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四合院内,何雨水拿着菜刀。
何雨水的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大声的呵斥道:“何大清你还是不是个人!”
“你知道秦淮茹是谁的女人吗?”
“你竟然要和她结婚。”
四合院居住的邻居们围成一团,看着何家的笑话。
何大清才回来多久就在搞事情,要娶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
众人感觉不亚于地震爆发,各位都惊呆了,各位。
秦淮茹委屈流着眼泪,看着街坊邻居们:“我已经和傻柱离婚了,我现在属于婚姻自由。”
“我现在是何大清的老婆,我们两个已经领证了,不是偷情。”
哗啦一声!
众人更加的惊呆,秦淮茹与何大清竟然已经领了证。
何雨水听着秦淮茹的话,差一点吐出一口血。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贱人,怎么能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
“女儿我所做的都是为了我们何家呀。”
“我这把年纪了,谁能看得上,秦淮茹不嫌弃我老,愿意嫁给我,还不是为了让何家有后代。”
“我都这把年纪了,只想过一个安稳的晚年。”
“这一切都怨你的老公,是你的老公把我的儿子废了,他已经成太监了。”
“难道你真的想让我们何家绝后。”
何大清由于愤怒和绝望,他已经身不由己了,只不断地喘气,发着抖,两眼闪出绿色的光芒,就像忿怒的猫眼睛。
刘海中看到这种情况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大茂那个家伙怎么还不回来呀?这是要出人命啊。
“女人啊,你这是要逼死我呀,逼死你老子呀。”
何大清暴跳如雷自己怎么会生下这样的女儿?
“你给我闭嘴,你不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我的哥哥坐牢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抢他媳妇儿。”
“我真的想一刀砍死你。”
何雨水拿着菜刀都冲了上去,何大清害怕的躲进人群。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孙大驰,杨雪,快步的走了进来。
孙大驰快步来到自己老婆旁边,拿掉她手中的菜刀。
“你还回来干什么?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何雨水愤怒看着自己的老公,尤其是身后的杨雪。
“你疯够了没有?”
“你不是说何大清跟你没关系了吗?”
“你这个时候闹什么闹?”
孙大驰头疼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太过于传统了吧。
“是我闹吗?”
“我的哥哥再怎么对待我,那你也不能把他废了呀。”
“你就不想想我们何家绝了后。”
“还是以后咱们有了儿子,让他姓何。”
孙大驰气的啪一巴掌抽了上去。
邻居们都惊呆了,孙大驰可是从来没有打过自己老婆的。
何雨水捂着自己的右脸,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公抽自己一巴掌。
“你从来都没有打过我的,你现在竟然敢打我。”
秦淮茹也没有想到孙大驰竟敢打何雨水。
“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孙大驰的儿子,你竟然让他姓何,我是上门女婿吗?”
“以后再听到这句话,咱们就离婚。”
“你也别在这里闹了,何大清爱娶谁就娶谁,哪怕他娶他自己的亲妈也跟你没有关系。”
孙大驰一把抱住何雨水把她带回了家,又哭又闹的。
何大清偷偷的从人群走出来,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这么可怕。
不过现在所有人已经知道自己娶了秦淮茹,那也就不用藏了。
“各位邻居们,我何大清和秦淮茹,是正常恋爱,是因为喜欢才在一起的。”
“秦淮茹已经和我的儿子离婚了,婚姻属于自由的,恋爱不分年纪。”
众人看着不要脸的何大清,都这把年纪了,还把自己的儿子的老婆给撬了。
等傻柱知道了,绝逼会被自己的父亲气死。
秦京茹偷偷站在自家门口,看着不要脸的秦淮茹,幸亏早早的跟她断绝了关系。
简直太丢人了。
儿子娶回家,现在又轮到了老子娶回家,简直就是颠覆了众人三观呀。
许大茂,刘海中,看着何大清都竖起了大拇指。
只要不出人命,许大茂照样是四合院一把手。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在防备着看着何大清,尤其是刚刚结完婚的年轻人,生怕自己的老婆被何大清拐走。
何大清一把搂住秦淮茹,在众人的面前搂着回家。
秦淮茹赶紧关上房门,趴在桌子上哭了:“这以后让我怎么见人呀,现在他们都知道了。”
“哭什么哭,结婚证都拿了,他们迟早会知道的。”何大清坐在旁边心里也是一肚子火。
…………
“何雨水!”
“老婆你能不能不闹了。”
“咱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何雨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咬出了血。
可想而知何雨水,此时此刻的暴怒心情。
何雨水也感觉到自己非常的过分,尤其是嘴里面的鲜血。
赶紧松口看着自己老公脖子上哗哗流血。
何雨水心疼了眼睛红红的,赶紧去拿止血白药,还有绷带。
小心翼翼的给孙大驰包扎好,情绪好了很多。
孙大驰忍着疼,没有吭声,看着自己的老婆。
“这也不能怨我,你是我的老公你还打我。”
“明明是何大清做的事情,太畜生了。”
“他怎么能抢我哥的老婆呢。”
何雨水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孙大驰也是心疼自己老婆何雨水,把她搂在怀里:“我说过了,你是我的老婆,就是我孙家的人了,何家的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不要太过于传统,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傻柱变成这个样子,是他自找的。”
“要不是我,他连命都没有了,何来的传宗接代。”
孙大驰有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老婆能把自己气个半死。
谁让自己亏欠她呢?
何雨水紧紧搂着自己老公的腰,眼睛流着眼泪:“脖子上还疼吗?”
“不疼,能有多疼,心才是最痛的。”
“以后不要无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