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
诚哥装作迷糊的样子,眼睛却紧紧盯着石原上忍,仿佛对他问这个问题很敏感。
见志雄这样提防自己,石原上忍不惊反喜,拍着他的肩膀摇了好几下,“快想想,快想想”
“石原前辈,你问这个干嘛?已经是很久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诚哥心里有些紧张,身体已经开始紧绷,这件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了,现在提这些干嘛?要算旧账吗?
该死,本体怎么不提醒一下啊。
“哈哈~别紧张,我只是甄别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志雄,那要不我先说一点?”
诚哥点点头,示意他先开始,他好根据事情发展再判断。
石原上忍盯着志雄的眼睛,眼珠子一转:“那天是在办公桌前,你拿着单子,我给你改了改”
说完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志雄:“我当时改了哪些项目?”
这件事情绝对只有他和志雄两个人知道,如果眼前这个志雄回答不上来,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心思转变的同时,石原上忍表面上一副风轻云淡,暗地里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出手。
“石原前辈,你这是干嘛?该不会要给我来个秋后算账吧?”
诚哥仍然不准备配合,鬼知道他这么晚来干什么的。
石原上忍眼前都有点恼怒了,诚哥不好太过不给面子。
这才慢吞吞说道:“我记得好像是下忍的医药费吧,当时您多给了······”
石原上忍直直的盯着志雄,等着他说出价格来,右手下意识朝短刀摸去。
可惜他嘴皮子一碰:“大晚上,我不知道您来干什么,这里有一张纸条,你把医药费写在上面,我也写一张,咱们交换纸条,你看行不行?”
石原上忍耐着性子点点头,接过志雄递来的纸条,在胳膊上一摸,拿了笔在纸条上写了个二字随后快速叠好。
他抬起头看着志雄,发现他手上已经叠好了,这小子手速还真快啊,心里发出这样的感慨,石原上忍将纸条丢了过去,同时接住志雄都来的纸条。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纸条,上面也是一个清清楚楚的二字。
“呼~”
石原上忍松了口气,志雄也松了口气,两人之间的气氛肉眼可见的融洽起来。
既然都是熟人,那么······
“嘭~”
一个响亮的脑瓜崩,在志雄头上响起,疼得他嘶嘶哈哈地直揉脑门。
“大半夜不睡觉,跑出去干嘛?不知道外面危险啊”
石原上忍一脸怒其不争的看着志雄,不知道寅戌要害死他吗?
要是没有他拼命拦着‘寅戌’,志雄这么好的医术,说不定就埋在沙漠,不知道哪个疙瘩角落了。
“石原上忍,你?”
要不是本体提前打过招呼,就诚哥这暴脾气,怎么也得幻术鞭笞一下。
“我什么我,行了,既然没事就早点睡觉”
石原上忍训斥完,像没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施施然出了屋子,还贴心的帮他把门带上。
“嘁,我·····小爷我忍了!”
诚哥确认石原上忍离开屋子,嘴里嘟囔几句,身体逐渐消失不见。
另一边,寅戌上忍屋内。
志雄还在苦逼的收拾着屋子,刚才石原上忍可没有留手,虽然屋内没有花花草草,但是座椅板凳还是有的。
不大的屋内,躺了一地桌椅板凳碎片,抠搜鬼见了,绝对能够拼起第二套桌椅板凳。
“呸呸呸”
志雄吐了吐嘴里的灰尘,要是就这么离开,哨所里的人肯定会怀疑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石原上忍这么待他,可不能给他捅篓子。
还没收拾完,屋内光线一暗,石原上忍冷着脸走了过来。
不等志雄说话,他抢先道:“我不管你接了什么任务,在这里!我才是哨所的哨长”
石原上忍转身指着志雄的屋子“他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是再敢用这些恶心伎俩,我一定亲自回木叶,在四代火影面前告你一状,别以为控制忍鹰就能封锁消息”
“不至于,不至于,都是为了木叶”
志雄讪笑着,说了一堆服软的话,才把石原上忍哄出去。
看来哨所里也不安静啊,团藏都敢打哨所忍鹰的主意,要说没有好基友三代的纵容,他是不相信的。
不过这些跟他关系不大,不管团藏的爪子能伸多长,只要碍着他了,那都必须一刀砍断,他可不惯着。
好不容易把砍的乱七八糟的桌椅板凳,凑合着堆在一起,屋内也清理干净。
来到外面,便感觉一道视线集中在他身上,抬头看去,皎洁的月光下,一道人影孤零零的蹲在对面屋顶。
得,看来今天晚上得换个地方睡了。
拿着扫把将门口一些还没清理完的土块,扫成一堆,又对着变形的大门踹了几脚算是修复。
“哐当”
用力关上大门,呼呼呼的风声从缝隙里涌入,屋子里很快又积了不少的沙尘。
刚才的工作算是白做了,志雄看得直皱眉。
看了看门后面黄扑扑的笤帚,又看了看自己刚洗干净的手,算了,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此结束,算井上他命大吧。
逃过一劫的井上上忍,此时已经进入梦乡。
寅戌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他这里也不能拖太久,他准备就这几天找个由头,让队伍里的这群榜上有名之人,通通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
第二天一大早,平时并不怎么管其他事的石原上忍,派人将井上还有“寅戌”叫了过来。
偌大的屋子内,其他办公的忍者都被叫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人。
石原上忍板着脸通知他们,根据了望亭预测,马上会有多年难得一遇的沙尘暴,等级非常高。
为了哨所安全着想,他建议哨所人员,抓紧时间做好预防措施,至于巡逻,可以暂时让了望亭辛苦一点。
志雄假扮的寅戌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队伍就剩下小猫三四只,估计很快就会重组,到时候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他对此乐见其成。
旁边的井上没有怀疑寅戌的身份,心里都在思考着,如何合理安排队员减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