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虞却也并非无能之辈,在公孙瓒集结兵力之时,刘虞也在收缩自己的兵力,同时上书给朝廷说:
公孙赞不听号令,拥兵自重,且经常劫掠百姓,攻伐少数民族,而刘虞欲领兵讨伐公孙瓒!
公孙赞集结完士卒之后,也上书天子,具言刘虞克扣粮草,欲迫害一众将士,将士为了活命,被迫推举吾讨伐刘虞!
此时天子以归许都,事宜奉书便先到曹操手中,曹操见奉大喜;而后皆同意二人奉书!
刘虞与公孙瓒即的天子诏书,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公孙瓒领十万大军驻扎在蓟城东南角。
见公孙瓒如此,刘虞帐下便有人建言道:“今公孙瓒屯兵蓟城之东南,其势必谋反于主公。主公可确认送粮,而后安抚之,并将其骗到蓟城,如此公孙瓒可除,而主公则除一大患矣!”
刘虞也觉得此计可行,便着人押送一万石粮草往公孙瓒大营而去,见到公孙瓒交了粮草便对公孙瓒说道:
“将军,州牧刘公遣吾前来,欲与将军罢兵,且从今往后觉不会短了将军的粮草,且刘公近日常言,年岁已大,欲以州牧托于将军!”
公孙瓒闻言大笑道:“刘虞岂会如此,岂不是欲用计匡吾?”
“将军此言谬矣,将军岂不闻蓟城内有大军十五万,兵精粮足,又何必与将军妥协!
且幽州外族皆听刘公号令,欲反对将军,若得知刘公征伐将军,又岂不领军随刘公而战,将军于蓟城驻扎也有些时日了,可见有外族领兵前来?
今刘公遣吾前来无非有二,一为送粮草于将军,二为情将军入城一叙以谈让州牧于将军之事!
使者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本奏书,递给公孙瓒,公孙瓒结果读必,的确是刘虞上表委公孙瓒为州牧的奏书,只不过未有刘虞签章!
看了这奏书,公孙瓒有些意动,但又深知自己与刘虞矛盾颇重,于是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五便考虑一番,过两天答复州牧!”
使者遂领命而去!而回回道蓟城具言此时于刘虞,刘虞询问左右,左右答之说:“此事成与不成尚在五五支数。且看日后公孙瓒如何处之!”
刘虞等待数日,也未见公孙瓒答复,只不过等来公孙瓒催粮之人,来人具言公孙瓒军中缺粮,让刘虞抓紧时间送粮!
两日后,刘虞又往公孙瓒军中送了一万石粮草!
公孙瓒得粮草之后,便与公孙范商议:“范弟,前番刘虞送粮来与我说要让州牧于我,而今日送粮之人却并未言及其事,却不知这是为何?”
“想必是怕多说了,担心大兄疑虑,是以还不如不说!”公孙范说道!
“如此就好,我却是担心刘虞小儿不欲将州牧之位与吾!”公孙瓒说道!
“大兄,此事却不可多信,当小心为上方可!”公孙范劝谏道!
“此事,吾省得,自不会以自己性命为儿戏!只是若能不战而得幽州确是再好不过!”公孙瓒说道!
“吾等当等而视之,若此事有七分可能吾等便试之!”公孙范再度说道!
而刘虞送完粮草的第二日,田畴建言曰:“刘公,如今公孙瓒依旧不信,刘公可敞开城门引诱公孙瓒!”
“不行不行,若公孙瓒策马来攻,吾当以何阻挡。”刘虞急忙否定道。
“刘公多虑矣,刘公可命人荀大石屯于城墙。若公孙瓒率军来攻,则将大石推下城墙,自可挡住公孙瓒!否则,则可诱公孙瓒入城!”田畴再度建言道。
刘虞从其计,乃命人深夜于附近小山上采巨石数十块,又趁夜色运回城中,吞于城墙之上!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刘虞便命人打开南面和西面城门。
田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人,东汉末年隐士。当初,田畴年方二十二岁,刘虞便遣其为使去往洛阳!
而天畴辞了刘虞的车驾,说:“今道路阻绝,寇虏纵横,称官奉使,为众所指。愿以私行,期于得达而已。”
当公孙瓒见蓟城南面和西面城门大开,心中疑虑丛生,于是便于公孙范等人商量!
众人一致觉得此乃刘虞示好之意,且估计刘虞真的自知敌不过,欲让州牧于公孙瓒!
正商议之时,刘虞又遣人来请公孙瓒,同时使者奉上以用过章的奏书!公孙瓒见之大喜!
而使者最后一句话大消了公孙瓒的疑虑,“刘公说,若将军担心,可率三千亲卫随军一起!”
送走使者之后,公孙赞便又对公孙范说道:“如此,吾当觉得此并不是计谋也,且吾可率三千白马义从,又何惧蓟城一行!”
而公孙范又建议说:“大兄有三千白马义从,却可保自己无虞,然可命人率两万大军于北门接应,若无事一切棉说,若有事。大兄可杀往北门,则有人可接应大兄!”
之后公孙瓒遂命公孙范领青州军四万屯于北门,而后又与刘虞相约翌日领三千白马义从入蓟城!
翌日傍晚,公孙瓒领三千白马义从从南门缓行而入,而刘虞率蓟城一众文武于城内迎接公孙瓒!
而后也不与公孙瓒多谈,乃命人准备酒宴,并邀公孙瓒入席吃宴。
宴会外的房屋内刘虞已埋一千刀斧手,只等刘虞掷杯为号!
而公孙瓒由于有白马义从相随,却也不惧,于是便引三百白马义从于宴会院中相随,其余两千七百白马义从又于州府外等待!
宴会方一开始,刘虞和公孙瓒谈及早年二人,相谈甚欢,之后,公孙赞却开口问何时提交奏表!
刘虞笑而反问道:“将军岂不知吾写其表乃欲请将军于城中一叙。且将军未得天子诏私自统兵攻州府,此为谋逆尔,吾却如何能将州牧之职委于将军?
再说,就算吾将州牧之职交于将军,将军又岂能治理好幽州?而如今请将军前来,并非想要加害将军,只是希望将军能以大汉为重,听从虞之号令罢了!”
公孙瓒闻言大怒:“匹夫刘虞,尽然用计匡吾,吾领兵至蓟城,数日不攻蓟城,却是念及汝往日之恩义,如今汝匡吾入城,且摆鸿门宴,吾与汝恩断义绝,他日相见必不死不休!”说完便往无外走去!
刘虞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奋力将手中的酒杯掷于地上!而周边两个屋子的刀斧手闻言,具大喊一声,而后一千刀斧手皆从各个屋子出来。
一部保护刘虞而来,一部则向公孙瓒以及三百白马义从杀将而去!
公孙瓒见此,再度大骂道:“刘虞老儿,吾二人饮酒,吾不曾想害汝,汝却暗藏刀斧手欲谋害吾命!今日吾若不死,必将汝碎尸万段,尽诛汝之三族!”
之后公孙瓒遂提兵杀向门口的刀斧手,确实想于门外的刀斧手汇合!而门外的刀斧手已然知晓当下情况,便急忙组成一个个战阵,苦苦抵挡!
州牧府内杀的乱做一团,而州牧府外两千七百白马义从却遭受道一万骑兵的攻杀。
然白马义送虽然无人指挥,但却愈杀愈勇,好不畏惧。州牧府内的公孙瓒连杀数人,但却未能前行几步。
而周边的刀斧手尽皆围了过来,公孙瓒虽然勇猛,但却双拳难敌众人。且好几次险象环生!
欲知公孙瓒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