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快点关掉!”
苏晨完全没有想到,他跟叶柔在一起的视频,帝娇怎么会有!而这个视频,明显是在地下拍卖会的那天录制的......
他心里一沉,不知道是帝娇算计他,还是叶柔得不到跟他结婚,就毁了他想要报复他。
记者们纷纷看向两人,尤其是那个视频,大家疯狂的拍照,说什么的都有。
“天哪,那个叶柔不就是帝家的另一个千金吗?怎么跟苏少搞到了一起?”
“没想到今天这次的发布会,竟然会遇见这样的名场面!明天的新闻肯定要爆了!
“那个叶小姐,平时被拍到的时候,那叫一个端庄有教养,没想到跟苏少做这事儿的时候,这么浪......”
......
“帝大小姐,您还想公布什么吗?”
帝娇不置可否,看着众人,开口说道,“我帝娇从出生开始,无论是吃穿用度,从来都只用最好的,当然,你们也清楚,我帝家也有这个资本让我享用。
无疑,我这个人挑剔的很,我一向有洁癖,也没有道理,在男人这方面,我就要个不值钱的脏透了的n手货......”
她轻笑出声,傲慢的看着苏家脸色一阵灰白的几人,说了一句让他们觉得天塌了的话。
“从今天开始,我正式宣布,帝家跟苏家解除联姻关系。同时,我帝娇也宣布,苏晨在跟我有婚约期间,干出了这么恶心的事情,无疑是没将我帝家,没将我帝娇放在眼里。”
她看向苏晨,笑得冷艳却如恶魔,“既然如此,那就要承受住,恶心脏我眼的后果,苏晨,从现在开始,你跟苏家,要付出背叛我的代价。我把话说在前面,谁要是给他这个丧家之犬机会,那就别怪我帝娇,出手狠辣无情。”
帝娇说完,傲慢的带着保镖离场,也没有再给苏晨跟她继续说话的机会。
而全场的发布会,随着帝娇的话,直接进入了高潮,所有人不敢阻拦帝大小姐,自然是围住了苏晨,采访问的话题也是不管不顾了。
“苏晨,大小姐跟你解除婚约了,你跟叶柔出轨这件事,你有没有后悔?”
“苏总,苏晨如今被帝大小姐厌弃,你们两家的联姻算是毁了,那凭着这联姻得到继承人身份的苏晨,还会继续当这个继承人吗?”
“帝大小姐刚刚可是说了,谁给苏晨机会,她就狠辣报复谁,苏总会那整个苏家开玩笑,去支持苏晨吗?”
......
这些记者的话,让站在苏父苏母身边的大少爷苏城,勾唇阴险的笑了笑。
他对于这几个记者的问话,可是十分满意的,尤其是关于继承人这个身份的问话,是他提前塞了钱,让那个记者问的。
无疑,就是要在今天,趁着帝娇打击苏晨,将苏晨从苏家继承人的身份彻底拉下来,让他再也没有机会翻身。
果然,苏家父母在听见这两个问题之后,脸色僵硬难看,最后一脸气愤的做了决定。
“苏晨做出这样不要脸,有损苏家脸面的事情,是我们苏家的失职,我后面会专门去帝家,跟帝大小姐还有帝老先生道歉。”
“我宣布,苏家的继承人由我刚从欧洲回来的大儿子,苏城继承。”
“从今天开始,苏家再没苏晨这个人,我跟苏晨断绝父子关系!”
......
接连的几个劲爆消息,直接让苏晨从苏少,沦为了丧家之犬的私生子......
就连记者,都是十分有眼色的,在帝娇对苏晨下了‘查杀令’之后,他们也没再称呼苏晨是苏少。
一夜之间,苏晨失去了跟帝娇的联姻,还被苏城陷害了跟克里斯顿的合作,更是被苏家厌弃成为了弃子。
苏晨脸色阵阵发白,整个人一阵恍惚,慌乱心悸差点晕厥过去。
他不能接受,他怎么就忽然什么都失去了呢......
尝过了富贵的滋味之后,又怎么能甘心重新回到一无所有的穷苦生活里......
另一边。
帝家。
“大小姐,东西都送来了。”
女佣有点脸红的,将盒子里的东西,放在了帝娇的房间里。
帝娇刚洗过澡,慵懒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玩具们,她眼睛妩媚流转,挑眉看着顾沉。
“宝贝儿,你过来呀。”
顾沉也刚洗过澡,这会儿上身没穿衣服,露出了完美的肌肉线条,尤其那八块腹肌,怎么看,怎么性感。
他明明长了一张美少年清冷禁欲的脸,可这白皙的身子,完美强而有力的肌肉,都让人感叹,他才是真正的,又纯,又欲。
“怎么了?”
他嗓音有点低哑带着磁性,那顺着俊颜滑落的水珠,从下颌线蜿蜒而下到喉结,性感的要命,偏偏一副清冷无辜的问她,‘怎么了’......
帝娇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不管不顾的将他反身按在了椅子上。
帝娇的小手轻轻擦过他喉结上的水珠,然后手指捏住他的下颌,低头凑过去,像个娇俏妩媚的流氓。
“穿成这样勾引本小姐,你说怎么了?”
“哎呀,不会是忘记了,今天在发布会上,答应我什么了吧?”
“宝贝儿,我们可是说好了,晚上你对我,言听计从的......”
顾沉低垂的眸子里,是宠溺无奈,他没有如往常那样,在这种事情上强势的将她抱起来吻住,压着让她咬着他的耳朵,轻颤又透着要人命的哭腔。
反而一动不动,任由她高兴。
“嗯,我是小姐的人,今晚,任小姐予取予求......”
帝娇一听,眉眼上挑,有些乐,高兴的拿出了绳子,也不嫌费劲儿的将顾沉绑在了绳子上。
“这可是你说的呀,那你可别反抗,让我好好玩。”
帝娇抱住他,手指在他的身后缠着绳子打了个结,她身上的香气,在顾沉的鼻息间萦绕,他有些迷恋沉醉的蹭了蹭她的脖颈。
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差点让她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