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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其他年会过后一两天就离开,甚至第二天一早就离开的门派,天师府待了一周,已经算是有些夸张了。

在姜礼眼中,邱处云和张玄笠就感觉像是嫁到不同地方的姐妹,每年见面就巴不得天天腻在一起,有说不完的悄悄话,gay得不行。

当然,这对姜礼来说算是好事,他趁着这几天,从刘老那里摸清楚了在人级化精所修炼的所有要点,到地级化气为止,都没有什么疑惑的地方了。

关于阵道,姜礼虽然眼馋,但是也没有在提过,所以当离别之际谭楚锋将全真教的阵道典籍转交给他的时候,他感到非常惊讶。

“不拜师也能学?”

姜礼接过那几本书籍,惊喜地问谭楚锋。

“按理说肯定是不合规矩的,但也不知道师祖怎么想的,反正就是说当结个善缘,让你和全真教之间留一段香火情。”

谭楚锋耸耸肩,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无所谓的,毕竟是姜礼嘛。

“刘老没来?”姜礼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那道佝偻的身影。

“师祖说他要开始闭关帮你准备什么东西,就不来了, 而且以后我如果没有什么实在不明白的重要问题, 也不让我去找他了。”

谭楚锋叹了口气,幽怨地看向姜礼。

“不碍事, 你不是还有妹妹们嘛?”

姜礼促狭地笑了笑。

谁知谭楚锋竟然摇了摇头:“我决定戒了。”

“戒了?”姜礼一脸的不相信。

“过去我一直觉得,世界和平需要爱,直到前几日目睹祖师渡劫,我才恍然大悟, 我以往的那些只能算小爱, 只局限于秦岭的年轻妹妹。

只有等到我也达到祖师那样的境界,我才有足够的实力触碰到世界的本质,将我心中的爱传递给全世界所有的妹妹,尽管她们可能年纪不同, 性格不同, 长相不同,甚至肤色不同,但都是好妹妹, 这才是大爱,这才叫世界和平。”

谭楚锋正色道。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姜礼的嘴巴张成‘o’型:“那有没有可能性别不同?男妹妹也是好妹妹吗?”

谭楚锋一愣,随后坚定地摇摇头:“不要男妹妹!”

这边两人正在胡言乱语,那边领着青梅青竹以及张胤的张玄笠也和前来相送的邱处云告了别。

姜礼冲王祁游他们挥了挥手,向邱处云道了谢,便随着张玄笠他们离开了。

今天要离开重阳宫,所以五人又换上了一身黑西装, 戴着墨镜, 看上去就像是扫黑除恶的漏网之鱼。

“张道长,这次回去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跨级别接取任务了啊。”

姜礼坐在前往机场的车上, 兴冲冲地问着张玄笠。

“唔, 暂时还不行,按照规章, 得我向总部举荐, 然后再由理事会投票,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 就是走个流程,以你在年会上的表现, 不会出岔子的。”

张玄笠见姜礼似乎有些失望,安慰道:“不过你不是已经人级化精了吗, 在文件下来以前,大可以通过清洁工升级的考核,先接取些人级的任务试一试。”

“又考核?”姜礼的脸拉得老长。

“那不然呢?别说你了,我都还没完成地级的考核呢。

在外面是在外面,但是在联盟,修为境界只是敲门砖,最重要的是能力,有的人空有修为,但是能力不行, 清洁工等级说不定还不如刚入门的人呢。

咳咳,我就不点名了, 给他留点面子。”

青梅青竹和姜礼很自然地一齐看向张胤,可谁知道这位迟钝的爷还一脸好奇:“别啊,话说一半怎么不说了, 到底是谁这么拉跨,说出来给大伙乐呵乐呵啊。”

张玄笠也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真傻,气得冷哼一声, 不再说话了。

回去的路上和来的时候情况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过安检的时候,青竹身上再也没搜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因为他的符纸已经尽数被姜礼薅完了。

青竹过了安检,回头感慨地说道:

“姜礼当真是勤奋啊,这么多符纸竟然全被用完了,难怪符法能够有如此精进。”

身旁的张玄笠也是点点头:“回去以后再送他一些吧,我有预感,姜礼以后可能会让天师府传承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

那朵巨大的蘑菇云,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张玄笠对此无比确信。

“可惜姜礼他并不修习符法中我最擅长的能行医救人的部分,否则我还能帮帮他。”

“为什么不学, 这可都是精华啊。”

“他说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

两人正谈论着姜礼,而正在过安检的当事人浑然不觉, 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符纸,放在了过安检的箱子里。

“这是什么?”

安检员疑惑地盯着这沓黄色的纸张。

姜礼淡淡地说:“吃饭的家伙, 实不相瞒, 我是一个美术生。”

安检员这才恍然地点点头:“难怪留长头发,确实有点画家的味道,去那边过安检门吧。”

目睹了这一幕的青竹瞪大了眼睛,猛地回头看向张玄笠:“师父...”

张玄笠叹了口气:“算了,回去以后不给他了...”

当晚,飞机落地,一行人坐上了来的时候停在机场停车场的黑色大奔。

姜礼在车窗中看着熟悉的城市,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终于回来了。”

张玄笠简单交代了姜礼两句,让他过两天来天师府接受清洁工晋级的考核,就按着姜礼的指引将他扔在了路边。

下了车,姜礼给陈逸轩打了个电话,叫他出来恰烧烤。

“我回来了,现在在咱家附近呢,速速下楼恰烧烤,老地方,我请客。”

“回来了?但是我现在还在警局走不开,要不你先晃晃,过个一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了,或者你叫老爹先陪你也行,他应该挺闲的。”

电话那边,陈逸轩的周围有些嘈杂,刚说没两句就听见有人叫他,紧接着,他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姜礼又拨打了陈叔的电话,叫他下楼恰烧烤。

“给我点两盘大腰子,等会你婶婶睡了我就下来,你知道的,你婶婶最见不得我们吃烧烤了,她老觉得致癌,要我说,她那些化妆品更致癌。”

“没问题,必须给你安排得妥妥的。”

姜礼笑着说道。

地点姜礼没有专门说,因为他从小就和陈叔以及陈逸轩在同一家烧烤店吃夜宵,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八九点正是夜市最热闹的时候,姜礼走进了那家熟悉的门面。

烧烤店的老板娘正在跟顾客解释着什么:“二楼的包房已经满了,要不你们在大厅对付对付?”

“这...我们不太喜欢吵闹的环境啊。”

“害,吃烧烤嘛,吵点才有氛围啊。”

“真没有了?”

“真没有了。”

姜礼见那几人终于悻悻地离开,这才迎了上去,靠在柜台上,冲老板娘招招手。

“兰姨,好久不见啦!”

老板娘正在算账,听到声音先是抬起头,似乎在回想什么,随后惊喜地出声:“小礼!”

姜礼夸张地长出了一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哪能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这几年怎么回事啊,都不来照顾我的生意了,你出去读大学那几年放假回来都还来呢,怎么后来反而不来了?”

兰姨热情地搬了个凳子给姜礼。

姜礼坐下后唉声叹气:“别提了,这不生病了吗?别说兰姨家的烧烤了,正经饭菜都没吃上几顿呢。”

“哟,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兰姨变了脸色,紧张地问道。

“小病,问题不大,就是得长期注意饮食,这不,刚好没多久,我闻着味儿就来了。”

姜礼不以为意地笑着。

“你们家爷仨也真是,你不来了以后,老陈和小轩也几乎不来了,这么大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我这儿又不是只有烧烤,以前还承包过小学食堂,营养餐什么的我做得可好吃了。”

兰姨言语责怪姜礼,但能看得出其实她很高兴。

而姜礼则是笑容一滞,心中有些黯然。

自己入院以后,陈叔和陈逸轩都没来过了吗...

“哈哈哈,那确实可惜了,没能尝到兰姨的手艺,不过没关系,以后有机会的。”

姜礼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今天一个人来的?”兰姨问道。

姜礼摇摇头:“一会陈叔和小轩也来。”

兰姨点点头:“好,难得你们爷仨来照顾我生意,一会想吃什么别去冰柜拿,悄悄给我说,我用刚进的给你们烤,今天的不太新鲜。”

姜礼默默看了一眼冰柜前正在挑选食材的那几个刚刚想要包间的人,心里暗暗吐槽:兰姨,我该夸你实在还是不实在呢...

随后,兰姨张罗着叫来服务员:“小姚,去二楼把靠窗那间屋子收拾一下,收拾好以后带他上去。”

服务员点了点头,上楼忙活了。

兰姨歉意地对姜礼说:“你们老去那间被我用来当仓库了,可能有点挤,将就一下哈。”

姜礼摆摆手:“没关系的,主要是来吃东西的,在哪都一样,大厅也可以的。”

“那哪行?”兰姨摇着脑袋:“大厅这么吵,说话都听不清,上面多清净,还能看到后面那条河,不比这儿舒服啊?”

姜礼只好接受了兰姨的热情。

不一会,服务员收拾好了东西,下来接姜礼。

姜礼正准备上楼,突然想起了什么:“兰姨,先烤两盘腰子,其他的一会我想想再说。”

兰姨点点头:“好,我多给你串点儿。”

闻言,姜礼急忙解释:“不是我吃,是陈叔要吃。”

“他一把年纪了,还吃啥腰子啊,你还把我当外人啊,年轻人嘛,不用解释,我也是过来人。”

兰姨给了姜礼一个‘我懂的’眼神,随后催促姜礼赶快去候着。

姜礼只好无奈地苦笑着,跟着服务员上了楼。

兰姨挂着微笑看着姜礼的背影,心里想着,几年不见,姜礼看上去比以前精神多了,不像过去总是挺消沉的样子,大概是遇到了些什么好事吧。

大厅里,先前要包间的那几人看着姜礼上了楼,有些疑惑。

“不是说没包间了吗?那小子怎么上去了。”

“不知道啊,你再去问问?兴许腾出来了?”

其中一人挠着头,走到柜台前问道:“老板,不是说没包间了吗?”

兰姨眨眨眼:“是没有了啊。”

“那刚刚那人...”

“哦,那是人家提前定好的房间。”

那人这才点点头,回到了同伴身边解释道:“人家预定的,没办法。”

“唉,那下次人少的时候再来吧...”

姜礼坐在二楼包间的窗边,看着商铺背后的河发呆。

直到烟灰掉在了手上,姜礼才回过神来。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并不会觉得如何,可在过后才发觉的一些变化,却会让人突然神伤。

比如收拾屋子的时候突然看到的离开的人留下的旧衣服,比如好不容易回老家想要分享独自一人在外的经历却发现总是愿意听你说话的长辈已经去世,再比如姜礼现在坐在三人都是数年没来过的烧烤店里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

陈叔和婶婶已经老了,陈逸轩也会一天天变老,姜礼能做的就是以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他们的生活,这是一种报答,也是一种责任。

他曾经想过让他们一起修仙,但暂且不说他们会不会又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他们能不能接受这种生活都还是未知。

所以也就是想一想,修仙界的生活,或许并不比普通人来得轻松。

门突然被推开,陈叔稍显臃肿的身子挤了进来。

“嚯,这么多啤酒箱,占了快一半了都。”

陈叔大剌剌地坐下,随手从一个打开的箱子里抽出一瓶啤酒,熟练地用筷子盒里的筷子打开,美美地大喝了一口。

“呼,舒坦。”

姜礼给陈叔发了支烟:“你不是尿酸高吗?不怕痛风?”

“怕什么,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这些年注意饮食,早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陈叔毫不在意,顺手又给姜礼开了一瓶:

“吃烧烤不喝啤酒,是对烧烤的亵渎!”

姜礼轻呡一口,乐了:“以前求你办事那些人好烟好酒地送你,还没得你个好脸色,要我说,请你吃顿烧烤,喝顿啤酒,说不定什么都妥了。”

“那还真不一定。”

陈叔摇头晃脑:“烧烤这种东西,得跟亲近的人吃才有意思,你请我办事就吃顿烧烤?打发谁呢?

再说了,你陈叔我还是有原则的,帮的那都是不涉及原则性的小忙,要是什么忙都帮,我能坐到局长的位置上?早下课了!”

“对了陈叔,听兰姨说你和逸轩好些年没来了?”

姜礼不经意间问道。

陈叔点点头:“你住院以后我们就没来过了,陈逸轩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在家多愁善感得很。

我还没退休那会儿,有一次出了个大案子,和他在局里忙了一个晚上,一天没吃饭,回家都后半夜了。

我寻思着你婶婶睡了,我们做饭也不好吃,就干脆出来想找个馆子解决一下,那会儿就这里还开门,我们一合计,整点儿串儿,炒两碗饭,也能对付对付,你猜怎么着?

这小子吃着吃着开始掉眼泪,问他怎么了也不说,就说是烧烤太辣,我一琢磨就是因为以前都是咱仨一块儿来,那次就我们两个,给整伤感了。

后来,我们就不来了,要不是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我都差点忘了这家店了。”

陈叔有些感慨,点上烟以后,烟雾弥漫在他面前,姜礼隐约看到陈叔的双眼亮晶晶的。

“不说这些了。”

陈叔转移了话题:“你不是去秦岭出差吗,怎么样了?”

“还行。”

姜礼想了想,说道:

“不是说我和朋友开了个事务所嘛,刚起步,这次主要是拓展人脉去了。

也没啥好说的,就挺枯燥的,大概就是见见业内巨头啊,展示展示我们的最新成果啊,学习人家的先进技术啊,实地考察考察之类的。”

“哦?那结果怎么样呢?”陈叔表现得极为好奇。

姜礼回忆了一下诸多大佬的态度,长长地‘嗯’了一声:

“我觉得还行。

这次去收获还是不错的。

首先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不仅面见了合作公司的董事长,还得到了对方的青睐,学到了很多对我有用的新技术。

本来他想让我直接跟他干的,但是年轻人嘛,总是要有点冲劲儿的,想靠自己闯出些东西来。

再就是一些处于观望的公司,因为我在偶然之下帮助了总经理的亲儿子,也算是赚足了好感,作为战略同盟不太现实,但是关系还算得上友好,有些事情请他们帮帮忙,或者合作共赢还是有可能的。

当然,最大的收获还是把名气打出去了,以后业内都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了,做事情也会方便许多。”

“可以啊。”陈叔大笑着拍拍姜礼的肩膀:“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的。”

不过两人笑了一会,陈叔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疑惑:

“等一下,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说的是侦探事务所啊?这方面...现在都有公司了?”

姜礼笑容凝固,自己怎么忘了这茬?

不过还好他反应快,立马解释道:“怪我没说清楚,侦探事务所一直在做,但是目前连证都没申请下来,去秦岭做的是另一个项目,创业嘛,肯定不能在另一棵树上吊死的。”

陈叔这才缓缓点头,又问道:

“那去秦岭主要是做什么方面的项目呢?”

姜礼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嗯,啊...怎么说呢...哦,对了,我想起来了!”

陈叔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灵光一现,道:“主要是名字太绕口,一时间说不上来。

这个项目的全称是——人体新兴生物工程与能源转化科技。”

虽然陈叔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不懂装懂地伸出手指在空中瞎晃:

“啊,生物工程,我听说过,什么基因啊药品啊之类的呗!”

“对!”姜礼重重点了点头:“有药,那种涂在伤口上,马上就能好的药!”

可没想到,姜礼的附和却让陈叔沉下了脸:

“你别以为我年纪大了就能糊弄我!”

姜礼心中一紧,都说知子莫如父,虽然二人不是父子,但却胜似父子,难道陈叔他看穿了自己在隐瞒什么不成?

陈叔见姜礼一副被镇住的表情,冷笑一声:

“哼,虽然我懂的不多,但也知道,世界上不可能有涂在伤口上马上就能好的药。

你说的...是不是纳米科技!”

啊?

陈叔你在说什么?

原来修复我耳膜的金疮药是一种纳米科技的吗?

“啊对对对!果然还是瞒不过陈叔你啊,我为我的莽撞自罚一杯。”

姜礼眉开眼笑,举起啤酒瓶一口气吹了。

陈叔一看,不乐意了:“呵,就你会小旋风?我在外面闯荡,纵横酒桌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说罢,也是举起酒瓶旋了一个。

两人越喝越上头,等到兰姨端着大腰子上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十多个空酒瓶。

“你俩这是没喝过酒啊?菜都没上来就能喝这么多?”

兰姨夺过两人手上的酒瓶,有些担心这么喝两人会喝出事。

可谁知,两人除了脸有点红,并没有其他异样。

姜礼把菜单递给兰姨,嬉皮笑脸的:“谢谢兰姨关心,这不是好久没来了,高兴嘛。”

陈叔低着头,沉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这会儿他正想吐。

“酒蒙子。”兰姨无奈地摇着脑袋下楼去了。

“叔,想吐就吐吧,憋着不好。”

姜礼坏笑着道:

“吐完才有肚子接着喝。”

陈叔冒着汗,看着没事人似的姜礼有些羞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连喝酒也比不过年轻人了。

不过他当然不知道,阴险的姜礼早就用灵气把酒精给分解了。

别说十多瓶啤酒,吹个十多缸伏特加都不在话下,甚至喝完还能上山打老虎。

最后陈叔还是忍不住吐了,正吐着呢,陈逸轩到了。

“哟,爸,第几轮了这是?”

“逆子!”陈叔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丝,愤怒地控诉说风凉话的陈逸轩。

正帮陈叔顺气的姜礼补刀:

“第几轮?半轮都没有就歇了,一会儿咱俩喝吧,陈叔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陈逸轩阴笑阴笑地开了一瓶酒,拿起串儿就吃:“一天没吃饭了,都快饿死了。”

姜礼惊诧地问道:“这么忙?出什么事儿了?”

“别提了,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盗墓的事儿吗?确实像你说的一样,这里面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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