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柳萱萱拽到院子里,张青山又是打了她几耳光踹了几脚,同时骂道:“他妈的,居然还敢跑?老子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只要你敢跑,抓到了就弄死你,不记得了是吧?”
柳萱萱这是鼻血都被打出来了,她跪在地上求饶:“我错了张总,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我以后老老实实在屋子里呆着行吗,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
张青山直接又是一脚打断她:“去你妈的,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不清楚?你的话能信?”
这时,张青山的一个小弟还走到了那个尸体跟前晃了晃,接着对张青山说:“张哥,他死了。”
“死了?”张青山立马走了过去:“是死了还是睡着了?不会是喝酒喝多了睡着了吧?”
“死了,身子都凉了硬了。”
这时我也走了过去,把这个尸体的情况给张青山讲了下,我说柳萱萱打晕了他并不致死,主要是倒地的时候他脸部朝下直接窒息而亡的,我们把柳萱萱送回来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
张青山一听自然更恼火了,过去又是把柳萱萱一顿胖揍,完事还说要去找个地方挖个坑,把柳萱萱和这个尸体直接埋在一块,也算是给他手下兄弟殉葬了。
柳萱萱自然是哭爹喊娘的求饶,因为我们还要去忙着摸堂子呢,也就没打算在这多呆,我给张青山说我得先去忙了,柳萱萱他不管怎么处理,希望能处理的好一点,不要再发生今天这件事了,不然柳萱萱回头直接跑了去报警,我们大家全玩完。
张青山自然也是笑着给我保证说道:“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我们几个往外面走的时候,柳萱萱还冲我们叫嚷,希望我们能帮她说说情,说我们不管她的话她有可能会死。
我寻思柳萱萱之所以这么怕张青山,以为张青山会做掉她,估计跟之前我和赵虎给她“演戏”有关,那时我们不是就假扮张勇和张青山的人准备做掉她么,所以她现在这么害怕。
至于她是死是活,那我肯定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虽然我希望她死,这样也算是报了仇,同时以后也少了一点暴露的风险,但是我又不希望她死,主要是现在跟我哥联系上了,我觉得我哥回来之后肯定是想跟她见面或者亲自找她算账的,如果她提前就死了,我哥估计心里会有遗憾的。
出去往山脚那边走的时候,赵虎还在那惋惜呢,说柳萱萱这样一个尤物,如果被张青山就这样直接杀了,倒是也挺可惜的。
小辫子笑骂道:“你这狗日的要是舍不得人家,可以花钱从张青山手里买走啊,买走了就是你的人了,回头你带到国外当你的仆人啥的,那不挺美吗?”
赵虎笑着说:“你别说,这样也挺不错的,只要张青山不开太高的价格,我也是能接受的,不过现在怕是来不及了,估计柳萱萱是要死了。”
我说也不一定,柳萱萱跟张青山实际上也没有深仇大恨,顶多就是张康和柳萱萱现在闹崩了,或者柳萱萱跟张青山也有一腿,她手里可能有一些张青山的把柄啥的,但是我觉得张青山继续关着她的可能性比较大,杀掉她不太可能,反正现在没到这地步。
“算了,不管她了,她的死活跟咱们没关系,咱们还是好好摸堂子吧。”
很快,我们到了窑坑那,骡子的尸体此时还在原来的地方放着,我给鸭嗓男打了个电话,问他人都到齐了没有,他说马上就到了,还有五分钟。
我寻思可真够慢的,我们把柳萱萱的事都处理完了,他的人还没来,不过今天我们确实是出发的太早了,倒是也能理解。
过了五分钟左右,鸭嗓男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他的人已经来了,完事按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他派了一个人过来,而我也让赵虎和小辫子过去陪着他们进墓里。
鸭嗓男派过来的人是大高个,主要也是大高个知道骡子已经死了的事,其他人都不知道。
一切准备继续,我又按照之前的步骤,给骡子的尸体清理了一遍尸气。
完事我让那头用狗油灯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他们便下去了,当时是小辫子跟着鸭嗓男的人下去的,鸭嗓男和赵虎都在盗洞口上等着接应,他们并没有进去。
赵虎他们跟墓里的人是随时用对讲机通话的,所以能时刻知道里面的情况,赵虎也不停的给我汇报着。
按照他的说法,小辫子他们下去后,里面是一个空的墓室,在西边方向有一个墓道,又窄又长,看不到头,他们经过商量之后,有两个人在墓室里等着,另外两人进了墓道。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左右,赵虎给我说:“小辫子刚刚给我说,那两个进了墓道的人没动静了,怎么冲里面吆喝也没回应,他们的对讲机也没有一点声音。”
“是不是遇到危险了。”我问。
“那谁知道呢,现在咋整啊?你说要不要再派一个人进去看看。”
我说再派一个进去,估计还是一样的结果,进去就没动静了。
“我意思是说,给下一个进墓道的人身上绑着绳子啥的,这样一旦联系不上了,咱还能拉回来,你说呢?”
我说你想的太容易,兴许到时拉回来一个空绳子,或者拉回来其他一个乱七八糟的玩意也说不定。
“那咋整,那两个人就直接放弃了?”赵虎问。
我说我现在也不在跟前,也没办法看情况出建议,不然就先等等吧,等一会看看两人能不能回来,说到这的时候,我还小声提醒他:“让小辫子先回来,他可千万别进那墓道里去。”
赵虎说他又不是傻子,他肯定不会让小辫子去冒这个风险的。
又等了十分钟左右,还是不见那两个人传出来动静,我这时只好让所有的人都从墓里面出来,等赵虎说除了那两个失踪的都出来了之后,我低头看着尸体,寻思着看看能不能从尸体上找出那两个人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