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好了,不许反悔。”
然后,傅惜云就主动圈上他的脖子,感觉到那暧昧至极的气息时,她多少受到影响,这段时间比之前还要累,回家基本都是沾床就倒,陆御哲在床事上又会克制,一般来说,她睡着就没有其他事了,所以这几天来,两人都没做。
顺理成章的,也就有了一些举动。
感觉到她的小手乱窜时,陆御哲没阻止,大掌贴着她的后背,紧紧把人往怀里揽,给出适当的回应:“想了?”
低醇暗哑的语调传来,似乎又隐含着笑意,尽量听着正经,傅惜云还是不由得耳根泛红,这种事怎么说也不能承认:“难道你不想?”
室内开着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洒在女孩的五官上,有种妩媚柔情的美,特别是脸上带着红晕时,更似映日桃花般的娇艳欲滴,陆御哲看着她,将那勾人的模样刻在眼里,也浸入心里。
然后,男人用实际行动回答她,低头轻啄女孩柔软的唇瓣,又稍稍把人往上抬,可能是这几天没碰的缘故,这样的亲密来得急切,也来得热情洋溢。
再然后,傅惜云就被迫坐在他身上,一开始,还有些坐不住,嘴里喘着轻气,声音也忽小忽大,到后面才渐渐稳定下来。
放纵过后,女孩趴在他身上,听着那胸口发出的规律跳动,内心感受到了安稳与祥和,就是应该这样子,一辈子走下去。
别墅里开了暖气,加上天气又冷,情潮褪下时,两人都没做清理,傅惜云更是沉沉的睡过去。
可是这一觉,傅惜云睡得终归不安稳。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帧帧的画面,刚开始的时候,她想到了今天的事,陆御哲在父亲面前说的话,郑重又宠溺,即便她口头上没有表示,可心里是动容的,有这么一个人,从小陪到大,说什么都是她赚了。
时间也倒退回从前,她回忆起很多,有傅毅山带着她去游乐园里的鬼屋,没进去之前满怀雄心壮志,说自己不会被吓到,可真到里面之后,她哭着喊着爸爸,被抱在怀里后双手更是死死抓住父亲。
她觉得自己挺丢脸的,居然怕这种东西,又不是真正的妖魔鬼怪。
还有很多。
晚上放学回家,父亲会给她辅导作业,即便工作应酬累了一天,可在孩子的功课上丝毫不会懈怠,遇到不懂的会给她讲解,言语上从来都是耐心温和的。
出门天气冷,会帮她戴上小围巾,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和棉靴,模样比较臃肿笨拙,就像是一只胖胖的小企鹅,看到她不想走路,做父亲的就会毫无怨言的抱着她,护在怀里,替她遮挡风寒。
那时候,就像是一个顶天立地大英雄,不畏前方道路的艰险,一往直前并给她足够的温暖。
过生日的时候,带她去骑大马,满足各种小愿望,要是不在外面过,就会在家里提前做好蛋糕,明明卖相不好看,做出来的也不够美味,可她每次都吃了一大半,有一次,还撑坏了肚子,半夜去医院的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