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一家的饭桌上,自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几瓶酒,邀请帕克去门口一起嗨皮,在忍界混迹多年的自来也很快摸清了帕克的脉络,这小狗跟水门一家的时候看着一本正经,和自来也玩上一会熟悉之后,那闷骚的灵魂怎么也掩藏不住,自来也大感人生终于遇上了知己,得彻夜长谈才行。
不过这里好歹是人水门的家,不能太过分,还是拉着狗去门口比较好,决不是因为刚才两个雄性一不小心切磋了下木叶传统特色,导致玖辛奈背后的金刚锁链隐隐成形的缘故。
帕克看着自来也也是差不多的感觉,果然多年老宅男还是和自来也这货玩得到一起,两个家伙勾肩搭背地出门,往空地上一坐,各自拎着瓶就开吹。
这场景帕克可再熟悉不过了,想当年,在大学生涯中,帕克和室友没少干这事,在这种熟悉的感觉下,帕克也开始放飞自我,和自来也胡侃起来。
两个家伙一开始扯的是武评,在那里评论忍界战斗力的高低,很快就在酒精作用下歪楼,不知怎么地谈起了忍界美女,自来也惊喜地发现,刚认识的这只狗兄弟,和他的审美出奇的一致,都喜欢纲手这种前凸后翘型,看来以后我得注意一点,不能让纲手被这家伙可爱的外表欺骗。
帕克没注意到自来也的想法,和自来也继续聊着忍界群芳,还教会了自来也一个新名词——村花。
自来也按照帕克解释的含义稍微一想,这是个能引起忍界轰动的名词,只要往几大忍村里稍微那么描述一下,再给自己来个忍界评委的位置,未来我自来也在各大忍村的女忍者中将无往不利。
自来也试着和帕克先讨论一二,为将来深入忍村女忍一线做好充分的准备,说到美女,帕克没酒精刺激也来劲,和自来也好一通吹。
木叶村美女最多,不过纲手确实是能力压所有人的存在,这点帕克赞同自来也的说法,也让自来也对小狗的警惕更进一步。
接下来的云、土、雾三家帕克一边喝一边听自来也说话,因为帕克记忆里这三家的美女现在多数还小,也不出名,只能自来也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法共同决定,郁闷的帕克于是比自来也多喝了一瓶。
就在帕克酒精上头的时候,自来也说起了砂隐村:“说起来,砂隐那边整天风沙乱飞的,结果出来的女忍者一个赛一个漂亮,不知道怎么保养的,至于村花嘛,加瑠罗和叶仓都不错,不过要我说,还是和纲手差不多的叶仓最合适,你说对吧?”
这时候帕克本来应该应和,可是被酒精影响了大脑运转的它,迷迷糊糊想起三次元网上冲浪时的梗,说了句让自来也破防的话:“No、No、No,砂隐村当然得选千代婆婆,要知道,泳装千代可是无数宅男期盼的存在,千代婆婆永远的神。”
千代!自来也大脑都停滞了一下,这货是谁,忍界竟然还有我自来也想不到的美人,但是名字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容我自来也三思。
自来也甩甩头,试图摆脱酒精的影响极速思考一下,终于在某个角落里翻出名叫千代的忍者情报,这还是从旁边的帕克联想到卡卡西,再从卡卡西联想到白牙,才记起砂隐村有个发誓要白牙偿命的老前辈,除此之外,自来也再也没有想起砂隐村还有哪个千代了,而且还加上了婆婆两个字,自来也发现再怎么理解,这个千代婆婆都指向了砂隐村里的那个老顾问。
于是自来也带着一丝我猜错了的期盼问到:“帕克,你说的千代是砂隐村的风影顾问吗,和白牙有杀子之仇的那个?”
帕克已经喝的东倒西歪了,听了自来也的问话,嘿嘿笑着说:“是啊,难道砂隐那边还有第二个千代?”
自来也惊出一身冷汗,酒都差点吓醒,刚刚还正常着,突然就给我来这么一下,可怜我那颗小心脏啊,没想到非人种族竟然还有这种审美!
还是我自来也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吗,或者这只小狗有绝密情报,千代的外表是伪装的,下次等我夜探砂隐村,得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拿到千代婆婆年轻时候的照片。
说起来,这只小狗说的泳装千代到底是神在哪里,在有美酒壮胆的情况下,自来也做出一个让他自己无比后悔的举动。
那就是在脑海中想象了下千代婆婆的泳装形态,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跟上非人种族的脑回路,然后自来也不出意外地吐了个昏天黑地,在这样的精神暴击下倒地不起。
帕克指着倒地的自来也笑的十分张狂,老兄,就知道你喝不过我,想当年我可是宿舍里的啤酒一哥。
笑了几分钟,帕克也撑不住了,在自来也倒下之后,又一只动物被酒精按翻在地。
后面的门被水门打开,他一脸无奈地扶起自来也,并抱起帕克,屋内是酝酿着暴风雨的血红辣椒,今天有得哄了。
水门把自来也和帕克送到木叶医院醒酒,顺道抓了卡卡西的壮丁,让他在医院看着这两个货色,因为他自己得回家表决心。
等到帕克第二天早上从病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狗头都不是自己的了,里面好像在演奏重金属死亡风暴,床边上一只小白毛在那里冷哼:“舒服不,一只未成年的小狗竟然敢喝那么多,幸好纲手大人这几天在医院里带弟子,不然你还得躺几天,来,这是解酒药,快给我喝下去。”
帕克往旁边一看,原来是卡卡西啊,没等帕克说话,一碗药汤已经被卡卡西送到嘴边,帕克苦着脸喝下去,没敢犹豫,因为从卡卡西身上传来的低气压让狗压力山大。
喝完药帕克四下张望,发现了躺旁边的老白毛,刚想自豪我凭着比自来也小很多的身体把他喝趴下,结果就发现不对,老色狼完全不是醉酒治疗的样子,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帕克背上立刻排出了大量水分,简直是凉的不能再凉了,在木叶村里敢把自来也打成这幅鬼样的,除了纲手还能有谁,不知道自来也喝醉以后是怎么惹到纲手的,要知道,这回帕克也喝的不少,它都记不得到底和自来也吹了多少,万一自来也一个不小心把它供出来,它这么一只单薄弱小又可怜无助的小狗怎么面对得了纲手的铁拳。
看出小狗的畏惧,卡卡西在旁边开始嘲讽:“现在知道怕了,和自来也大人吹牛的时候怎么胆子就那么大。”
帕克心虚地缩起狗头,语气飘忽地问卡卡西:“自来也有没有说我给他讲了什么,喝的有点多,我也记不清我说了什么。”
卡卡西恨铁不成钢地教育家里的狗:“知道记不得你还喝着酒吹,还好这次是自来也大人,他就算醉了也不会泄露不能说的事情,下次呢,你和其他人乱吹了怎么办?”
帕克悚然,穿越后的日子过的太好,身边的人都是些正面角色,水门这种阳光男士就不用说了,卡卡西对他不像主人的样子,完全反了过来,大部分时间被它支使,聊天时候自来也对它也是请教的样子,小狗飘了,所以才会喝嗨了,要知道,才穿越的那个月,因为怕被团藏和大蛇丸切片,帕克睡觉前都提醒自己不要说梦话的。
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好,小狗深刻反省后做出了自我检讨,表示以后一定注意保护好自己,才让卡卡西放过帕克,让它重新躺回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