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叫起灵行不行!”
“静候灵归!”
“你滚NM的吧!睡觉,别JB跟我俩说话。”
“唠会儿,唠会儿。”
我没搭理他,他都觉得虚弱了咋嘴还这么能BB呢,一次嚯嚯习惯了?不管!睡觉!
早饭吃桶泡面胃里还算舒服,迷瞪三分钟以后勉强入睡。
此时松花江另一边。
旭哥在道外置办个商服,二层楼高,房屋使用面积极大,只是没来得及装修,二楼有三个房间,他和嫂子睡一个,起的早自己上个早课,念念经颂颂佛,完事以后没叫醒嫂子,一个人下楼把一楼的铁栅栏门打开,站在门口呼吸一口新鲜口气,点根烟悠哉悠哉的望天。
“还是这日子舒坦啊!”旭哥感慨道,常县的房子还没到期放在那不管了,跟自己亲爹要一大笔钱随意的租个价值不菲的商服,属实挺败家。
他抽烟低头沉思一会,想了想租的这家店到底要干啥,给人家看风水?好像不太行。给人家算命?算命馆子现在烂大街了。不如就……他想到具体干什么以后,冲回屋里,抄起手机开始联系自己在哈市的关系网。
“喂?御鑫,你在哪呢?”旭哥第一个电话是给齐御鑫打过去的。
“在江北呢,这边忙完过两天我还得回江南开个会。”齐御鑫对旭哥有啥说啥,完全不在乎机密不机密的。
旭哥停顿三秒后道:“我老弟儿在江北呢!用不用叫他安排你一下啊!”
“不用,我忙完就回去了!”齐御鑫拒绝。
“行吧,你忙吧,我挂了。”
旭哥挂断电话以后,又继续打下一个,不管黑天白天的,就喜欢坑人。
转眼时间来到下午五点,我本以为我睡觉的时候会做噩梦,然并卵,我居然睡的异常舒服,精神衰弱这回都没影响到过,最后是阿才吭哧瘪肚吃麻辣烫的声音给我吵醒了。
“几点了?”我问坐在林峰床上,端麻辣烫碗的阿才。
阿才单手托碗掏出手机看一眼道:“下午五点多了。”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你那麻辣烫好吃吗?给我整两口。”我闻屋里全是麻辣烫味,着实有些饿。
阿才把吃剩一半的麻辣烫递给我,我靠在墙上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嘴里塞吃食,吃的就一个酣畅淋漓。
“你都吃了吧,我吃饱了。”
“嗯!”
我点点头,嘴里吃麻辣烫眼神往阿才身上飘,很奇怪,阿才身上没有明显冒出能让人身体倒霉虚弱的阴气煞气,反而脑门的天庭火比之前还要旺盛不少。我想想以后直截了当道:“阿才,你难不难受啊。”
纳闷,海波和阿才的精神状态都不错,海波还能气我。
“我还行,就是起来的时候有点饿。”阿才嘬口饮料说道。
我没再继续问,说实话我和阿才没有什么太多的共同话题,他内向我也内向,屋里这个时候也没别人,气氛很是沉默。
过十分钟以后,我把喝干净烫的塑料麻辣烫碗放在床下再次问道:“阿才,咱们超市卖酒吗?”
“应该卖,我之前看到过,白酒啤酒都有。”
“嗯,好。”
我睡觉没脱衣服,听到阿才说有酒卖以后便走出寝室,奔超市赶去。你说这破学校超市里啥都有,又烟又酒的真是,烟卖的肯定是假烟,酒不知道卖的是不是假酒了,就能坑坑学生。
走进超市以后,我逛逛货架,拿了一袋脆脆肠一瓶江小白两盒长白山,要个塑料袋装好付账走人。
这几样东西就是我今天晚上准备要用的,为什么不多准备几件?因为我TM关键是啥也不会啊!你给我整个桃木剑让我给你表演个吞剑啊,还是给我两张符咒啪啪的就能给人家干死啊,我除一双眼睛以外没有别的能用的。买烟是我喜欢抽烟,买肠是为了下酒,买酒可能是为了喝多以后死的不用太痛苦吧……呵呵。
我回到宿舍以后,随意的把塑料袋扔在床上,见寝室里的人回来全了开口道:“你们刚才干啥去了啊!”
“出去吃口饭。”野驴淡定的回答我。
其实到现在我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的室友们如此淡定,难道现在年轻人见“鬼”不害怕的吗?还是咋回事啊!哥们儿我要赴死了,你们不激动激动啊。
各玩各的,没人搭理我,我失落的坐在角落,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不想,硬坐到晚上九点半。
熄灯以后我拎起塑料袋,林峰翻身下床默默的看着我没说一句,我对他点点头,推门走出寝室。110寝室没有锁,小胖趁大早上看没啥奇怪动静收拾好行李就和赵淘走了。
等我走进屋子里以后,先回身把门从内部反锁,随后找张床坐下,拆开一盒长白山抽起来,手电电量充足,用网盘看英叔的僵尸片。
一部九十分钟的僵尸片,我足足抽够大半盒烟,满地的烟头子。
“咯嘣。”
我又点燃一根香烟,用嘴叼住,接着从塑料袋拿出白酒和脆脆肠,拧开白酒盖,撕开脆脆肠的包装皮,我一口肠一口小酒酒的出溜起来。
说实话我啤酒能喝五六瓶,白酒半斤量都没有,没一会我感觉我有点上头,白酒才干掉不到四分之一,吃没一根脆脆肠,不能这么喝啊。
于是乎我又点开一部英叔的僵尸片,借着酒劲无所畏惧的看起来,寝室里压根没有什么动静。
“呕~”半瓶白酒喝进肚里我难受的干呕一声,强撑略显迷糊的脑袋靠在墙上抽烟,眼睛迷离的已经不能往手机视频上对焦了。
时间卡在晚上十一点五十,我酒劲越来越上头,带着失心疯的意思对空气大吼道:“我他妈来了,你在哪呢?!出来!你不是找我吗?!出来啊!”
压抑的气氛崩碎我每一根神经,熬人的等待让我不知所措,颤抖手拿起酒瓶子一口摇瓶全部进肚。
“嗝!”
我打个酒嗝,将空瓶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瓶子结实根本没摔碎,霹雳嘭楞的划进对床床底。
“噗!”
肆意的借酒劲发泄心中恐惧情绪,我把剩最后一口烟的烟头抽完过后混着口浓痰一起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