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大亮,傅惜云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大床上已经不见男人的身影,也没听闻卫生间里的洗漱声。
她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开机,解锁后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第一次有了不想去拍戏的想法。
正杵着在床上,就听到了脚步声,是从衣帽间那边过来的。
抬头一看,便发现那人一身西装革履,藏青色的,衬衫挺括,领口的位置系了条黑色的领带,无半分褶皱,透露出严谨的讯息,又配合着他着高大挺拔的身姿,无形中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稳重又儒雅。
傅惜云没别开眼,直直地望着他,只听闻那人说:“先起来洗漱,吃早餐。”
陆御哲已经走到床边,还体贴的帮她掀开被子,见她没动作,神情略有松动,要笑不笑的:“要不然我抱你去卫生间?”
傅惜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在他碰上自己腰际之前把被子翻到他头上,男人可能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反应有些慢,刚拉下一角又被揭了上去。
不知何时,女孩换了个姿势,半跪着在床上,小手握成拳一顿乱揍,她的力道不大,没动真格倒像是在发泄,“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打了一会发觉那人也没反抗,也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来,吓得她赶紧把被子掀开。
“你怎么不说话?打疼你了?”担忧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可等她瞅见他的脸时,发现上面隐含着笑意,她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人也立马从床上爬下去。
只不过,到底是慢了一步,陆御哲已经从后面搂上她的腰,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傅惜云觉得自己胸口那两团仿佛被人捏在手里。
耳边是男人的鼻息,淡淡的温热,绵长又平缓,带着一股扰人心弦的力量冲破她的耳蜗。
很不争气的,她耳根泛红了起来。
傅惜云说:“我不闹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语气娇柔得不像话,完全没有方才打人的那股气势。
“还知道自己在闹?我看你是皮痒了,三天两头就想着上房揭瓦。”陆御哲在她耳边吹气,声音低缓又魅惑,像是陈年老酒,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闻言,傅惜云默默舒了一口气,在进退两难的抉择下选择讨好:“你要是疼了,我就帮你吹吹。”
说着,自个就想转过身去,玉指也覆在他的大手上,想松开点力道。
蹭了几下还没松开,傅惜云就想转移注意力:“九点钟不是要开会吗?再不去就迟到了。”
他昨天说了,今早要开会,刚才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八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会议可以推迟。”陆御哲不急不缓:“先把你治服帖了,开会也好安心。”
几乎是下一秒,傅惜云就明白他话里的含义,两人做了那么多次,哪里不知道顶着自己的是什么,当即就发出声来:“可是我还要去拍戏,要是迟到的话,我怕被人说耍大牌。”
“连自己老公都敢打,这点有什么好怕的?”
陆御哲将人按在床上,胳膊撑在她的腰际两旁,虚虚压着,直到后面控制不住时才稍稍放纵。