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就要掉进河里,一双冰凉的大手,突然抓住她腰上的衣服,把她拽了回去。
乔夏顺势跌进那人怀里。
“怎么那么不小心?”男人责难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男人盛怒之下,即使隔着黑漆漆的墨镜,仍旧能够感觉到眼睛里的熊熊烈火。
“不是我不小心,刚才好像有东西推我!”
鬼厉的眼睛爆发出一抹红光,很快压制下去。
“以后没有我跟着,你哪里都不许去!”
男人霸道的宣言,手紧紧拦住她的腰,不断收紧,好像她一旦不答应,就会把她勒死一样。
“我疼!”
男人太阳穴青筋一闪而过,一口白牙闪烁着锋利的寒光。
“保证!”
他们这个姿势,会不会太暧昧了点?要是被村里的人看到,不好解释啊?
“只要再村子里这么保证,出去之后,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男人退了一步。
她都还没有往那方面想呢?不过男人主动退让,也很好。
“行,我本来就是出来找你的。”
男人脸上这才缓和。
“看清楚是谁了吗?”
“没有,应该是和你前后脚,你看到没有?”
男人摇头:“没有,应该是你踩滑了吧?”
不是,刚才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咱们钓鱼吧!”
“嗯。”
两人十分钟不到,已经钓了满满一桶鱼,还是大鱼。
“咱们今天真幸运!”
男人不悦的冷哼:“差点掉河里,这还叫幸运?”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鱼。以前我和爷爷带钓鱼,一天也钓不到一条。”
男人身体一瞬间僵硬,瞥了一眼,水桶里个个一尺来长肥美的大鱼,白忙活了。
“走吧,回家吧,再钓就盛不了了,回去的时候,分给你邻居些,反正咱们又吃不了。”
“嗯,知道了。”
男人想的倒是挺周到。
“周婶,这是送你的鱼,我们钓的太多了,吃不完!”
周婶看到她手里的鱼后,脸上很古怪,笑的有点假,就跟皮笑肉不笑一样。
“夏夏,我手有点疼,你帮我放屋里吧!”
“好。”乔夏不疑有他,把鱼放进屋里。
她还是第一次进周婶的屋子,一进去就问道一股发霉潮湿和淡淡腐烂的味道。
乔夏只顾着往里走了,没有看到身后一团黑烟,张开一双锋利的爪子,朝她后背抓过去。
“周婶,放这里可以吗?”
黑烟戛然而止,回到本体。
“嗯,放桌上就行了。”
眼角忽然瞥到炕上一团人形隆起,周婶家里,不就只有她一个人吗?
“夏夏,你看什么?”
声音冷不丁在背后响起,她一回头,吓了一跳。
“周婶,我回去了!”
“嗯,慢点走。”
乔夏刚出去,房门冷不丁的关上,隔绝了屋里的一切。
周婶看着桌子上活蹦乱跳的大鱼,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指甲一瞬间暴涨出一尺长,开膛破肚。
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撕的粉碎。
从周婶家出来,又去了旁边的邻居家。
他们同样表示手疼,让她把东西给放屋里。
什么时候,手疼还能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