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同学还有队伍同伴的另眼相看,村民的闲言碎语,拜师大蛇丸时她有多风光,现在的她就有多狼狈。
没有像旗木朔茂一样自杀,已经说明她有一颗强大且坚韧的心了。
是什么陪着她度过这段难熬的时光呢?
想到她以后走样的身材,可能是能给人带来幸福的食物吧!
其他的忍者看见御手洗红豆的时候,眼里还有些幸灾乐祸。
他们已经查明和大蛇丸的关系不大,只是以前明里暗里支持过大蛇丸,最多有些牵扯深一些的,帮大蛇丸做过一些奇奇怪怪的任务,仅此而已。
可御手洗红豆就不同了,她和大蛇丸深度绑定,大蛇丸现在叛逃,想必她也是在木叶待不下去,才来到哨所的吧。
看着这么漂亮的少女,可能在不久之后,死在某次巡逻中,或者砂兽的袭击中,他们这些中忍和下忍,竟然有种隐隐的兴奋感和期待感。
在场众人收起小心思,继续听石原上忍说话,原来志雄不管来不来,他们都会在今天重新安排巡逻。
他们都是这几天陆陆续续来到这里的,在志雄来之前,已经在这里熟悉两三天,对于要干的事情早就一清二楚,只等着分配队伍,开始在哨所的巡逻生涯。
昨天晚上砂兽袭击,让他们吓了一大跳,早上吃饭时和其他老的巡逻队员交流,才知道以前砂兽也来袭击哨所。
只不过一年也就一两次,还是小家伙,昨天晚上那次,很有可能是偶然事件,这才让他们将提起的心放回了肚子。
本来一个巡逻队的正常配置,包括队长一名,队员五名,现在由于上忍紧缺,队员就多了些,他们刚好可以组成两队,一队七人,一队八人。
在场忍者都没意见,只不过志雄高高举起右手,表示他有意见。
石原上忍还没说话,左手边戴着面具的男人,继续用冰冷的话语说道:“如果他们都死了,人数不够会叫你的”
这句话让在场忍者,纷纷怒视这名戴面罩的忍者,可是他对中忍和下忍的视线坦然接受,甚至在享受这种待遇。
“弱者不需要怜悯,如果觉得我说的话不对,就站在我这个位置来反驳我”
这一句话把下面的中忍和下忍都搞得没脾气了。
石原上忍等他们走了之后,把志雄单独叫了过来,他交给志雄一个卷轴,里面列举哨所解毒药剂的情况。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情报,石原上忍叮嘱志雄一定要保管好,看完尽快归还。
卷轴如果有遗漏,麻烦他一定要及时补充,石原上忍好让木叶运送药材过来。
不管是在哨所制作解毒药,又或者木叶有现成的都可以送来,总之忍者的命也是命,万不能懈怠。
在石原上忍的千叮咛万嘱咐中,志雄点点头,捧着卷轴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想和红豆打声招呼,毕竟以前算是熟人,红豆还帮过他的忙,等他收好卷轴出去时,红豆的舍友告知,她已经跟着戴面罩的上忍离开哨所。
志雄让她们告诉红豆自己来过,随后回去继续研究解药。
砂隐村这些年在千代婆婆不再上战场后,对毒药的创新乏善可陈。
根据卷轴上记载的信息来判断,主要还是集中在神经、致幻、剧毒这几个方面。
神经还有致幻类毒药大多数情况下,是捕捉对方忍者拷问情报用的到。
剧毒毒药则大部分用在对战上面,在这一方面的用量是最大的,当然各个忍村对砂隐村的这部分毒药研究,也是最透彻的。
只要受伤的忍者,不管死的活的,能回到营地,通过伤口处的毒药反应,总能制造出对应的解药,就算不行,那也能大大舒缓毒药的毒性。
志雄耐着性子将卷轴上记载的信息,从头到尾看了几遍,担心自己有遗漏,还特意将几个病例多看了一遍。
只要是见血封喉的毒药,现在都有克制的方法,难的就是致幻还有神经这两种毒药。
因为使用的次数比较少,没有特别见效的解毒药,一般都是让受伤的忍者,把全身的血液换掉一大半。
再输入新的血液,让残留的毒血稀释,可以大大减缓毒药的药性,让身体可以扛过去。
要么就是打入一些沙漠里常见毒虫的血清,快速让身体产生抗体,中和身体里的毒性,减轻毒素对身体的伤害,这样也是一个方法。
总的来说,现在的志雄对于普通的毒药根本不慌。
实在不行,他还有一个绝招。
速效救命针里面,蕴含着浓郁的阳属性查克拉,可以非常粗暴的将身体里的毒素碾压,这个已经经过实验认证。
不过一般不到紧急情况,他是不舍得用这些的,每一针都是抽自己的血提炼出来的,一般人他可不舍得。
本来志雄没有这么大方,哪有动不动就抽自己血玩的,可是当他无意间发现,诚哥可以抽出鲜血,而且拥有他当前身体的属性后,诚哥已经很少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一般都是宅在宇智波秘境里面,安安静静的搞科研。
带有宇智波血统的基因片段,已经被他分析出来,在来哨所的路上,他就想过在哨所这里进行移植。
可是诡异的砂兽和面无表情的上忍,让他决定暂时观望一阵。
下午快吃饭的时候,红豆扶着一名单脚跳着的下忍,来到医务所。
穿着蓝色凉鞋的忍者,一脸愁容,看向志雄已经带着哭腔:“志雄君,请一定要救下我,我不想截肢啊”
志雄将目光投向红豆,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后声音平淡的说道:“巡逻的时候,不注意踩到一只蝎子,被蜇了一下”
红豆言简意赅的说明时间地点事情,随后走到一边静静的看着帷幔,仿佛上面有花一般。
志雄看向下忍,他自然也在清洗名单内,看着他右脚已经完全发紫肿胀,连鞋子都脱不下来,一动就疼的发出杀猪般的叫声,难怪他刚才单脚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