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到了这一步,已经到了双方标明价格的时候,可是纲手心中有苦难言。
恐血症是她目前跨不过去的高山,就算她当上第五代火影,就算他天天沉迷于办公室摸鱼,但是一旦遇到战事,甚至战事危急的时候,她身为第五代火影一定会披甲上阵。
可是因为恐血症的原因,她根本没有战力,空有一身本领却无法发挥出来,就算他被宇智波炎二说服,可是实力不允许,她只能有心无力!
斟酌再三,纲手还是将恐血症这个问题丢给了宇智波,说完自己最大的隐秘,她整个人轻松下来。
是啊,身为忍界之神千手柱间的孙女,而且是名震忍界的医疗忍者,却得了自己都治不好的怪病,这是何等的讽刺。
“恐血症?”
止水和炎二前辈面面相觑,就连红豆也很惊愕,一位医疗忍者得了这种疾病,这不是在说笑吗?
医疗忍者怎么少得了和血液打交道?
他们没想到,到了最后一步却发生这种事情,只能将目光投向志雄,在他们的印象中,志雄一贯都是无所不能,想必这小小的恐血症,应该在他的医疗忍术治疗范围内吧!
“你们呀,真是太高看我了,心病还须心药医,她这个是因为战争创伤引起的心理疾病,我可没有办法治疗”
志雄话音刚落,静音也叹了口气,纲手大人的病如果这么好治的话,她们也不用在外面流浪这么多年,虽然一方面确实是有赌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何尝不是逃避现实呢。
“不过····”
简单两个字,将止水还有纲手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
“不过这个小问题,哪里用得着我出马,止水就能解决”
“真的?”
静音一把抓住志雄的胳膊,眼神中充满了惊喜与激动。
纲手大人的病让她心里很难受,现在突然间听见一个万花筒强者,说出有办法治疗,说不惊喜那是假的。
“那还有假,只不过不知道某些人,想不想治好这个病呢”
志雄说完,斜斜的瞄了眼旁边的纲手,这副嚣张的样子,看的纲手握紧拳头,像是在积蓄愤怒。
最后她还是无奈的松开拳头,她并不想治,如果治不好的话,肯定又会揭开心里的创伤,想到爱人亲人离世时的悲痛。
止水听到志雄说的话,念头一动,便明白志雄说的是什么意思。
炎二前辈看见纲手的犹豫,立马开始拱火,暗戳戳说某些人嘴里说着要帮爷爷,照顾好村子里的村民,现在真的要轮到她行动了,又马上退缩下去,不愧是初代的好孙女。
话里话外,都拿初代、村子来刺激纲手,这果然让她改变了信念,恶狠狠的看了炎二前辈一眼,她对着止水问道:“你真的能治好我的恐血症吗?”
“志雄说能,那肯定能”
得到止水肯定的点头后,纲手露出一口小白牙做凶恶状,挥着拳头恐吓他。
“来吧,要是治不好我的恐血症,我就让你尝尝怪力拳的滋味”
止水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看向志雄等待他的指示。
止水的别天神其实志雄也很想拥有,想到通过别天神来操控别人的意志,尤其是美女的意志,这简直就是让人把持不住的变态能力。
可惜这也只能想想,并且这样操控别人的意志,和砂隐村玩傀儡有什么区别。
顶多手感好点、温度热点、对自己反馈积极点、听话点,好看点等一系列优点罢了。
咱是有伟大理想的人!
志雄将止水拉去一边,细细交代别天神的内容,当然这是很正经的,要不然止水也不会等着志雄来下命令。
静音在纲手旁边,畅想着纲手当上第五代火影之后的日子,再也不用东奔西跑,再也不用东躲西藏,再也不用天天为赚钱住宿而痛苦。
想想她都有些湿了,天可怜见,这么多年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半夜时常被债主弄的惊醒。
“纲手大人,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纲手一把推开静音,脸色有些烦躁:“那只是你的好日子,我觉得我马上就要被抓去做苦力了”
止水来到纲手面前,手里剑形状的万花筒写轮眼高速旋转起来,已经处于从未有过的速度,在某一个时刻连成一片模糊的残影。
左眼别天神发动!
纲手呆呆的看着止水的眼睛,双目无神,就连手还有身体都下意识的放松了,要不是静音扶着,这会已经仰面朝天摔倒。
在一片满是暗红色的空间里,无数大大小小的手里剑,在快速旋转着,快慢有序中,透露出无穷神秘。
快的连成一片形成残影,慢的甚至能看出它有几片刀片,盯着看久了就有一种眩晕感,让人仿佛灵魂出窍。
纲手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叫什么来这里干什么,只是觉得这片空间对自己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让自己对它产生莫名其妙的依赖感,信任感,乃至崇拜感。
这时空间中传来一股信念告诉她,她在忍界大战中表现出色,获得很多人的敬佩。
哪怕她是女流之辈,哪怕她只是一名在后方治疗的医疗忍者,由于她的卓越贡献,她受到村民的敬仰,同伴的敬佩,长辈的称赞。
由于她经常救治伤患,脸上身上时不时就会沾染上敌人的鲜血,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担忧恐惧的地方,这只会增添了她的个人魅力,这是荣誉的象征,这是村民、族人乃至先辈对她的肯定。
空间缓慢消散,纲手的双眼恢复了清明,她举目四望,看到的全是关怀的眼神。
“放心吧,我没事,我感觉好的很”
纲手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臂,洁白的手掌,随后握紧拳头向止水挥了挥。
就在这时,志雄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只半人高的小野猪,不顾它的挣扎嘶吼,一刀划在它的前蹄血管上,随后将黑黑的猪蹄对着纲手用力一甩。
血管里的血液,从伤口喷涌而出,随着惯性作用,毫不吝惜的喷洒在纲手的脸上,胸上,甚至微微张开的嘴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