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处理完事务的时卿,留下一封信就直接窃了一辆马车跑了出去。
上午时,她已经到了森林深处,如果地图没错的话,大概再来个三五天,就能走出大山……呸,小县城。
时卿捡了些枯树枝,在一个山坡旁边加热从现代位面囤下的速食罐头。
她一手撑着脸,一手用树枝玩着火。
小妖精要是能直接掉到她面前来就好了。
呸。
想的什么鬼东西。
时卿吃完午饭处理完场地,正想离开,就听见旁边山坡上有动静。
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直接滚了下来。
时卿赶紧跳开,拍了拍胸脯。
吓死本宝宝了。
那人影好巧不巧滚了过来,就停在她脚边。
惊艳熟悉的容貌,让时卿收回了伸出去想将人踹开的脚。
还真是……
天上掉下个小妖精。
男人的衣衫因为山坡上的碎石,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脸上也沾了些草根和灰尘。
配上高大健美的体格,怎么看怎么像个野人。
时卿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来,抱上马车。
她这算不算是,捡了个野人回家当相公?
啊呸!
什么鬼东西!
-
小秋正急得团团转,想叫人出去找人,差点就要报官了。
就看见他们小姐拦腰抱着一个男人从大门走了进来。
小秋吓得差点魂飞:“小姐!!”
时卿:“打一桶水到我房间里来。”
“小姐,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让男子进闺房……”
“别吵!快去。”
-
时卿放了整个木桶的温水。
三下五除二地将男人剥了个干干净净。
再坏心眼地拨弄了一下他挺立起来的那个‘卜’。
才将人拦腰抱起,放进木桶里,开始清洗他身上的泥土和污秽。
他的皮肤很白,手也很细腻、指节分明,上面只有一个握笔久了的茧。
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山里汉子。
而且,她上午停靠的那个只是小孩子爬着玩过家家的小山坡,正常人不太可能从那个地方直接滚下来吧?
更何况,他还好巧不巧地在她想着‘小妖精要是掉下来就好了’的时候滚下来。
总觉得其中有玄机。
别问,再问还是直觉。
时卿把半个身子伸进木桶,将男人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清洗了一遍。
水已经变得有些脏。
她赶紧将人抱出来,又换了一盆清水。
如此来回了两次,终于将人彻底地洗干净。
时卿弯着腰,给他腰间的两个伤口上药。
在等药膏吸收的时候,她手肘撑在榻上,托着腮,又坏心眼地玩起了那个‘卜’。
才刚弹一下,耳边就炸开一声悦耳却有些羞恼的“你……你在干嘛?”
时卿:!
这就很尴尬。
她咳了一声,无辜地举起旁边的药膏:“给你擦药啊。”
男人的耳根有些薄红,拉起旁边的薄被将自己盖住。
他坐在榻的一角,鸦羽一般的长睫微微垂下,时不时地颤动一下。
有点像被恶霸欺压的小可怜。
时卿的手撑在榻上,上半身往他那边靠近了些,伸手想拍一拍男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