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脸色难看，他又宽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算打输了，也只是赔偿500万而已嘛！”
“而已？”叶凡和江若曦哭笑不得。看来这位大律师见惯了有钱人，已经不拿500万当钱了。
“对了，你们选一般代理还是风险代理？”律师又问。
“什么意思？”两人又大眼瞪小眼了。
好在罗律师见惯了有钱人，更见惯了法盲，耐心地解释道：
“一般代理呢，就是不管官司输赢都要收钱，而且是提前收取。风险代理则是打赢了才收大头，但是要贵很多。”
“呃……”作为穷人的江若曦，不好意思地问：“一般代理收多少？风险代理收多少？”
“你这是民事诉讼，按涉案金额收取。一般代理500万收2%，也就是10万；风险代理的话先收20万，后续再收30万，打不赢退款45万！”
“嘶——”叶凡二人倒吸冷气。”这么贵？”
“和500万相比，这只是小钱啦！你们选哪种？”罗律师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语气里还藏了另一层意思：
“没钱就赶紧走，别浪费我时间！”
两人陷入了纠结。
从理性角度来说，他们肯定想选风险代理。可是上来就要交20万，这钱从哪里来？
叶凡没钱，江若曦倒是有点积蓄，可租了别墅，还买了配套家具家电，上哪再拿20万出来？
“要不……就一般代理吧？”叶凡说。
“不行，别因小失大！”江若曦一口否决。“这种律师很忙的，一般代理他肯定就不上心了。”
“实在不行的话，我找人去借。”叶凡想到了英雄战队的老板，还有死党鲲鹏。
他刚拿出手机，就听到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
“罗老哥，晚上一起吃饭啊！”一个年轻男人推门进来，看到屋内场景后一愣。“你在忙啊？”
罗律师慌忙起身迎接。“王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坐坐坐。”
“没事没事，你先忙，我去外面等——咦？”钱少看到叶凡的脸后，诧异地脱口而出：
“凡神，你怎么在这儿？”
叶凡也吃了一惊，因为眼前男人他认识，正是之前买金币的人——铜臭飘香！
居然在这儿又碰上了，还真有缘。
“你也来打官司？”叶凡好奇地问。
“是啊！”铜臭飘香一甩头发。“我5个公司有诉讼，今天来了解进展。”
“哇塞！”江若曦震惊了。“你居然有5家公司？”
“不不不！”铜臭飘香羞涩地一笑，纠正她的说法。“我有50家。”
叶凡：“……”
江若曦：“……”
看到他们认识铜臭飘香，罗律师态度立刻好转，还好心地介绍道：
“这位是王斯聪王少，S市最有钱的人。万大集团你们知道吧，就是他家的产业。”
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王斯聪摆摆手。“太抬举啦！那都是我爸本事大。至于我，只是个没用的富二代而已。”
什么叫凡尔赛，这特么就是了！
“对了凡神。”王斯聪冲叶凡挑起大拇指。“罗律师可是S市最牛的，你们真有眼光！”
叶凡笑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呢，江若曦却小声嘀咕道：“再牛又有什么用？50万诉讼费我哪掏得起？”
“50万？”王斯聪吃了一惊。倒不是被50万吓到，而是按这倒推，叶凡的合同金额岂不得几百上千万？
他略一思索，便露出了微笑。
“三位若是不介意的话，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咖啡厅里，听完了来龙去脉后，王斯聪也忍不住感慨一句：
“黑，真他妈黑啊！比我爸黑多……啊不是！”他尴尬地住嘴，然后问叶凡二人。“你们打算选风险代理？”
“我们是想，只是……”叶凡也有些尴尬，没有继续说下去。
罗律师开口了。“既然是王少的朋友，我就只收成本费吧，5万块就行了。”作为王家的合作律师，他看出王少想结交二人，也乐意做个顺水人情。
“谢谢罗律师！”王斯聪微微一笑道：“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提议，不知道两位愿不愿听听？”
“什么提议？”叶凡问。
“上次见面的时候，我提过的吧？我也组了一支队伍参加选拔赛。”
“对！”叶凡点点头。
“我不只是玩玩，是真想进职业圈发展。”
叶凡有些明白了。“你想扩展业务？”
“这只是一方面。”王斯聪笑眯眯地指指自己。“队伍里除了我，还有另外四位朋友。我们都想圆一个职业选手的梦。”
“好家伙！”叶凡和江若曦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惊讶。富二代玩战队不稀奇，亲自上阵的还真没见过。
王斯聪继续说：“我们虽然有自信，可民间卧虎藏龙，也没有绝对把握杀进职业圈。所以想请凡神指导指导，来个点石成金。”
“作为报酬，我可以先预付20万，成功后再付30万！”
叶凡和江若曦眼睛亮了。
“没问题！”叶凡一口答应下来，同时心里暗暗赞叹：这个王少不简单啊！
如果他默许罗律师减免费用，或者拍着胸脯说诉讼费我出了。那么叶凡和江若曦反而会不自在，有种被施舍的难受。
可他聘请叶凡作指导，那就成了互利合作，大家都很舒服。
“太好了！”王斯聪举起咖啡杯。“我会让法务拟好合同发过来。”
“没问题。”叶凡和他碰了一下。
达成协议后，大家关系又近了一步，说话也亲热了许多。
“江总真是才貌双全啊！年纪轻轻就成立了俱乐部。”他笑着恭维。
“哪里哪里！”江若曦脸颊发烧。“和你比我差远了。”
“话不能这样说。”王斯聪摊开双手。“我不过是有个好爸爸罢了。”
笑谈了几句后，他兴致勃勃地提议：
“凡神，上游戏切磋一下？就当摸摸我们的底，也方便你制定指导计划啊！”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好啊！”叶凡也来了兴趣，还真想看看这富二代战队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