里夸他刚才在帐篷里有多厉害,在外面击杀扰乱营地的刺客有多威猛。
紧接着,好几个女的,为了抢夺富岳那粗壮的胳膊争吵起来,富岳在旁边哈哈大笑地看着,并没有阻止。
他非常享受众多女人,对他的追逐与称赞。
由于光顾着看几个女人在争吵、动手,他没有发现,帐篷大门处已经被掀起一道缝隙。
缝隙里露出一只手里剑形状的万花筒写轮眼,只不过这个手里剑长得有些丑,也有些抽象。
宇智波八代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和宇智波富岳有这种关系。
为了抢夺一条手臂,平时对自己呼来喝去的她,竟然会和别人挥拳相向。
要不是她有一个长老父亲,自己怎么会对她一再忍让。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
身体上的剧烈查克拉波动,还有眼角传来的滚烫,让宇智波八代终于迈出那一步。
迈出了很多宇智波族人,一辈子也难以跨过的界限。
他感觉自己完成了生命的进阶,他的实力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被踢出超真实幻境。
“呼哈···”
“呼哈···”
宇智波八代猛地坐起,浑身大汗的他剧烈喘息着,双手用力盖在脸上。
他感觉到眼球依然滚烫,热乎乎的感觉,让他一时之间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