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也正是她当初的救命恩人。
想此,她倒是笑了一声,误打误撞得跟在了她得身边。
黑白二人一向以打劫为目标,看人极准。
“学长,我们现在往哪走?”封锦兮看着眼前这根本不认识的路,一时间懵了。
“我们,去打劫消息!”白衣学长开口说道。
“消息?”
“往那走!”黑衣学长指向左前的方向开口说道。
话落,再次遁走,封锦兮无奈的跟在后面。
在他们认为,若是夜九歌出现在了这附近,那么一定有人见过,打劫消息便是最为简单的一件事。
至于其他几人则往其他几个方向,南奕宸本和凌月起分一起,奈何一个转身他就不见了,根据他的习惯,南奕宸自行离开了。
就算找也找不到,身边有灵猴在,或许哪里最热闹,那必然是他出现了,这点并不需要担心。
与此同时,妖界妖王殿内,风神及白千画已待多日,根据妖王消息的灵通,自然也知道,神界在通缉他们两人。
“他还真狠心!”妖王手执黑子的开口说道。
轻挑眉,当年的事情他也知道,只是没想到,当真如此狠绝。
“他一向如此。”风神冷着声开口。
白千画在一旁,挽了挽她的长袖,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棋盘上的局势,瞥了两眼,倒觉得有些无趣。
“风,你说神界妖界都不见女儿,那她会回到哪里呢?”
“或是魔界,或是人界!”风神轻声开口说道。
闻言,妖王倒是有些不满了,“你为何不说在冥界?”
风神瞥了他一眼,“冥界最为古老的位面,想要进去岂是那么容易!”
“那可不一定。”
“你当真认为冥王那么好唬弄?”
冥界那是天地初开那时便在的,最为古老的位面冥王更是存在最久的一个神。
那是曾与创世神并肩的一个神,岂是那么好唬弄的。
妖王不屑,“那我可曾告诉过你,我曾见过你女儿出现在冥界,还是冥王殿!”
他曾去过一次冥界,找过冥王一次,便是那时看到了夜九歌一面,只是因她那种容颜的熟悉感,他多看了两眼,何况,以冥王对她的特殊感,一眼就看得出来不一样。
听着他的话,连白千画都有些惊讶,“这怎么说?”
原以为六界中,冥界除了一些魂鬼之外,其他人一律不容易进得去。
妖王也摇头,“我也不知为何?她在冥王殿的待遇可是不差,冥王对她更是不同,甚至于很特殊!”总觉得,似乎有着哪里奇怪。
“这,怎么回事?按理说”
两人间的相处有种神奇的感觉,彼此间像是认识了很久一般,久到不知道岁月。
此刻的冥界彼岸花花海旁,守在冥河旁的男子见着有些奇怪,走近一看,圣花竟逐渐枯萎,脸色大变,急匆匆的跑向冥王殿。
“怎么了?”
“王可在?”
顾不得说些什么直接跑了进去,一抬头就见到冥王背对着他,直接跪下,“参见王。”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何事如此着急?”
“属下刚刚见圣花不知为何出现枯萎之状?”他如实开口禀告。
闻言,冥王看着面前这株有着要开花的样子,而彼岸花花海有出现了如此现状,莫不是两者有着联系?他眉梢挑了挑,一闪身离开殿内。
男子见他离开,这才起身,眼底满是疑惑,这么久以来,可曾未见到如此一幕,真是奇了!
银九川出现在了花海中央,有一半已然呈现枯萎之状,他不禁回想起那时她曾说过的一句话。
“若是彼岸花萎,曼陀花开之时,便是时间所剩不多,你定要把我寻回。”
这是她落下最后的一个交代,也是最后的期限。
彼岸花乃从混沌界所拿来落下种子在冥界,其中更是有着她寄予的一缕元神,沉睡其中,若是混沌界将毁,彼岸便会呈现枯萎之状。
届时,若是未曾回来,其后果更是不敢想。
冥王眉头皱了皱,转眼消失在冥界。
万幽大陆,夜九歌本想说,把几位国君直接扣留,若是回不去,那么所谓的几国之战也便不会发生,但仔细一想,或许她需要改变主意。
几国之君只留在了天羽两日,便是名义上的见证一代女帝成。
“夜姑娘。”
闻言,夜九歌的笑了一声,“陛下可是说过,我是天羽国师,莫不是忘了?”
听她所言,墨绯烟倒是有些高兴,“并未,只是我未曾经过夜姑娘同意便决定,也是怕夜姑娘不高兴,若是你能够留在天羽,我自然也是高兴。”
“陛下,我不可能一直都是天羽国师,这次之所以来不过为的是万幽大陆的统一罢了,之后我便会离开。”夜九歌红唇轻启,落下几句话。
“我自然也知道夜姑娘自有你的事情,这段时间能够帮忙已是感激不尽。”
她抬头与夜九歌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次日,墨绯烟在朝堂上便宣布后宫解散所有妃子一事,各自回家,就此恢复自由身。
一群早已习惯后宫里的勾心斗角的女人,突然被通知各自回家恢复自由身,嫁娶不受限制,一时之间倒是懵了。
“陛下这是想要做什么?”
“姐姐可别忘了,如今得陛下也和我们一样,是个女子!”
“这自然知道。”
“什么也别说了,收拾东西吧。”
见此,一群后宫妃子也只好各自回去收拾东西,各回各家。
而叶羽烟褪下那身凤袍,恢复一袭粉色宫装得打扮,倒是有些久违了。
皇后的威严端久了,一时之间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她站在殿外发呆,看着殿内,什么都没做。
“娘娘,您的东西奴婢都帮您收拾好了。”贴身宫女走到她面前,低声开口。
“以后,不必叫我娘娘了。”闻言,叶羽烟张了张口,落下几个字,其中竟是有着不一样的意味。
或许,只经历了这些之后的复杂吧。
“是,那奴婢告退,娘娘保重!”她转身离开,留下叶羽烟一人站着。
眼角竟是有些湿润,她自叶羽烟成为皇后那日便跟着她了,皇后对于皇上的情,她看得清清楚楚,毫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