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三六九等,不应该由神族还有人族的人单方面决定,就像是魔族,还有妖族,凭什么他们出生开始,就总是被这些人扣上天生坏种的帽子?
这话,帝娇不爱听。
也正是因为如此,帝娇自从成为魔族战神之后,杀得,也都是触犯她魔族尊严之人。
这三界,是好是坏,也不是他们的一言堂,她魔族还轮不到其他人说三道四。
倒在地上的冷羽,奄奄一息,他试图吞下最好的丹药,想要修复,但是却忘了,魔族帝姬帝娇,为何被称为第一战神的原因......
那就是,帝娇手中的魔剑,所到之处,没有伤者,只有死者,因为她生来的魔气,就带着一股毁灭之力,被她的魔气伤到了,药石无医!
冷羽在临死之前,满眼的不甘心,看着帝娇的方向,状似疯癫,他想要的成就大道,最终不过是黄粱一梦。
更可笑的是,他看着帝娇,临死之前,脑中想起的,还是帝娇跟他说的话,说那个曾经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爱着他的鹿娇已经死了。
“帝娇,就算你生来魔神,掌控着整个修真界望而却步的力量,那又如何?哈......我都看见了,我看见了,即使你是魔族帝姬,也依然会被人抛弃。
瞧,这时间,也有你想要而不可得之人,周司曜在看见你是魔族的时候,直接跑了......
所以,你凭什么笑我?鹿娇要是没死,她不会......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冷羽后面的话,却俨然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而其他神族还有人族,也纷纷拿起了所有的神器与灵气,他们互相看了一眼。
“就按照天道传承的大阵,将这魔女围困其中,会胜利的,定然是我们!”
他们人多势众,直接围剿帝娇一个人,而他们这会儿催动自己的寿元,还有百年千年的灵力与神力,倒是真的催动了上古诛魔大阵!
帝娇站在阵法之中,双眸冷然满是病态的杀意,这些人,真的是该死啊。
帝娇在大阵之中厮杀,无数进入阵法之中的神将,都成了帝娇的剑下亡魂,但是她因为刚刚恢复魔气与记忆,就遭到了这些人的车轮战。
这些人的目的,显然是想用这样的车轮战,直接将她活生生耗死。
而同时,天空之中的紫雷骤然响起来,直接批向了帝娇!
“轰隆——”
雷声阵阵,而同时,魔将还有神族世家的人,不少人拼尽全力,终于让魔族帝姬,受了伤!
而此刻不远处的宙神殿结界,轰然打开,铺天盖地的神力席卷而来,让已经有些神力枯竭的神族还有修士,纷纷欢呼喊着。
“我们一定会赢的,宙神殿打开了,这些神力一定是宙神给我们的馈赠!”
“没错,我们受天道的指引,又怎么会是错!”
“帝娇,你的死期要到了!”
“一想到魔族帝姬死了之后,我们会千古留名,我就开始有些激动!”
......
跟他们的欢呼,显得十分不同的,则是一脸平静,战意满满,捏着魔剑死死盯着他们的帝娇。
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高兴的似乎......有些太早了!
只见所有的神力,逐渐开始汇聚,最后凝聚到了帝娇的指间,这时候众人才发现,帝娇手上戴着的戒指,赫然是三界第一神器,宙神的神戒!
“帝娇,你竟然闯入宙神殿,还抢走了神戒!我神族跟你势不两立!”
这些人愤慨的同时,随后却又看着那神戒之中,隐隐冲出来的一团黑色的器灵,不少人立刻又说到。
“神戒大人,你可是宙神的本命神器,帝娇这个魔女胆敢将你抢走,你这就应该将她诛杀!”
可是,毛线球从神戒之中飞出来之后,变成了一个黑色毛线团子飘在半空之中,任由周围的人说什么,它都半点没有反应。
而周围神力浓郁,却也没有攻击帝娇,随着时间的流逝,让众人心里也开始隐隐不安。
“神戒一定是被这个魔女给玷污了器灵,所以并没有直接攻击她!”
“我们一起上,不能等了,趁着她受伤,大家合力,给她致命一击!”
话落,所有人汇聚在一起,对帝娇发动了最强的杀招,天空乌云密布,诡异的让不少修真界小门派的人,这会儿都觉得有灭世之灾。
而同时,魔族在神族交界处,两族展开了前所未有的攻击,一时间死伤无数。
“来战,本尊何惧!”
帝娇手握魔剑,站在废墟血海之中,墨发飞扬,红衣似血,潋滟风华。
无论是多少人,无论对方多么强悍,抑或是面对天罚,她亦从未怕过!
就在这时候,众人发出的强力一击,混杂着天道降下来的天罚,直奔着帝娇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以为,帝娇这次必死无疑,因为天道的天罚,没有人能在承受之后还能安然无恙。
但是,一直在半空之中,让众人以为器魂受损的神戒,此刻那黑色的团子,忽然释放出了强大的神力,化成一个盾,挡在了帝娇面前。
与此同时,天空之中,响起了毛线球稚嫩但是却骄傲的声音。
“疯批魔女,你毛爷这次英武一次,免得你总说我是废物!”
“谁敢伤这魔女,我毛线球第一个不同意!这魔女是我毛线球啊呸,是我三界第一个神器护着的女主人,也是你们这帮蝼蚁能碰瓷的?!”
这是毛线球第一次承认自己的名字,虽然它觉得这个名字不够威风,但是却依旧被帝娇叫了无数个世界,每一次它也都有回应。
毛线球总是吐槽帝娇疯批,心心念念自己是被帝娇强取豪夺戴在手上的,可是它却并没有告诉帝娇的是,其实在宙神昏迷的万年以来,也曾有多少人想要夺走他这个第一神器。
可是,那些人都未曾有过机会,至少,帝娇是第一个,让它茫然失措,却并不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